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真的虧了麼？
首先玉米並不會被加工成爲白糖，而是隻會被加工成爲玉米糖漿，也就是葡萄糖。
如此一來，一噸玉米也就可以製成零點五九噸葡萄糖。
其次現在北美的玉米價格還是太貴了，只因爲理查德米爾豪斯還沒上臺，等他一上臺之後，糧食作爲武器，絕對會迎來新的轉機。
到時候全球四大糧商都會繼續擴大，將北美的大部分小農場主給逼到破產，被他們四大巨頭給收購掉。
到那個時候，規模化生產之後，生產力提高，玉米產量還會繼續提升，價格只會越來越便宜。
最後就是玉米直接製成玉米糖漿之後，還剩下的其他渣滓，這些並不會被浪費，它們會被收集起來賣掉，作爲農場的肥料或者飼料等。
總之這部份還能夠收回部分成本。
而玉米糖漿又不是直接當成白糖一樣添加在食物當中，玉米糖漿的甜度已經跟白糖相差無幾，在利用率上面來說，玉米糖漿要比白糖高不少。
從來源上面來說，玉米糖漿的原材料是玉米澱粉，經過酶水解制成的葡萄糖。而白砂糖則是從甘蔗或甜菜中提取的蔗糖，其純度在99.8%以上，是一種很純的物質。
而玉米糖漿的主要成分是葡萄糖，其DE值（葡萄糖當量）在20以上。白砂糖則是由甘蔗或甜菜提取的蔗糖，是一種結晶體，具有純正的甜味。
但玉米糖漿在人體內的消化吸收較快，而水果中含有的天然果糖和膳食纖維則吸收較慢。
兩者都是糖，但食用的時候都需要注意適量，過量的攝入必然會導致健康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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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普曼西格爾不知道華盛頓超市是如何利用玉米糖漿，加上五千萬美金的專利費，更是讓他犯迷糊了。
畢竟光是這五千萬美金的專利費，就無法收回成本了。
然而，查普曼西格爾不知道的是，布里斯托製藥公司的五千萬美金專利費是針對四大糧食巨頭，可不是針對華盛頓超市等白手套企業。
否則的話，僅憑每年賣出去的上百萬噸玉米糖漿，怎麼可能支付的起這筆五千萬美金的專利費呢。
京城，振華研究所，邱宗嶽走進辦公室，見到了陳國華。
“國華，你猜測得沒錯，這纔多久，就已經有不少人來詢問玉米糖漿的專利費用問題了，不過他們都被五千萬美金的專利費給嚇到了”
後者聞言，頓時微微一笑。
他做的這一切，都是根據原時空的歷史來因地制宜，給出更符合現實情況的計劃。
所以，阿徹丹尼爾斯米德蘭公司邦吉公司、路易達孚和嘉吉這全球四大糧食巨頭會有什麼動作，陳國華都一清二楚。
現在布里斯托製藥公司將他們攔在門口，暫時來說，玉米糖漿這部分利潤，就只能是華盛頓超市他們拿走。
比蔗糖還要低三分之一的成本，足以讓玉米糖漿這款甜味劑立於不敗之地。
並且伴隨着時間的推移，就算理查德米爾豪斯沒有上臺，陳國華也不擔心，到時候讓陳援朝他們去推動北美農業的發展，讓他們大量種植玉米。
如此一來，玉米的價格只會越來越低。
現在每噸玉米的價格是三十美金，到時候甚至可以降低到二十五美金，或者是二十美金。
如此一來，成本只會越來越低，那麼玉米糖漿的成本也會降低。
只要玉米糖漿的成本降低了，超市裡賣的那些含糖的食品，價格可以更低，但利潤不會變少。
在‘薄利多銷’的騙局之下，北美在未來十年、二十年內，胖子的數量，絕對會以恐怖的速度增長。
就算陳國華不去推動北美大量種植玉米，資本也會因爲利潤，朝着這個方向推進。
所以，陳國華就算不想當這個幕後推手，也會有人要當這個推手。
何況自從他制定了白手套企業計劃之後，這一切就已經註定了。
甭管是不是資本的騙局都好，陳國華作爲幕後推手，給北美普通民衆提供大量的廉價食物，從初衷來看，這就是好事兒。
但普通民衆非要躺平，慢慢變成一個胖子，也是沒什麼好埋怨的。
當然，國內的話，還是儘可能少用或者不用玉米糖漿這東西。
原時空的歷史上，內地的醫院之所以如此興旺發達，並不是社會經濟發展的這個原因，也有資本在背後推動的原因。
比如說後世那些宅男宅女，他們享受非常便利的現代生活，一天三頓飯全靠外面，把飲料當水喝，又不愛運動，最後健康被摧毀，也是正常。
凡事都要適度，而不是過度。
就比如非常健康的生活之一：跑步！
跑步這東西，過度之後，膝蓋會出現問題，之後會慢慢出現如同跟腱炎、踝關節損傷、肌肉損傷、精神衰弱等問題。
最明顯的一個情況，長期跑步的人看起來更顯老。
所以說一種健康的生活方式，那就是適度運動、控糖、保持愉悅的心情。
玉米糖漿不是不好，而是有些人將肥胖完全歸結於玉米糖漿這種甜味劑，似乎消費者本身就沒有任何責任一樣。
就算是蔗糖，一旦過度食用，不也一樣會出現各種健康問題嘛。
“嗯，領導，這是好事兒，暫時來說，就靠布里斯托製藥公司了，只要他們守住這條紅線，那麼錢多多超市、華盛頓超市、開市客超市等白手套企業，就可以有更多的發展空間和時間.”
