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焱,你消消氣,我只是想試試你和陶金之間的感情。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
見火焱真的生了氣,俞麗娜不敢再考驗她,一邊慢慢把車停到路邊,一邊急急地向火焱解釋。
“俞麗娜,俞水,不要以爲你自己拜金就認爲每一個女孩子都拜金。我告訴你,我火焱就是窮死餓死也決不會再和你們陶家人有任何來往!”
火焱一摔車門,快步自顧自向前走去。
“小baby,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小媽會那樣開你的玩笑。”
陶金緊緊追上火焱。
“你給我滾開,以後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的影子!”
火焱一把推開陶金。
“小baby,我真的愛你,我愛你愛得死去活來,我陶金不能沒有你!”
陶金還是緊追不捨。
“你再跟着我,我立馬撞車而死!”
火焱走向馬路中央警告陶金。
“小baby,我真的愛你!”
“火焱,你千萬不能幹傻事!”
陶金和追趕上來的俞麗娜望着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不敢再靠近火焱。他們知道火焱的性格,她說到做到。
火焱快步穿過馬路,拐進一個小弄堂,消失在陶金和俞麗娜的視線裡。
“火焱,我的小baby!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火焱,我的小baby,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陶金頹然坐在人行道上,眼望火焱離去的方向,神情呆滯,嘴裡反覆唸叨同樣幾句話。
“小金子,回去吧。以後找機會我們好好向火焱解釋,只要你真心愛她,她一定會回到你的身邊。”
俞麗娜沒有想到事情會弄成這麼,懊悔已經來不及。
“火焱,我的小baby,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陶金毫不理會俞麗娜的勸告,坐在人行道上眼望火焱離去的方向念個不停。
“唉,我今天這乾的都是什麼事啊?!”
俞麗娜不顧自己一身Hermes(愛馬仕),無力癱坐在陶金身邊。
街上車輛滾滾向前,路人行色匆匆,經過陶金和俞麗娜身邊的時候,只不過好奇地看上幾眼而已,繼續他們各自爲生活奔波的行程,根本沒有閒心理會一身光鮮亮麗的兩個富人爲什麼坐在人行道上?
“火焱,陶金呢?”
“不要再提他!”
莊嚴身體已經恢復正常,醫生說他主要是過於疲勞、情緒突然激動導致大腦缺氧而暈倒。
莊嚴這幾天幫黃帆處理黃中安的後事,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
現在莊嚴和大家準備一起回清水灣,見火焱回來,上去詢問陶金的情況。他還是希望通過陶金能促成綠葉集團對清水灣的投資,沒想到火焱的反應那麼大。
“小金子是不是和俞總在一起?”
“不要提那個女人,我討厭她!”
夏良和陶金約好,他們兩個作爲清水灣村的準女婿,一定要爲清水灣村的發展作出自己應有的貢獻。
他以爲陶金是去做俞麗娜的思想工作,爭取明天簽下綠葉集團投資清水灣村的合同。
火焱的激烈反應,讓夏良有些摸不着頭腦。
“火焱,你怎麼了呀?”
林溪上前問火焱。
“小溪姐姐,他們有錢人一個個都不是好人,太欺負人!”
火焱心裡藏不住事,她哽咽着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大家。
“她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火焱?她欺負嚴哥哥暈倒還不夠嗎?”
林溪聽後十分氣憤。
“林溪,她以爲火焱和陶金戀愛是衝他們的家產,所以她要考驗火焱。”
莊嚴自己剛被俞麗娜奚落過,心裡更加不爽。
“俞麗娜俞水這個綠葉集團的總經理還說和俞領導是姐妹,怎麼就沒有一點俞領導的氣度呢?小金子也太沒有男子漢氣概了吧?怎麼能任憑俞麗娜俞水這樣欺負火焱妹妹呢?要是有人這樣欺負我家巧燕,我立馬和他拼命!”
夏良一擼衣袖,擺出一副要打架的姿勢。
“小良子,你也只是嘴上說說,方公子約巧燕去KTV,你立馬和他拼命了嗎?”
於卉打趣夏良。
“於卉小姐姐,方公子不是還沒欺負巧燕嗎?如果他敢動巧燕一根手指,我夏良坐牢也要揍他個半死!”
夏良咬牙切齒,一拳打在旁邊的行道樹上,那樹好像就是方成方公子。
“小良子,如果方成欺負我呢?你會幫我出氣嗎?”
於卉問夏良。
“於卉小姐姐,方公子他敢欺負你嗎?你不欺負他已是方公子的萬幸。當然,如果他敢欺負你,我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水州!”
夏良又拍了行道樹一掌。
“唉,還是巧燕妹妹福氣好呀,立馬拼命,到我這裡只是該出手時纔出手。”
於卉嘆了一口氣。
“於卉姐姐,你還正就把他的話當真?他也只是嘴上功夫,真到了那個時候,肯定躲在哪個角落連人影都找不到!”
林巧燕根本不相信夏良爲了她會和別的男人拼命。
“巧燕,你怎麼不相信我呢?你不相信我是吧?那我立馬在這棵樹上撞死!”
夏良低頭向行道樹撞去。
“小良子,要殉情找個沒人的地方去,你在這裡撞死,我們惹上麻煩不說,還得爲你收屍。”
莊嚴拉住夏良。
“大帥,我們同學加朋友那麼多年,你難道幫我收一下屍都不肯嗎?”
夏良見莊嚴拉他,趕緊縮回腦袋,他可不想真的撞個頭破血流。
“大嚴哥哥,你拉他做什麼?他要是真的撞死,我立馬嫁給他!”
林巧燕知道夏良只是裝模作樣而已。
“巧燕,你這麼說我還真的不能撞死!”
夏良湊近林巧燕。
“爲什麼?”
林巧燕推開夏良。
“因爲我不想你嫁給一個鬼!”
夏良衝林巧燕扮了一個鬼臉。
“小良子,明天就是中元節,你不要在醫院門口鬼呀鬼的胡說八道!”
林道琴斥責夏良。
“大媽媽,這中元節爲什麼不能說鬼?”
夏良撓撓腦袋,不知道自己已經觸怒林道琴。
“小嚴,我們回清水灣!”
林道琴沉下臉,率先走向停車場。
“大媽媽,我……”
夏良見林道琴生氣,嚇得一縮脖子,僵在原地,等他回過神來,莊嚴他們分別上了黃帆和於卉的車,開出醫院停車場。
“喂……”
夏良眼巴巴望着莊嚴他們的車消失在水州大街上,急得直跺腳。
“奶奶,小嚴媽媽剛纔爲什麼不讓夏良說‘鬼’?”
於卉邊開車邊問。
“卉卉,明天是中元節,這中元節就是G節,怎麼可以隨便說‘鬼’呢?小溪,你說是不是?”
於卉奶奶的雙手一直拉着林溪的手,坐車也要林溪坐在她的身邊。
“奶奶,我不太懂。不過我們村裡每家每戶都要在中元節前後做上一桌好菜,祭拜故去的先人。”
林溪到現在也想不明白於卉奶奶爲什麼對她這麼親熱?
自從老人把林道琴叫進房間問話後出來,一直手牽手要林溪待在她的身邊,總是笑眯眯地盯着她看。在商場購物時,還偷偷把一沓錢塞進林溪的口袋裡,讓她買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