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博士優雅的請出了寶藏舞姬，大家在熱情美好的氛圍下展開一場茶話會，談着談着，大哥大響了。
趙博士接通，對面就響起了周朝先緊張的話音，“延爺，出事了，阿dan那邊的消息，駐島大兵那邊某基地失蹤了三架阿帕奇，包括幾十枚地獄火反坦克導彈，至於航空機槍更不用說了……”
“我們已經盡力在防止這種情況發生，不過阿妹兵不止一個基地，阿dan和他上司也沒辦法一手遮天，今天就沒能及時搞定那一波人，懷疑那邊現在就是去突襲您。”
趙學延，“……”
思索幾秒他纔開口，“我知道了，你們這段時間做的很不錯，到現在才失蹤這麼點東西，能力很強了。”
過去的這些天，趙博士也早就搞清楚了，爲什麼會那麼平安抵達東京都，沒有遇到什麼空襲了。
還是他在這裡的各種勢力、武力，在各種消息上收集的很高效，周朝先和喪邦，主管的傳媒集團是一個白麪上收消息的主要渠道，被打崩打跪的三合會，目前更算是黑幫裡跳反，充當趙博士麾下走狗的急先鋒。
還有神戶組幫襯……山口組、黑虎會、稻草人俱樂部等也差不多。
當然了，只有這個還遠遠不夠。
CIA駐島國分部，那個華裔助理局長馬克·周，也是私下裡早就投誠站在趙博士身邊的，CIA能接觸到的各種情報，馬克·周沒少給趙博士一方爆料。
此外，大毛熊沒分解呢，KGB也不是沒有力量，就爲了買血什麼的，一有機會也是頻頻主動示好。
再加上阿妹大兵一方里的阿dan以及他背後的上司們，聯繫海叔等軍火商東南亞範圍私下裡倒騰各種裝備換錢。
消息網一層層結起來，真像是一個龐大天網一樣，最終彙總向周朝先手裡，哪裡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會第一時間得知，佈置處理。
別忘了周大哥本身就有非凡的領導才能，趙博士還給他開過華夏式神通的學習掛，進一步補充提升他的實力，所以從那一架巴黎飛東京的航班起飛開始。
這些麾下力量和各方成員，已經懟趴了十幾波想要做事的小組或團隊了。
他都在東京都逗留一週了，才“失控式”失蹤了三架阿帕奇，幾十枚地獄火導彈？他們已經做得很好了。
在背後搞事的也不是小人物啊，全是阿妹家那一個個超級大亨家族。
阿dan和他上司自從私下裡倒騰蘑菇武器被人發現，傳到趙博士這裡，雙方一直合作的很愉快，否則喪邦不會那麼英雄式抓捕那麼多犯罪大兵，但他們也沒法一手遮天。
想到這裡，趙博士掛了電話開口道，“這次茶話會開得不錯，貞子，你能把本鄉寬帶回你的小井裡麼？”
貞子咬牙切齒道，“那是我的鬼蜮，當然可以做到。”
趙博士點頭，“那先帶走吧，你慢慢玩。”
本鄉寬哭着求饒，寶藏舞姬卻一點都不含糊，抓着本鄉寬就回電視機裡了。
在電視屏幕裡，本鄉寬掙扎着墜入古井，畫面也開始暗下來時，趙學延纔對風老四和鍾發白等人道，“你們先閃吧，離我遠點。”
文森特·貝爾則是抱着女友碧姬，瑟瑟發抖起身，“趙，出了什麼事？”
他又不是瞎子，早就明白了飛機上本鄉寬給你投送男人都懂的暗示，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尼瑪，合着寶藏舞姬是超級厲鬼，若沒有足夠實力，見了就要死掉的。
也就是趙博士這身邊自帶一大羣厲鬼兇靈的男人，才能鎮得住，沒有趙博士鎮壓，他若開心的收了本鄉寬的好處，估計直接掛了。
他雖然總覺得日子有點無聊，過的漫無目的，可絕對不想死啊，就算趙博士不讓寶藏舞姬處理本鄉寬，這位豪幾代也是恨得咬牙切齒，想要報復的。
