結果李泰一回去就看到自家老闆和老闆娘(雖然他們不承認)在一遍嗑瓜子一邊看什麼東西。
聚精會神。
走到旁邊一看……
這不就是衙門大堂嗎!!!!
哀怨的看了自家老闆一眼,這是故意把他給支出去了啊。
雲飛揚哪能感受不到李泰的眼神,他那不是捕捉了李泰身上的能量波動,想着感悟一下,所以就讓他離開了。
這人滿腦子都想些啥。
讓人坐在一邊,將十里觀景鏡放大,仨人一起看。
然後一把拍開某人伸過來摸靈瓜子的爪子。
瞪了李泰一眼。
李泰委委屈屈的看着他。
雲飛揚:……
無奈的拿了一個給他,“拿着玩吧,好好品嚐”。
李泰開心的點點頭,然後……
恩!?咬不動!
居然咬不動!!!!!
好想打人。
……………………
既然問案,那就要有人做筆錄了,楚雲揪過來了衙門的主薄命他做筆錄,主薄早就嚇的半死,聽說讓他做筆錄,立即高興的不得了,起碼現在沒有他的事情了,至於原來的老闆的死活,那就不歸自己管了,立即美滋滋的起來,找來筆墨紙硯,有人又給他弄了一個小桌子過來,他立即開始工作。
至於固陽怎麼審案,那還不是小事,有楚雲這個人在旁邊現場指導,對於這些個平日裡只知道作威作福的傢伙,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當然是問他們什麼,他們就要說什麼了,不說?若是還不行,反正這裡還有一幫平時幫他們整人的衙役在,指揮着他們上就可以了。
何況真的不知道咋辦的時候,不是還有一招絕招嗎!?
楚雲捏了捏懷來的符篆,非常有底氣。
“你們最好把你們這些年貪贓枉法的事情都給說出來的好!否則你們準備的那些刑具也不是都給別人用的!”
“什麼?都說完了?你們說這些年你們就做了這麼點壞事?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來人呀!去去去不是叫你們,你你你,叫的是你們,你們這些混蛋揍人的時候,可是不少出力,當初也沒少揍我!現在這筆帳我還給你們記着呢,要是以後還想留下你們的吃飯家伙的話,就給老子把你們的真本事給使出來,把你們這裡的刑具都給我搬出來,讓這幾個大人都好好享受享受,要是誰敢給老子放水的話,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不過話可說前頭了,不許給老子把他們打死,誰打死了誰抵命,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快去!”
這段話讓十里觀景鏡後面的李泰十分滿意還有一些羨慕。
雲飛揚瞥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
“你是不是在幻想站在那裡的不是楚雲,是你?”
“嘿嘿,老闆,你怎麼知道。”李泰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你的想法太好猜了,但是我告訴你,不行。若是你可以的話,我也不會千辛萬苦找到楚雲這位關鍵人物,現在站在哪裡的就確實是你。”雲飛揚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我……我怎麼不行,我覺得我也有這種口才!”李泰不服氣。
“這跟你的口才沒啥關係,牽扯的東西太過玄奧,主要還是因爲你跟我們扯上了關係,有了一絲因果,所以不合適。”這李泰有些特殊,明明是個沒有靈根的凡人,但是在跟他接觸之後,身上的氣運居然變了。
似乎……
有了一絲仙緣。
真是奇怪的很。
所以有些事情就要小心謹慎了,之前沒有仙緣的時候還好,現在有了,有些事情就要注意。
不過這些話倒是沒必要說。
李泰聽了雲飛揚說的話之後,眼底閃過一道沉思,便沒有再追問,似乎有了自己的答案。
雲飛揚心下滿意,這就是現代人的好處,腦洞大啊。
………………
固陽坐在大案後面閒的數螞蟻玩,說是讓她審案,這倒好,楚雲這個傢伙來了一個越俎代庖、全權代理了,只見他站在案子前面指手畫腳,固陽連句話都插不上,早知道也不當他的擋箭牌,直接讓他來就是了。
主薄這個累呀!從開始到現在寫口供寫的手都腫了,看意思這個楚將軍還是一點沒有完的意思了,單單是現在這些口供就足夠滅下面這幾位三次九族了,他還是嫌不夠,現在他才知道得罪誰都千萬別得罪這位,這位楚將軍要是耍起陰來,下面那幾位根本就不是對手。
這嘴皮子可真是溜。
這些衙役爲了自己的吃飯家伙,可是顧不上什麼舊情了,各個把看家的本事都使了出來,抄起了刑具,一個個的給這幾個傢伙上上,只聽得大堂裡面鬼哭狼嚎,聽的人直起雞皮疙瘩。
“殺了我吧!我受不了啦!嗚嗚……”孫大人哭嚎到,他渾身上下現在已經快找不到一塊巴掌大的好地方了,可這些衙役下手有分寸,可以讓人最疼,就是不會死人,甚至連昏過去都沒有可能,他哪兒受過這樣的折磨呀,現在他是問什麼說什麼,只求趕緊一死了之,再看旁邊的那幾位也都跟這個孫某人差不多了,基本沒有了人形了。
固陽偷偷的拉了一下楚雲的袖子,小聲的說到:“差不多就算了!回頭萬一出點事,不好交代,雖然說有證據在手,但是還是不要做得太過比較好,那些文人最愛口誅筆伐。”
旁邊的那位狀告的村姑姑娘也在一邊小聲應和。
楚雲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拿過那厚厚的一疊口供對她們說到:“我知道你們心軟,你們一定覺得我這個人心太狠,是的,我確實心狠,你們自己看看,這些混賬東西這些年都幹了些什麼?這些口供裡面記錄了多少人的苦難,他們的雙手沾了多少人的鮮血?是的,我狠,對於這些吃人肉的東西,即便是再狠都覺得不夠!他們這叫惡貫滿盈、咎由自取!”
兩人挺楚雲這麼說都低下了頭,不再說話,其實他們也知道這些人惡貫滿盈,可聽着這些叫聲,不免有些心軟。
她們又不是變態,怎麼也不可能平白無故聽着慘叫會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