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夜幕下的大都市繁華依舊。
天殘剛帶着tina抵達某夜總會，抓着酒水喝了一口打算嗨歌，就臉色大變，“不好，這酒有問題！”
說完也沒理會tina懵逼的表情，坐下身子就運功想要驅逐掉進入體內快速發揮效力的藥物。
不過他的天殘神功雖然強大，面對幾百年後的各種高科技結晶，尤其還不缺乏一些黑科技式藥物時，起到的效果，只能說馬馬虎虎，強撐着精神不至於快速失去意識，天殘快速道，“快打給唐總，我被人暗算了……”
Tina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包房大門就被人推開，MI6大頭目大衛·克魯斯，帶着特工主管羅伯特，以及和天殘開過船的戰友小美女艾米一起殺了進來。
三個人都是荷槍實彈，還穿着避彈衣。
天殘眼中閃過一絲兇光時，大衛·克魯斯急忙道，“容，我們是察覺有阿妹家的人想要針對你搞事，先用藥物搞定你，再把你偷運去阿妹家，控制你。”
“我們是來保護你的！”
“放心，在港島，即便趙總不發話，只要是我們MI6認可的朋友，絕對不會看着你出事的。”
天殘的兇意沒有消散，一邊運功驅逐藥物一邊疑惑道，“阿妹家？”
他都入世好一段時間了，當然對於世界大體局勢有了一定了解，這世界目前最強大的霸主就是阿妹家、大毛熊兩個大傢伙。
他也沒得罪過什麼阿妹人啊。
大衛·克魯斯一臉燦爛笑容看向艾米，艾米帶着撒嬌意味解釋道，“放心，已經有更多人在控制局勢，那個給你下藥的，還想着把你偷渡帶出去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等抓住他們，你自己審問一下也能知道真假。”
“我們也已經通知了趙總。”
想到這裡，艾米提示道，“你不會忘了上次在尖沙咀街頭，有三個黑西裝想要突襲趙總時，你出面打敗制服了一個……那就是阿妹家的精銳特工。”
天殘這才愕然道，“我還真忘了這件事了。”
原本以爲自己和阿妹家沒什麼過節的，
合着是有的？那次和李華、厲池一起搞幾個黑西裝白人，就是對上了阿妹家最大的官方機構之一？
那這次被突襲，被人下藥，倒也算是合理，自己應該淡定……淡定個屁啊，他可是忽必烈時代、蒙古橫掃歐亞大陸時期，蒙元邪派第一高手！
某種方面的天下第一！
既然是天下第一，還是邪道大魔，那道理自然是我可以欺負你，你陰我？那就不對。
在天殘心下怒火翻滾時，大衛·克魯斯再次解釋，“容，你的武功還真是不可思議，據我所知這次做事的人，用的應該是最先進最高效的麻醉藥物，就是一頭大象，喝了一杯恐怕也會在十秒內徹底失去意識任人擺佈。”
“你現在還能保持清醒？”
從天殘喝下那杯酒到現在，早過去一兩分鐘了。
天殘苦笑，他現在還能理智的思考問題，但那是強撐，他發現這次喝的東西，和古代一些蒙汗藥之類，完全不是同一品種的。
撐着撐着，直到他看到了唐牛踏步進門，才總算鬆懈了，幾十秒後就失去了意識。
………………
等天殘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酒店臥房，tina在，唐牛也在，天殘黑着臉對唐牛笑道，“多謝唐總，我昏迷了多久？”
唐牛淡定道，“半小時。”
天殘雖然運功驅除藥物失敗了，但敗的不是太徹底，至少，原本能讓普通人失去意識二十小時以上的藥物，他半小時就醒了。
運功感受了下身軀，天殘略寬慰的下地，“再次多謝唐總了，還有趙總，沒想到終日打鳥反被鳥啄。”
“不過，MI6竟然那麼好心救我……”