現在茶話會談的好好的，突然中止？
趙博士還讓人快走？
這又是出了什麼大事？
在他問詢下，別說風老四等人好奇，就是一直給文森特·貝爾和巫毒女巫瑪麗·拉文充當翻譯的一隻來自港島的白人鬼，都露出了好奇的視線。
趙博士無奈道，“有人閒的發慌，派了三架武裝阿帕奇，攜帶幾十枚地獄火反坦克導彈，航空機槍之類來玩突襲了，我怕你們扛不住。”
風警官震驚，鍾發白默默不語的收起了自己的某件法器，瑪麗·拉文都尖叫一聲，“趙總，您要小心啊！”
“天啊，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那些人怎麼能對付您這樣的慈善家，大企業家？”
趙學延狂翻白眼，要不是這貨還惦記着自己幫她轉移走幾種絕症，會這麼關心他？
“好了，都走吧，我也得換個地方，……”
他倒是不怕轟炸，一直給自己開着轉移神通呢，想當初一點轉移神通，另外的小女巫安娜·黛德麗被機槍掃射上百發子彈都沒用光。
打死瑪麗·拉文製造的那一波屍羣，狂刷七十多點人道功德，捱上幾十發導彈估計也用不光。
一枚枚導彈打下來，只會反彈轉移給開火者，坐在家裡喝着茶，各種爆炸估計都不影響他的雅興。
但這座別墅是他的物業啊，被炸了會虧錢的。
說完，趙博士起身就走，還沒忘記讓風老四收起寶藏舞姬的錄像帶，文森特·貝爾則抱着女友碧姬又跪下去了，癱了，“武裝阿帕奇？航空機槍加地獄火……”
真……好吧，用見鬼之類形容詞，都不足以形容豪幾代文森特·貝爾先生的心情了。
他在之前的茶話會裡可是見到了十幾只厲鬼，大部分是華人鬼，但也有兩個白人鬼，還有瑪麗·拉文這樣的女巫？精通各種製造行屍、殭屍、能和惡靈溝通交易，能詛咒殺人的女巫？？
這樣的閱歷，何止是刺激？
他這輩子都沒遇到過比今晚還更刺激的事了。
可談到一半，又有了新的刺激？？
某隻翻譯鬼一臉搞怪的抱起文森特，“快閃吧，大富豪，我們這些鬼怪不怕火器轟炸，你可扛不住。”
瑪麗·拉文也伸手拉起碧姬，起身就跑。
阿帕奇是阿妹家84年才服役的最先進直升機之一，第一代地獄火也是82年投產，彈徑177點8毫米，長一米八了，命中率高達90%以上，全天候使用，能炸裂140釐米的裝甲厚度！
那是140釐米啊！
地獄火還是激光半主動尋的制導方式，能在大雨霧中精確打擊目標，還能隔着七八公里就開火搞你。
這比當初約翰·威克開着自己改裝的直升機，夜裡轟炸亞倫·福克斯莊園別墅還勁爆的多。
嘩啦啦，一羣鬼怪和人，都快速遠離。
趙博士早就刷開了我話講完，誰贊成？誰反對的打耳光神通，至於到底有沒有效果，不好說……
這個神通已經發揮多次威力了，外界估計也早就有應對措施了。
如果一架阿帕奇上只有一個駕駛員，那就效果不大了。
港區別墅外，趙博士開着一輛摩托就隨意上街了，連在這一帶巡街的近藤隆一等警察們都被他驅散了。
去哪？
找一個繁華街區的商業酒店住下就行，或者搬到一個個島國大人物家隔壁？
他住的附近大人物越多，阿妹家大亨想搞事，那動起來的消息網能量就會越大。
先去接施妹妹吧，都有轉移神通罩着，她不適合見寶藏舞姬，就是住在銀座五星級大酒店的，等會兩人一起搬個家。
摩托在黑夜中呼嘯而過，當趙博士沿着公路前行到一片使館街，頓時眼前一亮，把摩托紮在了阿妹家使館外……
使館內原本還是有不少人的，也不知道是誰認出了什麼，明白了什麼，頓時呼嘯着一鬨而散。
趙學延都在夜風中有點凌亂，不要了麼？
趙博士開着摩托，帥氣的跟着一輛疾行的凱迪拉克，這輛車裡的人是最先跑路的，那就是明白人！
凱迪拉克發現後，加速……走了好幾條街都甩不開趙學延，那位纔在一片繁華的鬧市區，棄車逃入鬧市。
