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受對聞太師是放心的,可是他還是想要去前線看一看,也見識一下這古代打仗的兇悍陣勢。
可惜,他墮落了,真的墮落了。
今天早上差一點起不來,是被黃飛燕和姜梓童從牀上拽起來的。
至於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自然是這傢伙又享受了一遍那銷魂的事情。
他已經許久沒有這麼荒唐過了,自從上一次殷受將楊嫣然和姜梓童放在同一張牀上的事情發生之後,這幾個女人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同時留下來。
這次完全是意外,黃飛燕見楊嫣然的肚子一天天變大,心中也是癢癢,這天晚上便送來了自己差人煲好的鴿子湯,誰知道今天晚上在壽仙宮內的除了殷受外還有姜皇后,姜皇后來這裡只是與殷受說一些老夫老妻之間的話,不想黃飛燕端着糖進來,看見了“不可描述”的一幕。
殷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黃飛燕直接留下了。
夜幕降臨,兩個女人出現在殷受的寢宮,殷受自然不能放過她們,這又是酣暢淋漓地一場大戰。
大戰的結果便是殷受第二天早上不想起來,聞着身邊女人身上傳來的香味,殷受怎麼願意起牀呢?
“夫君,今天不能不起來啊,今天是上朝的日子啊!”姜梓童柔聲說道。
“陛下,你快些起來吧,大臣們現在正在龍德殿等着您呢!”黃飛燕也勸說道。
殷受將二女重新拉了下來,道:“就給他們說,朕生病了!”
同時要對付兩個女人,真的很乏的,殷受實在是有些爬不起來了。
他不知道爲什麼,與九兒在一起的時候,身上的疲乏幾乎沒有,他很懷疑是因爲《黃帝九式》的原因,這個自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翻出來的房中術,對於兩個修行的人來說,的確是大有裨益,反而是碰到沒有修爲的凡人,便會變得很疲乏。
兩個女人起來的時候神采奕奕,自己卻是像被掏空了一樣。
殷受還是爬了起來,他穿好衣服,與兩個女人的臉頰上輕輕的點了一下,便離開了壽仙宮,留下兩個女人看着彼此,羞紅了臉。
一會兒的時間,這屋裡便響起了歡聲笑語,無疑,這是雙方在調侃彼此,至於調侃什麼……心照不宣。
……
當殷受出現在龍德殿的時候,所有大臣都能看出殷受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
開始早朝,大臣們隱晦地勸告殷受要注意身體,殷受尷尬不已,這些老不羞,這種事情就不要說出來了麼,他雖然已經過來三十歲,但是這身體卻是強壯地像一頭牛,什麼時候會需要注意節制呢?
“啓稟陛下,會試的結果已經出來,所有上榜之人都在下面等着陛下您出題呢!”魏淶站出來說道。
殷受點點頭,隨即在紙上寫好了自己的題目,將它交給奉御官小德子,由小德子去給那些考生去了。
朝臣們都好奇皇帝出了什麼題,趙啓站出來代百官問問題,殷受這才說道:“朕的問題很簡單,讓他們論一論皇子與庶民的異同點。”
殷受準備要進行奴隸制的削除了,這個問題不僅僅是出給那些貢士的,還是出給這些朝臣的。
在朝中爲官的,若是沒有一點心機,是很難混下去的,但是總會有一些憨憨會站出來發表看法,自以爲自己的答案是在討好陛下,實際上有腦子的大臣都在思考陛下的出這道題的目的何在,究竟是在考驗什麼,究竟怎樣的答案,纔是最正確的。
這不,總有那種自作聰明的人站出來發表看法,此人抱着手中的笏,站了出來:“啓稟聖上,臣以爲這皇子乃是陛下的孩子,自然是世間最高貴的幾個人之一,庶民的孩子出身低賤,與皇子根本就沒有什麼相同點。”
殷受看這人年歲不大,想必也是在最近幾年才如朝爲官的,上次在朝歌範圍內的小範圍科舉可沒有見過,想必是以前通過舉薦制度送上來的官員吧。
這樣的人可不適合自己改革科舉制啊,殷受不說話,繼續環視四周,看有沒有什麼人能站出來反駁他的觀點。
果然有一人站了出來,殷受心中欣喜,看樣子這個傢伙會給自己驚喜的。
“臣以爲郝大人說的不錯,皇子怎麼能與庶民相提並論呢?便是臣的兒子都不能和那些低賤的人做對比!”
這傢伙哪裡是給自己長臉的,簡直就是來打自己臉的,殷受感覺一陣惡寒,這種人在朝堂上,怎麼能真心爲百姓辦實事呢?
下面站着一個叫周喜的,他是上一屆的探花,這一年多來在因爲在朝歌城府衙內表現不錯,終於被殷受想起來,將他提拔了一級,終於能在朝堂上議事了。
他在府衙接觸的都是朝歌城中發生的大小事情,平常還負責查個案什麼的,已經學會了觀察一個人的神色了,他見殷受面色不悅,便知道這二人觸怒了陛下,這個時候發表一個不同於他們的言論,總會得到一些好感的。
周喜站了出來,抱着笏說道:“啓稟陛下,微臣以爲皇子和庶民的孩子是有共同點的,他們都是人,每個人都是一雙腿,一對手臂,一對眼睛,從外貌上來說,是差不了什麼的,只是兩者長相不同罷了。
再說這異同點,微臣以爲,他們身份的貴賤是其一,因爲自小生存環境不同,所以在學識,性格等許多方面都有不同!”
對於這個答案,殷受還算比較滿意,雖然他也強調了貴賤之別,但是殷受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對於貴賤之別看得沒有那麼透徹,他並沒有覺得生氣。
“周喜,你的答案,朕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只是淺顯表層的答案,但是朕覺得你要比那兩個廢物要說的好!”殷受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