這話下，唐牛失笑道，“MI6應該是早就察覺到了FBI的計劃和佈局，然後按兵不動，就等着你中招了在出來刷你好感。”
“不然他們不會到的那麼巧，還幾乎一網成擒了所有FBI。”
“或者，MI6也不是沒想過把你控制住，運回倫敦，只是怕沒能力做到，才用一直示好的方式對待你。”
MI6饞天殘的各種武功，包括船中術，早都饞哭好幾次了，爲什麼不用強？還不是怕用強失敗徹底得罪天殘？
他們倒不是沒信心搞定天殘一個人，而是擔心趙博士插手。
天殘臉色更兇了，“這些狗東西，就算我一時不查中招，想要徹底掌控我，也沒那麼容易，我隨便在教學時教差一點，都能坑死他們。”
MI6多次和他交易，尤其是關於船中術的修煉學習上，那邊可是一次次提出各種新條件的，他都拒絕了。
長期壟斷可比一兩次交易好多了。
道理他明白。
天殘不覺得，即便自己被抓被俘虜，對方用各種刑訊逼供他，他就會屈服的。
這次，連唐牛都凝重起來，拿出了一顆藥丸，“這是從FBI身上搜出來的，你試試，……，我試過了，我的武功都扛不住這種藥物逼供。”
天殘愣愣看了唐牛幾眼，接下藥丸就吞下。
片刻後，面對唐牛發問，問什麼他就答什麼，根本不由自主的招供能力……
天殘都忍不住驚駭道，“這特麼是什麼藥？”
………………
同一時間裡。
趙學延也在九州大廈拿着某種藥丸，被定義爲吐真劑的高科技產物……一臉恍惚。
這麼神奇的吐真劑，效果遠超出他穿越前的水準，妥妥又是黑科技，不過對於這類黑科技，他也早有心理準備，畢竟趙學延從整蠱之霸阿東身上刷出來的技能，誠實之心。
他也是多次使用，一旦用了就是有問有答，目標根本扛不住。
阿東是誰？在未來和整蠱專家古晶競技中，底牌手段就有誠實豆沙包、謊言豆沙包，阿妹家90年代的高科技產品。
當時見到阿東他還以爲，見到誠實或謊言豆沙包，應該還需要一定時間。
現在他纔想起忽略了一點，90年代誠實、謊言豆沙包、慚愧波板糖之類，都是上市售賣，被民間普通人拿來整蠱了。
即便那時期也不是人人都能輕易買得到，可……特工用呢。
阿妹家連成體系的神奇燕尾服，現在都研究出半成品了，遠比誠實豆沙包、慚愧波板糖更強大的吐真劑，已經也有了成品，真不值得意外。
若是天殘被抓，配合這類黑科技吐真劑，有問必答，讓他給FBI或其他精銳們，培訓出大把超凡者神功隊伍，即便那需要時間，或許時間還不短。
但阿妹境內勢力再配合其他黑科技，神魔意外結晶如時停遙控器，這總會是一個麻煩。
還好，還好趙博士一向穩得很，就說這次吧，即便沒有提前得到消息，讓FBI運走了天殘，控制住他跑去了阿妹家，他也早就在天殘身上定過位。
知道他失落了，被控制了，隨手一個神通就能讓天殘重新打開局面！
第一次見天殘就是天降正義定位，咵咵一道道天雷降落，打擊，不管他怎麼被控制住搞走，隨手刷一下一個好漢三個幫，恩怨分明等等，就能讓容先生嗨起來。
這麼一想，還不如讓FBI把天殘運去阿妹家呢。
去了，那些躲在防核地堡裡的大佬們，會不會親眼近距離見見天殘這樣神奇的人？秀一下優越？到時候就可以輕鬆反殺，割一波韭菜了。
你們以爲抓到了好寶貝，興高采烈跑去圍觀以及謀劃如何利用這個好寶貝，一轉眼……大魔王橫掃了！
遺憾的是FBI的這次偷家行爲剛剛失敗，還敗的十分徹底，下次什麼時候在發動，還不知道呢。
片刻後，趙博士也不想那麼多了，起身下樓，打算開車去雷妹妹家裡，倒不是雷芷蘭不能來九州大廈，她隨時都能來，也能住，今晚是她在家開派對，請了程樂兒等人，喝多了後打電話說想他了。
當趙學延站在九州大廈雨蓬下，還沒等到保安部的人從車庫把車開來，一輛賓利，就從遠方駛來，還是當初從風華汽車租賃公司租過、被忠青社丁益蟹打破過車玻璃的那輛。