半個小時後，某金髮男和金髮女已經氣喘吁吁，癱坐在了一個公園躺椅上，再也跑不動了。
趙博士喝着咖啡開着摩托抵達，笑着道，“怎麼不跑了？”
金髮男大口喘息，“做事的是比爾·福克斯，雖然他是亞倫·福克斯的二兒子，沒了老爸和大哥，按常理能繼承很多財富，但真的突然沒了那兩位，有比爾的叔叔、姑姑之類強勢奪權。”
“他得到的反而遠不如預期。”
“和我沒關係，我只是知情，沒有參與！”
這個，趙博士倒是信，開着打耳光神通呢，若金髮男參與進來，估計早就被打成國寶級面龐了。
趙學延笑道，“你們兩個是誰的人？”
金髮女哭着開口，“CIA，直接聽命於哈里森局長的高級特工，表面上大使館文職。”
趙學延追問，“比爾·福克斯在哪？”
這就是大家族的麻煩，只要產業集團還在，財富還在，你懟死一個掌門，懟趴下一個繼承人……其實也只是換了個新老大上位。
這麼想着，趙博士反而更期待安排張三、李要民等鬼怪們帶着這輩子記憶投胎去大家族了。
金髮男知無不言，“他帶了一億刀現金流，和幾組保鏢，去了華夏內地投資，那位在家族內部對其他人明說的，想對付您，最安全的地方其實是在內地。”
“只要願意撒錢，有的是內地官員一直跟着他，他就等於受到了最高級的保護。”
“前天到的內地，今天才成功搞到了所需的武器。”
趙博士驚訝了，“臥槽，人才啊！”
他文化程度並不低，都是各種名校裡的榮譽博士，但對於比爾·福克斯的騷操作，還是有點震驚，只能用臥槽來形容了。
這麼機靈的麼？帶着一億刀現金流，跑去內地玩投資……表面上他也是個合法商人！
真特孃的是個人才。
金髮男苦笑，“我們局長也覺得他是個人才，不過奪權奪產業還是敗給了叔叔和姑姑。”
“他就是想用這次行動，來向福克斯家族之外的大亨們宣示，他是有大用處，有實力的一個人，以期望獲得其他財團大佬的支持，重新掌控福克斯。”
趙博士還想說什麼，一陣摩托呼嘯聲快速靠近，等他轉身，纔看到二十幾輛摩托車，還基本是一男一女共乘一輛，大部分都是殺馬特、哥特式獵奇造型。
爲首的摩托上，鼻環脣環耳釘吊起來的青年審視了趙博士一番，驚訝道，“朋友，聽說你車技很強，之前在鬧市區都如履平地，要不要賽一場？”
“我賀來健可是人稱新橋高橋國光的男人！”
“如果你能通過我的考驗，我會給你一個機會加入我們賀來組。”
趙博士，“……”
趙學延無語幾秒看向CIA金髮男，“什麼情況？”
雖然殺馬特賀來健，講的是島國語，但資深CIA肯定不應該存在語言障礙，這是直接聽命島國一哥的高級特工。
金髮男狂翻白眼，“高橋國光是島國賽車界漂移王，70年代末將漂移技術融入正式比賽，瘋狂斬獲一堆冠軍頭銜，在賽車界算是島國的一個標誌性傳奇人物。”
“眼前這些應該是港區新橋一帶的飆車黨，經營地下賽車、賭局，偶爾也會開車搶劫搶包的不入流組織。”
“我想起來了，賀來健，的確是新橋一帶飆車黨裡很出名的人，犯罪檔案應該可以裝幾個袋子，有大型組織嘗試收服過他，沒成功。”
“他的飆車黨裡，有一部分是追求刺激的有錢人家孩子，二代三代。二三代不缺錢，但騎着摩托搶劫，就是圖一樂子，刺激。”
金髮男講的英文……高級CIA資深特工，懂得多一些，也是很合理的。
趙博士更無語了，轉身擺手，“你們這羣撲街，趕緊滾蛋，各回各家找媽媽。”
“新橋高橋國光”賀來健大怒，“你看不起我？我……”
我字剛開口，趙博士就一彎腰，當着兩個CIA的面，揹着一羣飆車黨，從摩托側方變出來一把六根清淨式加特林M134，拎了起來，對着天空超級噠噠噠噠。
有聲有火跳彈殼，子彈殼像是下雨一樣不要命向左右跳彈。