陳國華微笑着說道，邱宗嶽點點頭，感慨道：
“希望他們能夠快點成長起來，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些北美佬知道這件事之後的表情”
前者聞言，頓時莞爾一笑。
這怎麼可能呢？
首先不提其他，陳國華是不希望白手套企業被發現的，否則的話，麻煩大了。
其次，就算是被發現了，那又如何？
華裔資本出現再北美大陸之上，到時候勢必是盤根錯節的龐大利益集團了，就算央格魯撒克遜資本，也不敢拿華裔資本怎樣了。
到了後世的那個時空，北美的資本已經被猶太資本滲透得七七八八了。
可以說，蘿莉島的出現，世人才知道，北美高端上流社會的冰山一角，原來是如此不堪，原來已經是猶太資本的天下了。
恐怖如斯啊！
猶太資本都能夠成爲主導北美的一種力量，沒道理華裔資本幹不贏猶太資本啊？
何況，陳國華纔是真正的幕後推手，在這個時空，只要他在，那麼猶太資本還想跟原時空一樣操控北美，當北美的太上皇，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兒。
金烏西墜，玉兔東昇，轉眼又是一天。
日落日出的一天，十二月的聖誕大促即將開啓。
北美大陸上的錢多多超市、開市客超市、華盛頓超市等一衆白手套企業再次發力，主動拉開了北美零售業聖誕大促的序幕。
西爾斯百貨、梅西百貨、吉布森超市、塔吉特超市等競爭對手，在罵罵咧咧的聲音中，也被迫應戰。
不應戰不行啊。
去年的聖誕節，錢多多超市他們這些新興崛起的超市品牌，一個個都勇猛無敵。
那個時候，西爾斯百貨等企業沒有準備，所以很倉促地應戰，最後一片狼藉。
今年的聖誕大促，西爾斯百貨、梅西百貨等企業都已經準備好了，但是看到錢多多超市他們的折扣力度，還是沒能忍住罵娘。
比如大白兔奶糖這玩意兒，人家錢多多超市的價格只有塔吉特超市的一半。
簡直就是把奶糖免費送給消費者了，太可怕了！
價格如此低廉，也難怪競爭對手們一致罵娘了。
最關鍵的是，不僅僅是大白兔奶糖，而是大部分食品都是超低價格啊。
比如牛角包、玉米麥片、水果麥片、冰淇淋、乳飲料等食品，還有玉米軟糖、大白兔奶糖、巧克力、牛仔糖等零食，簡直就是令人難以置信。
紐約最繁華的大道，錢多多超市，傑西卡陷入到了幸福的煩惱當中，有一點選擇困難症了。
爲什麼？
因爲水果麥片很便宜啊，只有一點五美元一袋，這一袋可是超大袋啊，足夠他們一家人吃半個月了。
一點五美元吃半個月？
簡直恐怖如斯！
北美大部分普通工人的工資，目前已經漲到了五六百美金左右。
這樣的工資，只需要花費一點五美金就可以讓一家三口吃上半個月，可見這水果麥片到底有多大袋了，又到底多便宜了。
而如此便宜的水果麥片，卻是讓傑西卡很難抉擇，因爲她更喜歡一個更著名品牌的水果麥片，而不是錢多多超市的自營品牌。
可是另外一個品牌的價格是一點八九美金一袋，而且量少了百分之二十五。
所以說，她很糾結。
一方面是品質、品牌的追求，另一方面則是現實需求，畢竟一點五美金的價格，太香了呀。
最後，傑西卡還是將錢多多超市自營品牌的水果麥片。
在接下來的購物環節，傑西卡又買了不少超市自營品牌，幾乎所有的食物都是這樣選擇。
沒辦法，她還是向價格妥協了，品牌什麼的，以後有錢了再來追求吧。
就在傑西卡逛超市的時候，她沒看到，不遠處有一位身穿西裝的白人站在貨架附近，已經徘徊了將近二十分鐘。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買不起東西的人。
附近逛超市的人都會朝這人看幾眼，目光中帶着些許好奇。
但很快，這些消費者很快就被貨架上的超低價格的產品給吸引了目光，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商品添加到購物車裡面。
“嘶，這麼低的價格，他們到底是怎麼賺錢的呢？”
查普曼西格爾皺眉不已，他實在想不明白，錢多多超市的折扣力度如此之大，很多產品的價格已經低廉到讓人瞠目結舌了。
然而成本這東西，卻成了謎。