駕駛座上，是一個風華正茂，長相相當有黑長直白月光氣息的棕黑髮鬼妹。
“趙總，您的車修好了。”
鬼妹開着車子抵達，下車後就對他露出了笑容，很甜很白月光那類。
趙學延好奇道，“現在修車公司員工都這麼漂亮了？”
這張臉還是很有熟悉感的，而這次賓利會被送去修車，就是因爲有次開車出門，被人暗算偷襲，損壞了一點點，不過趙博士本尊一直開着轉移神通呢，他自己毫髮無傷，暗算者被反死。
無非是衆多阿妹家大亨送來的各種搶手了，又掛了一波罷了。
鬼妹落落大方的伸手，“我是從阿妹家來港島追星逐夢的，想當一個演員，只是還沒應聘上，從小看多了家裡長輩修車，對這個略懂，就暫時在修車公司兼職。”
“能有機會給趙總送車，是我的榮幸。”
趙博士握手。
“叮，簽到麥蒂·鮑文，獎勵一百元港幣，宿主可以隨時領取。”
隨口和麥蒂聊了幾句，鼓勵一下她的明星夢，趙博士就打算開賓利走人了，至於麥蒂？
那麼多九州影業大片，一部部輪流等安排時，不是還缺女主角候選麼？讓她當個後補先來幾次配角也不差。
不過，走到賓利身側開了車門，他才意外察覺，這特麼不是他那輛賓利！
開門時手感完全不是一回事！
猛一看和出事前的賓利一模一樣，實際上材料都不一樣。
有問題？
但他沒任何異常感應，以前被人隔着遠遠的用步槍指着，他強大的體質還會有警兆反應，有了轉移神通……被武裝阿帕奇用地獄火瞄着都沒警兆了。
再在腦海裡過了一下麥蒂·鮑文的一切，這個妞也有問題！
之前麥蒂見到他，表面姿態在努力做着落落大方、自然有朝氣，實際上還有着各種緊張、拘束、恐慌等等小情緒，沒掩飾好，但趙博士還以爲，是對方知道他的勢力和地位後，本能的緊張、拘束、恐慌。
沒問題啊，趙博士是九州影業之主，面對一個從阿妹家逐夢港島影業的演員、小明星？一個態度能決定對方的職業前程。
面對能決定你命運的大人物時，普通人再怎麼想表現的自然點，也很難做到完美。
緊張、拘束乃至害怕、怕自己表現不好留下壞印象，被一個印象判了死刑，這不是正常反應麼？
他剛纔覺得麥蒂這小姑娘，似乎是畏懼他的權勢影響力，怕得罪自己又想特別表現一番，努力留好印象，纔有之前的種種姿態。
察覺到車被換了，麥蒂·鮑文之前的形象、情緒等，就重新被推翻了。
沒有急着上車，趙博士笑着看向麥蒂·鮑文，“我送你回去？”
想起半個多小時前，天殘剛被襲擊了一波，他還在遺憾，針對天殘的攻勢，下次應該比較遲……畢竟FBI佈局也要考慮很多，比如損失什麼的？
現在好傢伙，難道對天殘襲擊，只是一個幌子？FBI真實目標還是他本尊？
麥蒂·鮑文愣了一下，急忙燦笑，“那太麻煩趙總了吧？您這樣的大人物……”
笑歸笑，她快速走向副駕駛座，主動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等趙博士上了車，麥蒂·鮑文這鬼妹都主動側了過來幫他拉安全帶、系安全帶。
過程裡因爲附身的動作，長相是清純白月光的麥蒂都露出了一些滑膩的小風景。
趙學延納悶，難道不是襲擊，是美人計？？
啓動車子時，他好奇道，“你住在哪？”
麥蒂·鮑文笑着說出一個地址，在尖沙咀某靠海、檔次還不錯的酒店裡。
一段時間後，到了酒店，麥蒂主動邀請趙博士上去坐坐，……
看來真是美人計了！
若只是這樣，即便麥蒂·鮑文長的的確挺出衆，不比唐娜·昆塔納差到哪去，可趙博士也沒秉承着吃掉糖衣、炮彈打回去的習慣直接上去。
都說好去雷芷蘭家裡了。
美人計什麼的，他也不是第一次面對，有些事不急。
麥蒂·鮑文見狀，再次笑道，“趙總，我客房有個好東西，你見了一定會感興趣。”