而在這金屬風暴的盡頭，是兩公里外一架盤旋在空中五百多米處的阿帕奇。
金屬風暴在夜空中掀起的彈雨，都像是一條條暗紅色火鏈，照明瞭一部分夜空。
視力好的，基本能看到彈雨盡頭，有不少子彈都宣泄在了阿帕奇身上，但是……阿帕奇還是強硬的盤旋在空中，拉昇。
下一刻，伴隨着彈雨繼續，一道粗大的地獄火反坦克導彈也像是魔龍一樣飛撲而出。
轟~
地獄火也沒用，飛着飛着就被加特林M134的彈雨打爆了，在空中掀起一片震耳欲聾的煙火。
“口徑太小了，坑呢。”
阿帕奇的機身在理論上是可以承受12點7毫米口徑彈藥和少量23毫米彈藥攻擊，主旋翼杆也能承受12點7毫米穿甲彈打擊。
而加特林式清淨慈悲M134，基本口徑只有7點62毫米，再有一個問題就是射程了，有效射程才800米，而此刻那一架阿帕奇距離趙博士足足兩公里多！
伴隨趙博士的吐槽聲，不等阿帕奇發射第二枚地獄火，控火神通發動，夜空上的阿帕奇機艙內，忽然捲起大片烈焰，直接就把駕駛員給燃嗨了。
阿帕奇快速墜落，大爆炸，把下方一個湖泊都給炸的巨浪滔天。
這一幕，生生看的以賀來健爲首的飆車黨目瞪狗呆。
趙學延則是轉移槍口，用發燙冒煙的六根清淨管瞄上賀來健，“你想讓我怎麼看得起你？”
賀來健噗通一聲摔下摩托，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後面的一羣小弟，都是狂喊着媽媽呀，有的跳車向外跑，有的發動摩托一轉身，用最大速度飈着油門遠離。
這特麼大人的世界太瘋狂了！
這裡是東京都啊，全世界最著名繁華的大都市之一，你給我來這個？機槍大戰直升機？導彈都開火了？
不少正在屁滾尿流逃亡的二代三代，都一邊喊媽媽一邊瘋狂在心下詛咒起了該死的警視廳，一羣廢物，全是廢物啊，警視廳的警察們通通該被投訴！
趙博士還想說什麼，突然就轉身……
映入眼中的就是一顆地獄火呼嘯而來。
轟~
一秒，趙學延所在地掀起了新的大爆炸，這玩意是能擊穿140釐米裝甲的大傢伙！
同一時間，四五公里外，兩架盤旋在夜空四百多米上的空中的阿帕奇又以更迅猛、酷烈的姿態掀起了巨大的煙花show！
幾秒後，趙博士抓着廢掉的M134走出巨大的煙幕帶，身上西裝破了，破爛成布條了，他今天沒穿小馬牌百變風衣，那玩意只能擋手槍子彈，穿上也會被打廢。
但除了衣服破損嚴重，趙博士本身……就像是被馬殺雞按摩了一次，不疼不癢。
還有點輕微的小舒爽。
他12倍體質體能啊，以施潔妹子的按摩力度，手裡，比撓癢都沒感覺，地獄火按摩就挺酸爽。
當然，一次按摩，扣了2點人道功德。
當初女巫安娜·黛德麗被機槍橫掃，反死20多人，一點都沒扣光，但扛了一顆地獄火就扣2了。
趙博士有點無奈的盤算起來，他這還不足3000總數的人道功德，也最多防一千多枚地獄火啊……
目擊者？
兩個從大使館文職裡走出來的CIA，肯定灰灰了，包括沒來得及逃掉的“港區新橋高橋國光”賀來健，都灰灰了。
從隨身空間裡秒取一套新衣服，神速換裝後，趙學延徹底走出了大爆炸煙塵區，抓起大哥大就撥給了哈里森·格里羅，這位局長直屬手下高級探員，都知道比爾·福克斯的謀劃。
哈里森能不知道？
可是直到周朝先彙報時，阿帕奇都距離他別墅不遠了吧？
“哈里森局長，我是趙學延，晚上好啊。”
“我有一個朋友，想拜訪你一下，不，你也不用準備太多，就是簡單拜訪，交流點情報，對，他叫弗萊迪·克魯格，1941年出生於紐約州，母親是個修女，叫阿曼達·克魯格。”
“嗯，好的，他應該是這兩天拜訪你，晚安。”
或許大亨們可能不缺乏靈異側鎮壓手段了，比如凱爾·羅森不是搞了兩個牧師，連安娜·黛德麗操控的無頭騎士都只能退避麼？