其實也不算是成了謎，而是很難計算出玉米糖漿的成本。
畢竟查普曼西格爾不清楚一噸玉米能夠提煉出多少玉米糖漿，更不知道提取了玉米糖漿之後的剩餘廢料，能夠賣多少錢。
另外就是專利費那麼貴，加工廠的成本等，這一些列都是成本啊。
平攤到錢多多超市賣的那些商品當中，就很難說的清楚，具體是也多少成本了。
不過，拿水果麥片來說，一點五美金一袋水果麥片，成本肯定沒有一美金吧？
反正查普曼西格爾無法確定。
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心癢難耐。
人家到底是如何賺錢的呢？
全美有很多家超市，如錢多多超市、開市客超市、華盛頓超市等都跟阿徹丹尼爾斯米德蘭公司等糧食巨頭簽訂了玉米供貨協議。
每年消耗一兩百萬噸玉米，真不知道這些超市具體是如何消耗掉的，又是如何賺錢的。
搞不清楚的查普曼西格爾，只好聯繫了卡爾布萊恩。
後者是錢多多超市的高管，想必能夠知道一些數據吧？
一家高檔酒店的總統套房內，下午茶時間，查普曼西格爾特意花費一點錢，訂購了這家五星級酒店最昂貴的總統套房，只爲了跟卡爾布萊恩聊幾句。
兩人坐下來之後，就寒暄客套幾句，閒聊紐約的天氣、食物等普通話題。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查普曼西格爾這纔將話題引向玉米糖漿這款甜味劑。
“哦，西格爾先生也知道甜味劑呀？你們不是糧食公司嗎？怎麼會對甜味劑這種產品感興趣呢？難道說你們準備將你們的玉米全都加工成玉米糖漿？”
卡爾布萊恩微微一笑，略微諷刺地說道。
對方提及玉米糖漿的時候，就已經成功引起了他的反感。
作爲錢多多超市的高管，卡爾布萊恩已經把錢多多超市當成自己的事業，因爲陳援朝已經說過了，未來他們將會兌現相應的管理層股權池。
只需要錢多多超市的門店規模突破五百家，那麼錢多多超市就會啓動第一輪融資。
融資啓動之後，管理層股權池也就會在這個時候啓動。
而現如今的錢多多超市，雖說門店數量勉強超過一百家，距離五百家也還很遠。
但是要知道，在十月份之前，錢多多超市也僅有八十家門店啊。
短時間內，就已經成功突破一百家了。
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在一家有如此前景的企業工作，卡爾布萊恩當然不會再看得上其他企業。
雖說嘉吉公司是目前北美大陸上十分有名的糧食巨頭，但就算他加入這家企業，那也是高級打工仔罷了，根本不可能成爲其中的股東。
所以他天然排斥查普曼西格爾，只因爲對方的行爲就是在刺探他們錢多多超市的情報，這可不行。
“卡爾，我們是朋友，不是麼？”
查普曼西格爾純當沒有聽到對方的諷刺，直言道：
“甜味劑是很不錯的商品，就是它的專利費太貴了”
“我現在很想知道你們錢多多超市生產的玉米糖漿，成本是多少？”
說着，他將手裡的信封推了過去。
信封看起來很薄，自然沒有什麼現金，很大可能是一張支票。
卡爾布萊恩卻是根本沒有看信封，而是冷着臉站起來說道：
“西格爾先生，你這是在諷刺我麼？還是你想替我老闆考驗我？你就拿這個來考驗我的？”
“呵呵，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呵呵，玉米糖漿的成本是多少，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但是你想從我口中得知我們錢多多超市的成本，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說罷，他就大步準備離開套房。
這正義凜然的樣子，如此憤世嫉俗，頓時讓查普曼西格爾傻眼了。
好傢伙，支票都不看一下？
真的這麼清高麼？
“卡爾，這裡面可是兩百萬美金啊，你真不想要？”
查普曼西格爾站起來，大聲說道。
已經快要離開總統套房的卡爾布萊恩，腳步一頓，轉身冷笑道：
“兩百萬美金？呵呵，西格爾先生，你們嘉吉公司可真是大方啊，但是對我來說不值一提.”
