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紛紛轉向娛樂圈這邊,程貽澤與付清語自然也就成爲了鏡頭前面的一員,迎着衆人的目光,付清語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可是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娛樂圈各界也紛紛登上臺面,終於這個舞臺已經屬於付清語。
付清語跟着程貽澤一登上舞臺,臺下的一干衆人便開始譁然,更有一些女人已經將自己對付清語的嗤之以鼻表現的淋漓盡致,可付清語還是依舊不知道怎麼回事。
“大家好,我是freedom,很謝謝各位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持,在此我僅代表我以我女伴的名義爲這次的慈善酒會捐助人民幣一百萬元,希望那些瀕臨滅絕的小動物可以有一個溫馨美麗的家。”程貽澤握着舞臺上的麥克風緩緩的說。
“freedom真是說笑,您帶着的女伴穿着一身白狐的披肩來到這裡參加一個保護野生動物的慈善酒會,您的舉動正確麼?”一位媒體朋友最終看不下去,對着付清語出言譏諷到。
付清語一愣,急忙用手摸了摸那衣服的感覺,果然與自己原本穿的手感不太一樣,而且色澤方面也要比那件仿皮草的衣服好一些。
“怎麼會這樣?”付清語在心中打着小鼓,自己出門之前穿的明明就不是這件衣服啊。
付清語疑惑的望着小曼,小曼也正在疑惑的望着付清語。
林文言拉着小曼的胳膊,有些生氣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剛看見那件衣服不是你交給清語的嗎?怎麼會從仿皮草變成了真的了!”
“我……我……”小曼也急的紅了眼眶,急忙抓着林文言的胳膊,帶着哭腔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上衛生間的一直在排隊,我就把包包放在了洗手檯上,出來的時候還找了好久,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此時此刻臺下的衆人已經是交頭接耳,對着付清語指指點點起來,付清語站在舞臺上,尷尬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能手足無措的站在舞臺之上,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程貽澤雙眸微冷,衣服他是看着程憶秋給付清語穿上的,這麼低級的錯誤,程憶秋不可能會出現,而且這件衣服本身搭配的就是放皮草的料子,那裡來的真白狐皮毛。
楚靳宣在舞臺下緊緊的皺着眉頭,而沈雨微則是在喋喋不休着:“清語姐怎麼回事,她不是freedom的經紀人嗎,怎麼變成女伴了,而且,這種場合,怎麼都不能穿真皮草的衣服來啊,這下她可惹了大麻煩了!”
雖然語句裡都是擔心的意思,可是心裡多少有些幸災樂禍。
楚靳宣沒有理會沈雨微,打開沈雨微緊緊挽着自己的手,便想要一躍上臺,楚靳宣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
總之不能讓付清語一個人面對這件事情,她自己站在臺上一定會無助極了,哪怕沒有什麼好的方法也要上去陪着付清語一起面對。
楚靳宣的一隻腳已經站到了舞臺上,即將一躍而上,卻有人在楚靳宣的身後輕輕的拍了拍楚靳宣的肩膀,給楚靳宣一個神秘的微笑,沒錯,這個人就是林文言。
楚靳宣不明白爲什麼每次這個時候林文言都會給他一個令人搞不懂的笑容,可是楚靳宣只明白一件事情。
這個時候無論是誰,只要可以幫助付清語就好,林文言也點頭給楚靳宣一個不鹹不淡的微笑,然後猛然一下子躍上了舞臺,搶過付清語手中的話筒。
“麻煩各位安靜一下好嗎?”林文言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空蕩的巨大海灘上回蕩。
舞臺下立刻變得鴉雀無聲起來,林文言點了點頭,然後富有紳士風度的說道:“很高興今天大家可以賞光來參見這次酒會,面對着大家都小動物的熱愛,我本人心中也想盡一些綿薄之力,再次,我捐助這次的慈善酒會,一個億。”
這句話一說,臺下的衆人也是一片譁然,可是並沒有什麼巨大的動作,這筆龐大的數字林文言想都沒想便捐了出去,這樣衆人對林文言的猜想和尊重又多了一分,而付清語就如同空氣一般站在舞臺上,有些無地之容。
林文言一下子便將付清語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讓付清語也面對着衆人。
林文言緩緩地說到:“現在我想和大家澄清一下,衆所周知,清語這這套禮服是fiona的作品,fiona的原作也並沒有使用真皮披肩,所以現在這個,也一定不會是清語的東西。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大家看一個證據。”
林文言說完,朝着臺下的一位小女明星勾了勾手指,小女明星的臉色一變,見所有的目光都望着自己,才硬着頭皮走到了舞臺之上。
只見林文言拉着女明星的手,順手拿過女明星手上那個巨大的包包,女明星早就被這樣的陣勢給嚇傻了,不要說把包包搶奪回來,就是反抗也不敢反抗一下。
眼睜睜的望着自己的包包被搶走,然後任由着林文言將那件仿皮草的披肩拿了出來,然後展示給衆人,然後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柳梓纖的臉。
付清語就算再反應慢,也該知道了的,這是有人故意在陷害她。
“我想,大家看到這裡,也應該明白了吧。”林文言一字一句的,帶着微笑說道。
人羣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繼續期待下一個人在舞臺上的表現,只是付清語站在舞臺下久久不能回神。
柳梓纖一看沒有了什麼看頭,也就悻悻的轉身準備離開。
林文言一見柳梓纖要走,立馬出手攔住了她的去路,聲音低沉的問道:“我跟柳小姐有話說,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柳梓纖微微皺眉,明明知道林文言要和自己說什麼,可是柳梓纖也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只好點了點頭,然後拿過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林文言,二人漸漸走出去會場。
偌大的海灘上,除了陰雨密佈的烏雲之外,只有一望無際的海岸線和一望無際的海平面,柳梓纖的裙角被海風吹起,顯得整個人瘦弱極了。
“你要說什麼,就說吧,我時間有限。”柳梓纖聲音雖甜,可卻明顯帶着冷冷的情緒。
林文言冷傲的扯了扯嘴角,反問到:“你覺得我會想要說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柳梓纖不想再與林文言說些什麼,轉身準備離去。
嘴上的話不知道是在說給林文言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以後不要再爲了這種沒有答案的問題來叫我出來,不知道我忙得很麼,爲什麼還來浪費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