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進入大陸的五年之間彷彿如石沉大海,如同一名過客,並沒有掀起一點波瀾。
他遇到了很多馬來人,走過了很多地方,到了風景好的地方他就會停留幾天,用他從笨拙到熟練的繪畫技巧,將他認爲好的風景畫下來。
這一路下來就是接近五年,這幾年來他刷新了這個世界的認識,原來這裡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小,至少比地球都要大很多,在與馬來人,還有被囚禁在樂園裡的艾族人都有接觸後,他漸漸的感覺這個世界並不簡單,在最後一定有一隻巨大的黑手在控制着這片世界,但是他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也許是實體智慧生物,也許是如同自然規則一樣的存在。
當他走過衆多山川河流,見識了各種人文風情之後,他準備回去了。
這幾年主神都沒有出現任何提示,他知道是時候回去了。
訓練營。
“聽說你們是從瑪利亞牆出來的?”一位黃頭髮青年問着正在低頭吃飯已經長高了很多的艾倫還有三笠。
“嗯”艾倫點了點頭。
“那你們一定見過巨人吧?”
“見過,讓,你問這麼多幹嘛?”艾倫擡起頭來望着棕色頭髮青年不耐煩道。
“這不是好奇嘛!怎麼樣,它們可怕嗎?”在食堂吃飯的人聞言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艾倫,等他說話。
“那羣傢伙一點也不可怕就是個子高而已,等我們熟練了裝置一定能輕鬆殺掉它們,我發誓一定會將它們驅逐掉。”艾倫緩緩的站起身來,淡淡的掃了周圍圍觀的人一眼。
“呵呵,你在說笑吧?”讓,一臉不屑的笑着說道。
“哼,管你信不信,終有一天我會將這些傢伙一隻不留的全部驅逐。”
“得,有件事你們知道嗎?”讓站起身來真臂一揮大聲喊道。
周圍的人皆是聞言一怔,隨即一臉疑惑的望着讓。
“聽說四年前羅塞牆投入了兩萬多瑪利亞牆的難民去奪回瑪利亞之牆,他們稱之爲瑪利亞奪回戰。”
讓,高聲說出這件事之後,咧嘴一笑轉頭巡視一圈。
“你們想知道結果嗎?”
“讓,你就別賣關子了,要說就說吧!”周圍立馬有人搭腔,叫他趕緊說。
“我好像也聽說過這件事,聽說死了很多人,也逃回來一些呢!”
“然後呢?”讓一臉得意的轉過頭去,望着剛剛說話的黑髮青年。
“呃,不知道了,因爲那件事好像被軍方秘密封鎖起來了”黑髮青年搖了搖頭。
“嘿,艾倫你想不想知道啊!那不是你故鄉嗎?”讓,拍了拍艾倫的肩膀,眼睛眨了眨說道。
“不想”艾倫三笠還有阿爾名三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也是極爲震驚的,這件事他們連聽說都沒聽說過。
“那我偏要說。”
“你們知道嗎?接近兩萬多人,來到瑪利亞之牆的時候,看見巨人之時戰意瞬間被擊垮了。”
“別說一些普通平民,就連一些瑪利亞的駐守軍團的人都害怕得尿了褲子。”
讓,掃視着周圍聽得津津有味的104期訓練兵,隨後微微一笑,輕咳兩聲,接過一名訓練兵遞來的開水,輕輕喝了一口。
“本來在那麼多巨人的踐踏之下根本不可能有活口能返回羅塞之牆的,你們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發什麼了什麼?”
就連艾倫等人都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據說當時出現了一個女孩”
“嗯?讓,你能不能說正題,這與瑪利亞之牆爭奪戰有半毛錢關係嗎?”
“馬克,你能不能等我說完?”讓回過頭去,掃了一名黑髮國字臉的馬克一眼。
“額,你說,你說。”
“那名女孩極爲厲害,沒人知道她的名字她好像是混在船上一起出的羅塞之牆,而在瑪利亞之牆戰役中在她的刀下死去的巨人起碼有兩百多隻,或許還有更多。”
“什麼?.......................”周圍一片譁然,兩百多隻巨人那是什麼慨念?就算一名身披自由之翼的調查部隊成員窮極一生也達不到的目標吧?
“她是誰?怎麼沒人知道她的名字?”
“應該沒人知道”讓,搖了搖頭緩緩的坐下來,轉頭望着一臉冒着精光的艾倫。
“我聽我叔叔說,他也是在一名這場戰役倖存下來的其中一員哪兒聽說的,說是這名少女長相極美,殺伐果斷,十三四歲的樣子與我們目前差不多大,一頭金色長髮,被他們稱爲金髮死神,象徵着巨人的噩夢。在她的帶領下,被困在瑪利亞的三艘船其中的兩艘才能得以逃離。”
“你說什麼?”艾倫聞言立刻站起身來,坐在一旁的三笠連忙拉了拉他,才讓他冷靜下來,不止是艾倫,就連三笠與阿爾敏心中都出現了一個面孔,金色頭髮絕色豔麗,臉上總是帶着笑容的少女模樣,那一位在他們生活中不聲不響消失了幾年的面孔。
“嗯?艾倫你又抽什麼風?”讓,望着一臉不可置信的艾倫緩緩問道。
艾倫卻不管他,轉頭望向三笠還有阿爾敏“三笠阿爾敏你們跟我來”說完轉身就走出了食堂。
望着三人離去的背影,食堂中的衆人一臉疑惑,這三人什麼鬼?
三個人影來到操場邊緣一株大樹下。
“艾倫,你覺得是安娜姐嗎?”阿爾敏略帶疑惑的問着低頭沉思的艾倫。
“我認爲應該錯不了了,這和她離開的日子很接近”艾倫擡起頭來,望着一頭黑色長髮的三笠,“三笠你說呢?”
“如果真是安娜的話,她爲什麼不回來?這麼多年了她又去了那兒?”一陣微風吹過,帶起三笠的齊肩長髮,三笠忍不住緊了緊白色衣衫的衣領。
“是啊!安娜姐怎麼不回來?再說了,安娜姐真的有讓,說的那麼強大嗎?”阿爾敏靠在樹上一隻手摸着小巴,深思熟慮的說道。
“也許是我們的錯覺吧!”艾倫搖了搖頭。
“安娜她到底去了那兒?”這一個疑問在三人的心頭縈繞不去。
四年多了,四年多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兩年前他們三人除了勞動,其他時間就是去找她,卻一點消息都沒,就連駐紮軍團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