趙博士樂道，“不會是你吧？”
麥蒂搖頭，“當然不是，我這樣的庸脂俗粉，趙總肯定見慣了，就九州集團那麼多美女明星，好多都不比我差，也沒聽說趙總看上誰啊。”
“我說的是另一種寶貝。”
趙博士更好奇了，“真的麼？那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別讓我失望啊。”
麥蒂·鮑文驚喜道，“肯定不會哦，估計事後趙總會好好獎勵我。”
說笑中，趙博士下車進門，和她一起進了比較寬敞的海景套房，樓層不高，三樓。
進門後，麥蒂·鮑文先是利索甩掉高跟鞋，赤腳走着去倒酒，“趙總，寶貝要好好欣賞，不如先喝一杯？”
趙學延點頭。
等對方倒了一杯香檳遞來，聞一下味道……這不是純正香檳，酒裡有東西！
趙博士驚訝了，先用下藥襲擊天殘一波，現在又派麥蒂·鮑文這樣的白月光初戀妹施展美人計，對他下藥？
喝不喝？？
麻醉藥，還是毒殺類型的藥？
剛想對麥蒂·鮑文施展誠實之心問一問，麥蒂就笑着走向一個行李箱，“趙總，我說的寶貝，是最先進的汽車隱形技術資料，我從小看多了家裡長輩修車，自己也懂了不少。”
“但我家裡不是開修車行的，其實有好多位都是造車領域的工程師，這一款阿妹家最先進的汽車隱形資料，也是花了不少代價纔到手的。”
汽車隱形資料技術？？反雷達掃描那種隱形？那種技術用在汽車商其實沒什麼用吧。
其實，一直持續到現在沒動誠實之心，就是……思索天殘事件時，正遺憾沒把天殘送走，到了阿妹家大本營裝一波再變身魔王割大亨韭菜呢。
半小時後就遇到了這樣的算計，趙博士覺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在港島來一波？試試？
他以前就輕鬆上街和靚女閒聊，釣魚式吸引出一個個棋子槍手，若是假裝倒下，那估計大亨們派來全港的所有棋子都會動起來。
等他們以爲成功了，正狂喜歡呼呢，自己再起身給他們一個慈父微笑，太喜劇了。
有轉移神通在，地獄火反坦克導彈的傷害都能轉移走，下藥什麼的，他之前沒喝香檳前打算動誠實之心，就是怕裡面是直接毒殺人的，免得自己一口喝下去，一線做事的人全被反死了。
一線做事，和幕後黑手，還隔着好多層呢。
打耳光神技是能打一大大串，可之前去內地假裝投資商，目前卻患了漸凍症的比爾，都能拿到神奇燕尾服黑科技的面罩保護自己，估計阿妹家那些地堡大亨肯定也人手一份了。
耳光神技威懾力都大跌了。
在他全面思索時，麥蒂·鮑文拿着資料走來，一臉興奮道，“趙總，這不是指反雷達隱形，而是像迷彩那樣、隨着周邊環境變化，讓汽車外觀顏色隨之改變，做到類似肉眼觀看上的隱形技術。”
趙博士恍惚一下，“這和反雷達隱形完全是兩個概念了，你想要什麼？”
這還真是兩種概念！
這個世界連這種技術都有？不過回想了一下，貌似007故事裡就有一款能隱形，裝載大量火力的超跑戰車。
那是跑在冰雪地，幾乎做到完美肉眼觀看上隱形的。
他連原本一個007邦女郎都從倫敦推到港島做事了……那MI6有相關類似技術，貌似是基操。
麥蒂·鮑文驚喜道，“我想成爲全球最一流的大明星，而我幾個長輩，也知道趙總涉足了一部分汽車行業，想要和您合作，建立一個全新的車企，還是趙總決定一切，他們只需要一小部分股份，普通大富豪就行，而不再只是普通的科研專家。”
趙博士抓着麥蒂遞來的資料看，看不懂……他對汽車真是外行。
麥蒂主動喝了一口趙博士手裡的香檳，過來就想用另一種方式和他喝酒慶祝……
妥了，不是麻醉藥，不是致命毒藥，那會是什麼意思？