嘴上這麼說，心卻在滴血。
兩百萬美金可是不少了，對於他這個布萊恩家族的人來說，那也是一筆很大的金額了。
布萊恩家族號稱有兩億美金的資產，但這玩意兒又不是他卡爾布萊恩一個人的，而是整個家族的錢財。
否則的話，當初錢多多超市要聘請他爲管理層的時候，他沒有遲疑多久，便因爲對方的高薪，直接答應了下來。
而現如今，他之所以拒絕了兩百萬美金，自然是因爲他更加看好錢多多超市。
在這個資本無處不在的國度，也不是金錢就能夠爲所欲爲。
如果做不到，那很大可能是錢沒有給到位。
查普曼西格爾錯愕不已地看着消失不見的卡爾布萊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法克，這可是兩百萬美金啊，他是怎麼做到如此淡定的？”
怒罵了一句，查普曼西格爾突然就冷靜了下來，眼神陰鷙無比，表情十分冰寒。
“這個卡爾布萊恩之所以對兩百萬美金不心動，必然是因爲錢多多超市給了更大的價碼，所以纔會讓他投鼠忌器，不敢冒險，那到底是什麼價碼呢？”
順着這條思路，查普曼西格爾想了很多。
他永遠都不會想到錢多多超市這麼賺錢的企業，居然會給卡爾布萊恩這樣的一般高管給予股份激勵。
雖說這股份激烈，很可能不會很多。但按照錢多多超市的發展勢頭來說，每月賺一個億美金，甚至是更多，比如一個月賺五六億美金，或者十億美金等等。
按照十億美金的月度純利潤來計算，就算卡爾布萊恩只有百分之零點五或者更少的股份，那每月也可以分得五百萬美金。
當然，他能拿到多少股份，以及錢多多超市是否會真的每月都分紅，這些都是未知數。
基於此，卡爾布萊恩不應該會對兩百萬美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纔對啊。
“看來錢多多超市的秘密還有很多，必然是有什麼保密條例或者獎懲措施.”
自語着的查普曼西格爾，沒有過多研究卡爾布萊恩的事兒，反倒是對玉米糖漿的成本問題，更加感興趣了。
另一邊的陳援朝，接到了華潤公司情報部門傳遞過來的一條消息：卡爾布萊恩跟嘉吉公司的總裁查普曼西格爾，於三天前在紐約廣場飯店的總統套房見面，具體討論的是關於玉米糖漿的成本問題。
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陳援朝還是挺意外的，自語地笑道：
“這個卡爾布萊恩還算忠誠”
是不是忠誠，誰也說不準，但錢多多超市的管理層，少了幾個人，這一點，卡爾布萊恩不可能不知道。
否則的話，他也不至於對兩百萬美金視而不見了。
真以爲他那麼忠誠於錢多多超市麼？
誰知道陳援朝說的那些股份期權是不是畫大餅呢？
偷偷摸摸的私底下交易，就能夠輕輕鬆鬆地拿到兩百萬美金，誰不想要？
但卡爾布萊恩很清楚，之前坐在會議室的那些人，之所以很突然地離職，可不是主動離職。
要知道現在錢多多超市的發展勢頭如此之猛，並且在股份期權激勵就要發下來的時間點，這個時候離職，不是傻子就是腦子進水了。
那些高管都是正常人，肯定不是傻子，也沒有腦子進水，所以必然是因爲伸手了。
既然貪婪，那就要做好被辭退的準備。
卡爾布萊恩不想被辭退，那他就只能夠狠心拒絕那兩百萬美金。
陳援朝很佩服他小叔的計謀規劃，否則的話，這一次只怕錢多多超市還會再損失不少人。
人員減少，對於錢多多超市來說，那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這自然是不被允許的事兒。
十二月就這麼過去了。
不管是錢多多超市他們這些白手套企業，還是西爾斯百貨等傳統零售巨頭，全都在各自盤點十二月份的成績。
西爾斯百貨，紐約總部，總裁克里特坐在會議室裡，看着手頭上的報表，心中一陣無力感和挫敗感油然而生。
“錢多多超市和開市客超市的營收數據分別是多少？”
放下報表之後，克里特澀聲問道，嘴角滿是苦澀的味道。