但哈里森·格里羅一個職場打工人……很不好說的。
弗萊迪已經霍霍了好幾任CIA駐南韓領導了，現在，發揮下熱情光耀東京吧。
這次突襲的三架阿帕奇，已經收拾乾淨了，不過，比爾·福克斯，真特娘是個人才啊，帶着現金流跑去內地玩投資，用這種操作給自己護身？
………………
一段時間後，趙博士開着帶着施妹妹，愉快的抵達千代田區某舊式別墅前，打開大門，看着院子裡的河津櫻已經長出了葉片，產生了一些花苞。
趙博士笑着道，“要是多住上一些天，都能感受下滿園櫻花開的氛圍了。”
河津櫻屬於早櫻，一般2月中旬就到了花期，現在本就是2月上旬了。
施潔也正要說什麼，就見街對面一個別墅內，步履匆匆走出來一個五十許男子，原本是想要上車的，一看到對面的趙博士？
先是凌亂幾秒，男子纔開口，“雅蠛蝶？！”
“趙總？你怎麼會在這裡？”
趙博士笑着招手，“原來是森川先生啊，你對門這棟別墅已經是我們九州集團名下的物業了，你不知道麼？”
對門是現任東京都知事，掌握東京都圈子幾十萬公務員，幾萬警員的男人。
森川佳正更崩潰了，“我知道啊，但是您爲什麼要住這麼簡樸的別墅？”
你可行行好，快點走人吧，住我對門？我特麼豈不是天天都得防止被人打黑槍……不對，一個誤炸全家老小都可能沒了。
都這時候了，不管之前知不知道阿妹家財閥鉅富比爾·福克斯的謀劃，大爆炸接連好幾次，即便是在港區新橋附近的公園、景觀湖泊附近，那也是了不起的大爆炸啊。
規模聲勢比上次趙博士手下的混蛋沒良心炮炮轟江戶川還勁爆！
大爺，你快走吧，換個家不行麼？
你們集團在東京都買房子，投資地產，哪個繁華街區沒有你們的物業產業？
趙博士笑呵呵擺手，“晚安，明天見。”
等他帶着施潔走回別墅，森川佳正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
新的一天陽光普照。
上滬某招待所。
比爾·福克斯先是用軟枕護着一張帥臉，打電話給小秘書讓她進來，接觸交流一下，沒什麼異常，比爾爽快道，“今天都有什麼人要見？”
昨晚的夜襲失敗了。
不過沒關係，就幾架直升機和一些彈藥損失罷了，那些損失還是有其他大亨掏錢的，比如德州的斯通家，就承包了很多武器製造的。
他願意站出來搞事，有的是人給他提供各種支持支援。
等小秘書彙報了一下，說多得是各地高官在排隊想約見他，比爾想了想，選了幾位不同市的副高官，一起約飯。
“彩電製造相關的技術、器械設備等等材料，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話語下，小秘書果斷表示大致資料都收集到了，比爾·福克斯滿意點頭，“收集到了就行，目前的內地，冰箱、彩電、洗衣機等被譽爲一個家庭結婚的三大件。”
“若是我們涉足彩電製造，真金白銀拿出來，彩電的製造技術……看似對華夏重要，國際範圍卻也不怎麼先進，是一個很好的投資領域。”
他知道，自己真的願意花錢、砸錢砸技術，那麼他就會得到官方最密切的保護。
他不信趙學延那個混蛋，敢在這種時候懟死他。
福克斯家族最主要產業是銀行、金融投資等等，但以他的人脈，搞一個彩電製造，也不是什麼難事。
現在就等着吃飯談判，搞投資撒錢了。
一段時間後，距離午飯時間還早的很，幾個得到消息的副高官已經齊齊前來拜訪了。
進了客廳，在比爾示意下，一個個身影都是隔着好幾米和比爾間隔開，比爾一直拿着兩個枕頭和他們對話……
副高官們面面相覷。
招商引資極爲火熱的年代，他們見了很多不同的投資商，各式各樣都有，但枕頭不離手就……
