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不少鏈接在一起的船隻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碰撞,幸好那些穩定性差的皮划艇和小船都運着武城路倉庫的藥品走了。
否則在這種的江水和移動之下可能直接就給翻了,還會給其他的船隻帶來影響。
嘭!
嘩啦!
一頭巨大的贛江怪物拖着長長的尾巴像只會跳躍的大老鼠從水中跳了出來,再重重的落到了奔騰的江面之上,撿起了無數的浪花,那體型楞是劉天一和葉匡二人也是一愣。
太大了!之前的那一頭放到這面前來說就是幼體……
如今這東西靠近船隊,是爲了什麼?尋仇?捕食?還是說被之前衆人的愚蠢真就釣魚一般給這怪物給釣出來了?
不是吧,那就太巧了吧,真就無巧不成書?
隨着距離越來越近,衆多將柳傑死後的悲憤轉化爲膽量和力量的學生都走到蹲成一排的工人身後,手中弓弩上的強光手電將船隊後的水照的明亮一片,此刻纔算是真的感受到了這段江水是有多麼的洶涌!
直線一條大河,這一段竟然不帶蜿蜒曲折,水下也不知道有沒有更多的什麼東西,只是可以看到高高飛起的水浪要比之前的更加叫人心潮澎湃!
就從這水的顏色,別說這是贛江了,就算說這是黃河都行,有差嗎?
奔涌且帶着大量的泥沙,還混合着許多的雜物項向着下游傾瀉而去。
“等那東西出水了,靠近了船隊就直接打!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樊馬揮着大手,一口大嗓門正適合在這個時候結果指揮的大棒。
“特別是那頭最大的,要是撞到了船,基本上都要翻,這誰頂的住啊。”
“都注意一點,落水基本上就等於死亡,誰都不要有任何的僥倖,也不要下水和怪物搏鬥!都聽到了嗎?!!”
“好!聽見!”
衆人迴應。
說這話的時候樊馬還特地將目光投到了葉匡和劉天一的身上,要說還可能敢下水的,除了這兩條真龍,誰還敢?
只見葉匡勾搭了一下劉兄的肩膀,二人都聳聳肩表示你說的對,我們知道,放心,絕對不會下水!
“來了!開火!”
剛剛將目光轉移回來的樊馬就發現了水中探出一個大頭來的怪物,這長的有夠醜的,之前可能的沒有看清楚,這算是看清楚了。
那張嘴臉頗像是 蜻蜓的嘴巴,還有點鎧甲的感覺,但是張開後那駭人的尖牙又叫人心生恐懼。
將手中的魚叉當做指揮刀一揮,伴隨着樊馬一聲喊叫發出的除了他的聲音之外還有參差不齊響起的槍聲和弩弦震動聲。
砰砰砰!噠噠!
“那現在咱兩怎麼辦?”
葉匡看着他們都有火銃大弩的模樣,空手的他問了一句劉天一,雖然自己的後腰上還插着一把手槍,但是總不能用這玩意來打這種怪物吧。
纔剛剛從汽艇上拿到的,要是早有,直接一槍給林雲幹了,就不會搞出那麼多事情來,浪費那麼多時間。
那麼小的手槍口徑打上去估計沒什麼意義,卻見劉天一扭了扭脖子,又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看來林雲給他造成的傷害還是暫時的,幸好是暫時的,不算傷筋動骨,否則這次取藥就變成累贅了。
“那孫強和方文博不都是玩弓箭的嗎?你用複合弓,我用方文博的競技反曲弓。”
“水上交戰,尤其以弓箭爲主,三國時候的人都知道了。”
葉匡:“哈哈,行,你的肩膀沒事?”
“來就好,多說無益。”
葉匡和劉天一登時朝着之前方文博和孫強的那艘船上而去,溫魚居然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部手機站在船尾給衆人錄像。
發覺自己的表哥來了也不管,專心致志做着記錄,不過她手機殼上的一個娃娃吊墜赫然是那個熟悉的徐益坤,只不過是Q版的徐益坤罷了,但依然很有神韻。
“給!”
先到了船上的劉天一將孫強的複合弓和箭壺遞給了葉匡,他自己則將船上的一個個箭壺全部背到了背上。
“他們怎麼來的這麼多箭啊。”
葉匡望着箭壺中的一支支箭都是標準的箭,居然沒有一支自制的,尤其是在複合弓快拆箭盒上插着的六支碳箭,鮮紅色的布拉澤羽後插着反光的熒光箭尾。
箭頭更是那專門的打獵箭頭,從箭頭上張開的幾片刀片明顯是經過專業的機器加工的,既堅固又鋒利,完全相同的刀片角度不會給飛行中的箭支帶來任何的風偏。
是絕對的狩獵利器,只有以前纔可能弄的到,還是需要國外進口才有這種品質,這都三個多月了。
“要有這麼好的東西早該用完了吧。”
劉天一:“現在是關注這個的時候麼……”
“爲了這次行動,他們是把壓到枕頭下的寶貝都拿出來用了,那些箭是孫強最喜歡的,天天掛在箭盒上,從來沒用過。現在在你們的手上就少說兩句吧,發揮他們遺物該有的用處纔是你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
在拍攝的溫魚突然開口,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感情,顯然是對自己這個理性的匡哥又有些看法了,管不了這麼多,葉匡和劉天一隻是點了點頭就衝向了後方的船隻。
並沒有回望那溫魚哪怕是多一眼。
這種時候要是還抽出時間來安慰一個女孩子,那麼這領頭羊的工作也不用做了,回去之後跟許強升申請個婦聯的工作吧。
砰砰砰!
又是一輪齊射,但只是在這麼斷的時間之中居然又來了幾頭同樣的怪物,而且是從贛江兩邊的黑壓壓的小山丘方向來的。
側翼的人只看到了揚起的尾巴像鯊魚鰭般給他們的心中帶來威懾。
“我們被包圍了!”
剛剛穩站到一艘木船上的葉匡和劉天一同時說道。
他們在這個時刻已經感受到了船隊地下有大傢伙在運動着,而且頗爲有隨時都要頂翻船隊衝出來的慾望。
“葉匡,劉天一!怎麼辦!”
另一艘船上的樊馬對着兩個人問道。
葉匡:“遠離河道,往右邊撤退!那兒有丘陵!在水面上和這些玩意對戰得不到任何便宜!”
“我去跟丁河說。”
劉天一聽到後直接甩下一句衝着丁河而去, 現在所有人的命運都落到了丁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