對於克里特來說，西爾斯百貨成爲日薄西山的企業，是不可以接受的事兒。
可這就是目前西爾斯百貨面臨的事實，無可避免，很難改變。
他詢問的錢多多超市和開市客超市，便是零售業新勢力的巨頭，勢頭之猛，前所未有。
並且這兩家超市都跟西爾斯百貨形成了直接競爭關係，所以他對這兩家企業的關注度更高，也更瞭解他們的情況。
“BOSS，根據我們調查的數據，我們預計錢多多超市在過去的十二月，總共一百家門店的總營收是”
錢多多超市在十二月份，每家門店的日均營收達到了恐怖的三百六十萬美金，只因爲這是聖誕大促月份，拉高了其他普通日子的營收。
一百家門店，那就是三點五億美金的單日營收，這個月有三十一天，所以月度總營收是一百零八點五億美金。
實際上的金額，比這個還要高一些。
而西爾斯百貨的職員，他們預估的營收是九十七億美金左右。
即便如此，這個數據還是讓克里特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太恐怖了！
近百億美金的營收，簡直嚇死人了。
此前，西爾斯百貨公司的年營收最巔峰的時刻，就是幾乎達到了北美全年國民生產總值的百分之一左右。
而前些年的北美國民生產總值那就是六七千億美金，百分之一，那就是六十億美金。
年營收也僅僅只是六十億美金，而人家錢多多超市的月度營收就已經近百億美金了。
雙方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當然，這個數據是不能夠這麼簡單計算的，畢竟西爾斯百貨的營收和錢多多超市的營收是兩碼事。
即便如此，也能夠看出來錢多多超市的恐怖之處。
“.按照他們之前千分之二點五的利潤率來計算，錢多多超市在十二月的利潤，預估是兩千四百二十五萬美金”
聽到這個數據，大家還是很震驚。
營收高，利潤低，但架不住基數大啊，一個月賺兩千四百多萬美金，已經非常牛逼了。
而實際上，錢多多超市的營收是一百零八億美金，接近一百零九億美金，並且利潤率是百分之一點九。
之所以比之前的百分之二點一低了一些，那是因爲聖誕大促，讓利了不少，這也是營收如此之高的原因之一。
按照百分之一點九這個利潤率，十二月的錢多多超市直接賺了兩億零七百萬美金。
一個月就賺了這麼多錢，那確實是一門極好的生意。
外界還不知道玉米糖漿這東西的成本，已經讓錢多多超市的利潤率提高到了百分之一點幾、二點幾的高度。
加上超市本身的超高營收，導致錢多多超市的賺錢能力，直接拉滿。
“開市客超市的營收，我們預估”
相比較而言，開市客超市的營收就少很多了，不過也因爲聖誕大促，超市新增會員有很多。
目前的開市客超市，在全美的門店已經超過了三十五家，達到了三十七家。
十二月新增了超過四十萬名會員，僅僅只是會員年費，便足以讓開市客超市賺了七千九百六十萬美金。
平均每家店的日均營收有八十萬美金，三十七家門店便是兩千九百六十萬美金，總共三十一天，所以十二月的營收總數九點一七億美金。
而他們的利潤率是百分之十一，比之前的百分之十二又少了一些。
所以他們在過去的十二月，也賺了一億美金，加上會員費的七千九百萬美金，大概是賺了一點七億美金的純利。
所有數據出來之後，克里特徹底無法淡定了。
爲什麼人家經營企業就跟喝水吃飯那麼簡單呢？
雖說吧，兩家企業的營收完全是兩個極端，但都很賺錢啊。
特別是開市客超市，那就是現金奶牛一樣，確實恐怖。
而西爾斯百貨，每月的營收也就是四五億美金左右，而利潤率也不高，撐死了也就是百分之八左右。
換句話說，西爾斯百貨每月也就是賺四千萬美金左右罷了。
因此，要說不眼紅開市客超市的賺錢能力，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兒。
“BOSS，如果我們也新增一個超市業務，會不會可以改善目前的窘境？”