趙博士推開麥蒂·鮑文，看着她在各種慌亂茫然中，硬生生吐出來一些香檳，但也嚥了一些。
然後開始有藥效發揮了。
他沒動，麥蒂·鮑文很靚，但這裡面水有點深，騷操作一套接一套的，他看着麥蒂在客房裡自己破了自己。
趙學延無語的厲害，新船，自己把自己開了！
“算了，這到底只是幾個汽車工程師、科學家想搭上自己的船，還是FBI套了幾層的花招，問問吧。”
忍到現在沒動用誠實之心，不就是想找機會看後面到底有多少魚麼？
但是一個白月光初戀臉在他面前表演自己開自己，太詭異了。
應該沒有FBI……
趙博士剛覺得自己想太多了，想歪了，就聽到了什麼動靜，然後飛速上牀，拉着被子蓋住了他和麥蒂。
白月光哭了，哭着小聲道，“我不玩了，你們這些混蛋太欺負人了！”
趙博士好奇道，“你管這個叫玩？”
麥蒂·鮑文哭的更喪了，“我爸媽包括阿姨，堂兄弟全被抓了，那麼多人的命就在他們手裡，還是FBI和警察抓的，然後別人威脅我這樣子來接近你，我能怎麼辦？”
他還沒動誠實之心！
這是白月光崩潰後在破罐子破摔，她也不是傻子，都那樣了，趙博士就衣衫完整冷靜站在幾米外看戲……所以這局一開始就露餡了！
暗算的目標一早就知道真相，眼睜睜看着她開自己？這種打擊真是太虐了。
趙學延意外道，“我還以爲你是特工。”
麥蒂·鮑文哭的更絕望了，“我讀的是傳媒，夢想是成爲一個偉大的記者，爲什麼找上我啊，就因爲我長得漂亮？就成了你們操控的木偶？”
她聲音不算太小，但……沒什麼妨礙，不怕被外面正在接近的人聽到，你講道理，用的是淫·賤不能移類藥物，中了後要是沒一點聲音纔是奇怪。
只要別讓外面聽清楚具體內容就行。
趙博士則是在之前開了電視機，正播放節目呢，畢竟剛纔開自己，她聲音也挺大。
趙學延動了誠實之心，追問一下，妹子都沒感覺到任何不對勁，畢竟她正處於心態徹底崩潰大坦白時間點……
直到，房間裡悄悄出現一些迷煙。
趙學延才確認，這是那些傢伙打算在他和白月光開船中，甚至不太清醒時做事，繼續下迷藥。
麥蒂·鮑文想成明星、什麼汽車高科技資料，有工程師想投靠他，全是假的。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初相識，就這麼離奇的見面方式。
“麥蒂·鮑文，讀傳媒，夢想當一位充滿正義感、主持曝光人間不平的記者，莫非是血鑽裡那位？”
血鑽故事是九十年代非洲某內戰混亂的國家，各種因爲鑽石引發的血案，天天上演，麥蒂爲了理想跑去主持正義呢，想靠輿論力量爲那些非洲普通人做些什麼、爭取迎來和平和自由。
好傢伙，這是被大亨們提前錘成了信念信仰崩潰。
雖然這一環節裡，趙博士給她的摧殘也挺厲害，還算是關鍵一環……但當時沒動誠實之心，他也不知道這是被操控的棋子啊。
他還以爲是特工呢。
麥蒂·鮑文雖然臉熟，但和她有關的故事，還是很多的，趙博士穿越前看過的反而不多。血鑽里名字一樣？這她自述的背景之類純粹南轅北轍啊。
歸根結底還是那些出招的人太騷了，你選自願的不行麼？用這些完全不相干的無辜學妹就太下流了。
他不信阿妹家那麼大，還挑不出幾個好用、自願的棋子。
麥蒂·鮑文本身，情緒正激動呢，卻被那些充滿麻醉效果的迷煙一吹，快速就失去了意識。
趙博士一想，果斷把她收進了儲物空間……儲物空間是無氧狀態不能裝活人？這不是還有氧氣瓶麼！
然後他脫了衣服開始裝睡。
十幾分鍾後，纔有人帶着防毒面罩走進來，一看到趙學延，狂喜，“快通知上面，成了！”
“先用天殘打個突襲，失敗後馬上找機會對付趙本身，他果然降低了一些警惕……”
“我先搜一下，他時停遙控器放在哪裡了。”
房門重新關上後，幾道身影有人用儀器設備聯繫外面，有人搜索……