談着談着，總覺得比爾行爲怪異，但面對這樣的有真實投資意圖的外商，幾位副高官還是很歡迎的。
直到，某小秘書跑着給比爾送來一個特製的帽子？
比爾帶上帽子，厚厚的布帽幾乎把整個腦袋都包在一起，只對外露出眼睛和鼻子、嘴巴，比爾才長笑一聲，“好，有這個總算安全了。”
這是阿妹家FBI機構專門定製神奇燕尾服時專屬黑科技面料打造的頭盔布甲啊。
看起來有些臃腫，但是防刺防震盪、卸力等等方面，效果絕對出衆。
這東西，同樣是被耳光神通教訓了幾次的阿妹大亨們，聯繫FBI緊急單獨製作，定製的，這一款就是匆忙製作好之後，連夜剛從阿妹家運輸來的。
你有騷操作，我們黑科技也不差啊。
有了這玩意，大佬們的安全感都是直線提升的。
笑過後，在幾個副高官面面相覷下，比爾·福克斯都主動走向幾人，“諸位，希望你們能幫我一個忙。”
某副高官開口，“請說，合法合理、力所能及的情況下……”
沒等他說完，比爾就豪邁道，“打我，打我耳光。”
副高官，“？？？”
他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麼神奇的要求。
現在的外來投資商已經進化到這麼不可思議的程度了？
比爾·福克斯更豪邁了，“來啊，打我臉，用力打，只要打得我高興了，投資建廠都不是問題。”
…………
片刻後。
一個個副高官都是捂着發酸的手，表情詭異的離開了客房，客房內比爾·福克斯笑聲瀰漫，還越來越大。
聽着那愉悅的笑聲，一箇中年都忍不住甩甩手，“老張，世界變化這麼快的麼？”
老張臉上也寫滿了詭異，“這個嘛，我們要用科學的觀念看世界……”
“比爾先生不是說我們力氣不夠麼？多找幾個強大的人來試試，那就試試？？”
………………
東京都千代田區。
趙博士看着某電視臺播放的新聞節目，看着主持人一臉悲傷的宣佈，昨天晚上港區有幾架運輸石化物品的運輸直升機，因爲操作不當，管理疏忽，引發了石化大爆炸的悲傷事故……
事故造成個位數路人的傷亡，目前警方正在全力排查傷亡者身份，
森川佳正閣下，正在全力安排撫卹和補償之類工作，務必給傷亡者家屬一個滿意的答覆。
同時，對於運輸直升機所屬公司，進行強烈的譴責，警視廳也已經逮捕該公司負責人，嚴查一切，若有罪行一定會起訴。
趙學延看的歎爲觀止。
施潔則是在哭笑不得後，開口，“延哥，那你怎麼處理比爾·福克斯啊。”
得知比爾的騷操作後， 施潔都有些懵。
趙博士淡定的很，“沒事，大不了去上滬一趟，和他見個面，談幾句吧。”
見了本尊後，哪怕耳光神技不好使，也不方便給他直接幹沉了，影響招商引資的事，可趙博士神通技能那麼多，隨手轉移個大病，慢性病，讓他在病痛折磨中，繼續發揮光和熱，爲內地發展做貢獻，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啊。
想着想着，電視臺畫面一轉，卻是一個記者以直播方式，正在採訪某個港區殺馬特，殺馬特縮着身子一臉驚恐的尖叫，“不是什麼運輸直升機，運輸石化物品大爆炸。”
“那特麼是有人拿着六根管的機槍在和武裝直升機作戰，對轟，地獄火反坦克導彈都出來了，混蛋，你們這羣混蛋在愚弄民衆……”
播着播着，車笛聲音呼嘯而至，印着某某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快速下車，先是對直播的記者各種鞠躬，紅豆泥斯米馬賽，然後抱拉控制住殺馬特，弄上車就走了。
女記者忍不住失笑着拍打胸口，“原來是精神病患者，嚇我一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