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又是這裡?這不是上次遇見王悅的地方麼?我怎麼又做這個夢了,難不成是那小子做法入我夢境?
遠處一個越來越近的身影證實了我的猜想,雖然他這次已不是上次打扮,一襲青衣裹身,雖有各種變化,但是我還是一眼就看出他了。
王悅這小子不是說火候不到麼,他怎麼又入我夢境,那累的不還是我麼?!
他是怎麼了,怎麼看他的身形有些晃盪,走路如此沉重,搞什麼啊?
“徐銘。。。”王悅微弱喊出了聲,身形猛地往後一仰,一陣大風起,轉眼王悅就消失了。
這算個啥事啊!還沒等我反應,第二陣大風颳起。。。
砰!我猛地睜開雙眼,前面砰的響了一聲,只見一碗泡麪打翻在桌子上,陳瓷手上都是麪條,燙的他慌忙站起來叫起來。“xx,燙死了!你丫睡個覺都這麼不老實啊!”
一看他手上已經被燒紅了,我急忙找紙去幫他擦,對面的人一臉的不耐煩,也趕緊給他們說聲抱歉。
這是咋回事,這還沒出去玩呢,就這麼多破事。最後終於把垃圾處理完,陳瓷還跟那罵罵咧咧。“喂,你做啥夢了,這麼激動。”
可是被王悅這麼一攪哪還有說話的力氣,只覺得頭暈眼花,迷迷糊糊的躺了一路。直到了青島車站才被陳瓷晃醒。陳瓷也是奇怪,真不知道我這是做什麼了,怎麼會累成這樣。
現在身體恢復些,再次想起了剛纔的夢境。王悅這小子是不是閒得慌啊,沒事往我夢境跑什麼,只不過這次怎麼感覺他看上去有些不由自主呢?
得了,他都是一方土地了還用我瞎操心麼。剛到車站就接到孟凡的電話,他說曉峰和小志那兩個貨已經到他家了,正在家裡休息,伺候着呢,告訴我們倆路程自己坐車去找他。
心想着青島不是個市麼,估計也沒多大吧。沒想到我犯了致命的錯誤,第一,青島市的範圍遠遠超出我之前的想法;第二,本來還想着來回坐車指望下陳瓷,沒想到這傢伙公子哥本性暴露,直接撂下一句我自己不會坐車,只好我按照孟凡說的路途來問;第三,打死我我也沒想到,孟凡的家竟然不是在市區!
心想着郊區也就算了,可這也郊的太遠了吧!從車站下車之後就開始坐車,又整整坐了四個多小時!等到我下車的時候真心想一口唾沫淹死他。
都怪以前沒問清楚,哪裡知道偏這麼多,他住的地方已經到了嶗山區的邊緣,再往外走點就可以到海里游泳了。到他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那三個在那沒心沒肺的喝着小酒,看着電影,我倆累的跟孫子似的。
當晚到時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老孟還說給我倆接風洗塵,我倆直接不鳥他,隨便吃了點東西洗洗澡,趕緊睡去了。剛一挨牀就直接沉睡下去,真不知道我最近是怎麼了。。。
一晚無夢,這是這三天休息最好的一次。早上早早的醒來,就聽見客廳嘈雜的響聲。昨晚實在太累沒有仔細看老孟的住處,這下才看清。
我睡得這個房間應該是他家的一處客房,咖啡色的牆壁和淡藍色的吊燈相襯滿是舒適,順着聲音發出的方向往前走,一路上都是青灰色地板鋪地,臥室外側的牆壁則由咖啡色向淡白色轉換。
走出門才發覺我是在二樓,他們幾個正在客廳嘰嘰喳喳收拾行李呢。一回頭看見我出了房間。
“喂,徐銘啊,我以爲你還要多久呢,既然起來了趕緊整下,我老爸今晚就回來了,所以我也不用留在家了,咱們一塊出去玩去,我也有很多地方沒逛過呢。”老孟一邊拼命往包裡塞東西一邊說道。
暈,你想累死我啊,不帶這麼玩的吧。沒想到陳瓷竟然也附和同意,“徐銘,趕緊的啊,俺們幾個一直在這等你睡醒呢,趕緊整下吧。”
本想說點啥,最後一想還是算了。回到房間關上門開始往包裡裝衣服,怎麼感覺這麼怪啊,我究竟來這幹嘛來着,從家裡到這這一路上都覺得腦袋空蕩蕩的。
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有些無力感,又有些渾渾噩噩。還有陳瓷那小子都一點不累麼?這兩天奔波我是累壞了,動都不想動。
心裡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可是總不能脫離隊伍吧。大概裝了幾件衣服和一些用品,就挎着包下去了。
至此一行五人正式浩浩蕩蕩向目的地出發,對了,您是不是都看迷糊了,這目的地是哪?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到最後一問,連老孟也不大清楚,瞬間就有了上了賊船的感覺。
話說老孟這次爲我們安排的是不知名的,但是景色特別好的地方,當然了,這只是據說,還是老孟從人家那據說的。至於那裡究竟如何我就不知道了,那幾個貨高興地屁顛屁顛的,美其名曰大冒險。
兩輛出租車一直往東行駛,不知不覺間又在車上度過了四十分鐘。我跟陳瓷和老孟坐在一輛車上,看他那一臉笑容,笑得跟狗尾巴花似的,忍不住想吐槽他。
“喂,我說你又不是去相親,看你笑的,褶子都快給笑出來了。”斜躺在座位上,瞄着他。
人家直接無視我,繼續笑眯眯的看着窗外的風景,“你啊,怎麼出來了沒一點樂趣,多美啊,大自然啊,而且孟凡說那地特別美,連他都只是聽說沒機會去,那咱們一起去玩肯定很刺激額。”
“老陳說的沒錯啊,你看你,怎麼一副無精打采的樣,來我這肯定帶你玩好啊。”老孟在前面也插嘴進來。
我直接閉上眼睛懶得回話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纔剛醒來又一陣睡意襲來。
陳瓷看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將我晃醒,拉直坐好。“喂,你是咋回事啊?你是不是生病了?”他說着摸了摸我的額頭。
我瞪他一眼,“不是病,是累的啊,”我強撐着坐好看着他,“你都不累麼?他們就不說了,咱倆已經快奔波三日了,你怎麼精神頭這麼好。”我一臉的狐疑。
沒想到他看我的表情更像是看到妖怪一樣,靠近我低聲說道,“徐銘,你逗我呢吧,咱倆都是什麼身份都清楚得很,你有三尸心法和先天煞氣,我有本派秘術,咱們比正常人的體力要好上許多,你怎麼可能累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