搜着搜着，有人驚訝道，“麥蒂·鮑文呢？”
“不知道，但我們之前也不方便留下任何監控、竊聽設備，趙會不會進酒店、會不會中美人計，都不好說，萬一被發現有那些，就糟了。”
“別說盯梢了，一些能觀察到他位置的方位，哪怕是隔着幾公里，都有可能被他的手下察覺異常，報警的。”
…………
幾人討論一番，對於房間內只有一個趙博士，很驚訝，卻也討論不出頭緒。
這次行動策劃了很多東西，但要不要行動，其實就是個碰運氣的事……發展到哪一步，誰都不知道。
你以爲這是第一次行動？
別逗了。
就連樂慧貞、雷芷蘭等人經常乘坐的車輛，車上放炸彈，或者左右埋伏人，等着突襲綁架，早就策劃n次了！
沒有一次成功。
比如他們安裝炸彈，人家出門根本不乘坐，不開車，用其他方式，跟蹤綁架的話，剛要動手堵車了，一轉眼各式各樣意外跟丟了，就特麼沒一次順利過！
嘗試對付雷芷蘭、樂慧貞都這樣糟心虐心，對付趙學延本尊的計劃？那纔是更加讓人患得患失，所以這次的行動，雖然套了很多層奇葩遮掩。
能走到那一步也沒人知道。
他們無非是感覺時候差不多了，出來轉轉，碰碰運氣。
哪會想到那麼順利？
片刻後，交流過去找不到麥蒂·鮑文，就放棄了，幾人找遙控器，也沒找到……
有人果斷道，“要不要直接殺掉？”
叱吒東亞東南亞的地下皇帝，就這樣躺在牀上還只穿了一條四角褲，一副任由他們宰割的樣子，好幾人都壓不住心下的激動了。
但這個提議馬上被人拒絕，“你找死，他那麼多好東西，誰不想要？時停遙控器啊！面對武裝阿帕奇加地獄火，都能逃過去的遙控器，誰不想要？”
“他擁有的，還有長生、返老還童資源！”
一個女聲突然興奮的響起，“我再深入檢查一下。”
趙博士，“……”
這個不行。
另一人再次拒絕，“沒時間了，馬上撤！他的人隨時可能發現異常，快！”
“還好的是，這件事表面上，是他和美女一起回酒店，我們應該有一定時間安排逃離。”
交流中，人羣裡有兩人快速扛着趙博士就走，沒人幫他穿衣服，裹着輩子扛着走。
沿海的海景房啊，跳出去直接下海，船早就等着了。
不管這個計劃有多麼需要賭運氣，但每次任務計劃，還是都要有完善接應撤離手段的。
………………
阿妹家。
洛城某防核地堡裡，得到了某個消息，帶着一款厚厚面罩的凱爾·羅森激動的就對左右道，“藥，藥，快給我降降壓，哈哈，哈哈哈……”
趙學延栽了？
被他們的人控制着，昏迷着帶上了快艇，原本一直壓抑憋屈的幾乎天天垂淚的凱爾·羅森，激動的都快想多吃幾碗飯了。
至於各式各樣的套路刷下去時，爲什麼美人計施展者，不是精銳特工，而是一個無辜小白？這不是怕精英一露面就穿幫麼。
趙博士本尊也是超級兵王戰鬥力，戰鬥力眼光見識擺在那裡，越是精英，那種受過特訓，掌握各種僞裝、包括演技等等能力的人，到了趙學延這種層次的戰力面前，反而越容易穿幫，被懷疑。
隨便巴拉一個普通、乾淨的無辜人送過去，沒受過特訓的反而更容易成功。
你說麥蒂·鮑文被威脅那樣子去演戲，演技不行？
普通人去接觸超級大亨，本應該就是各種衝突、矛盾甚至滑稽的情緒姿態，既想抓住機會，又怕得罪大佬，小心翼翼，各種強裝鎮定……
沒演技的有破綻，有演技的也未必能把握的恰到好處。
今天若沒迷昏趙博士的後續，那就是廢了一個棋子，再找下一個唄，或者趙博士對麥蒂不感興趣，那她送出去的汽車隱身科技，都可以是真實的。
（ps：碼完八千字正在檢查錯別字，咵，黑屏了，多久沒遇到過了，我那心……重啓的時候纔想起我WPS一直開着自動保存~那叫一個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