會議室內，安靜的可怕，卻在這個時候，有下屬如是建議道。
這樣的建議，不止是這個下屬，便是克里特也想過，但很明顯，不適合。
西爾斯百貨已經定型了，想要轉型，便要冒着巨大風險，並且還需要投入更大的資金，對於股東來說，這是不可原諒的事兒。
但是現在開市客超市和錢多多超市已經有了榜樣，這樣的數據，想必能夠讓董事會的那些成員心動吧？
於是，結束了高管會議之後，作爲總裁的克里特便拿着報表找到了董事長約翰遜布魯克斯，跟後者彙報了此事。
約翰遜布魯克斯看到三份報表之後，瞳孔猛地一縮。
他最關注的還是開市客超市的會員年費和純利潤收入，這是真的非常賺錢呀。
“所以，你們想要我們西爾斯百貨學習超市模式，另外再新開這樣的零售？”
看完報表之後，約翰遜布魯克斯眼神陰暗不明，如是詢問道。
這個時候的克里特直接點頭，陳述了自己的理由和想法。
只因爲這個超市模式，還是太賺錢了。
“那你知道投資需要多大麼？你知道別人又是如何做起來的麼？這些細節你都調查清楚了麼？”
“是的，董事長，我已經完成了所有的調查工作，確定能夠.”
聽到克里特的話，約翰遜布魯克斯點點頭，表示需要考慮一下，同時還需要跟董事會的其他成員開個會討論一下。
只要不是推托之詞，克里特都覺得沒問題。
而整個超市最重要的部門，在克里特看來，應該就是超市本身了。
至於說物流，說真的，其實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並沒有什麼技術含量。
如果陳國華知道對方是這麼想的話，只怕要笑死。
做超市，特別是錢多多超市這種廉價超市模式，最重要的就是把控成本。
如果成本控制不好，那麼別說盈利了，能不虧本就很不錯了。
在成本控制這一塊，物流便佔據了較爲重要的地位。
而且物流可不是那麼簡單，也不是克里特想的那樣沒有技術含量。
時間進入六八年的一月份，陳國華只覺得時間過得飛快，但又感覺過得有點慢，心裡還是很矛盾的。
之所以時間飛快，那是因爲孩子都那麼大了，連陳希和陳安兩個小傢伙，現在都已經會走路了，而且走得還挺穩的。
至於說爲什麼覺得有點慢，那是因爲他更想改開的到來。
改開之後的內地，纔是崛起的大勢。
這個大勢，誰也擋不住。
而且陳國華參與其中的話，只會讓這個大勢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燒得更旺盛更快。
可惜，如果按照現在的六八年到真正的改開那一年，那麼還有十年的時間。
一月的這一天，京城的天空陰沉沉，是多雲的寒冷天氣。
陳國華出現在燕園的校道上，踏着積雪，來到了數學系辦公室。
“陳教授您來了，快請坐。”
辦公室內，瓦尼奧可看到陳國華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急忙站起來招呼後者。
埃爾德什、達文波特、克勞斯費裡德里希等人也看向陳國華，都激動地站起來迎接。
“稀客呀稀客，這樣的大雪天，居然還能夠見到你，太難得了”
這誇張的語氣，不用問就知道是埃爾德什的語氣了。
“我就是特意過來看看你們的，怎麼就成了稀客呢？”陳國華微微一笑，衝角落裡，微微拘謹的陸家羲點點頭，然後坐下來跟大家聊了起來。
後者自從來到京城之後，就被陳國華安排在北大這邊從事數學純理論研究。
前年和去年，陳國華陸陸續續地召開了幾次報告會，陸家羲也都參加了，感悟良多。
不僅僅是跟前來參加報告會的其他數學研究者的交流，更是因爲陳國華的報告會，讓陸家羲長了不少見識，甚至也有了不少靈感，在這兩年也發表了不少數學論文。
可以說，內地數學期刊的數學論文，陸家羲就貢獻了超過十篇。
除此之外，他還是陳國華的妹夫。
即便是這樣，他每次見到陳國華的時候，特別是在公衆場合，總是相對拘謹，有點疏離的樣子。
陳國華也沒有跟陸家羲閒聊的意思，而是跟埃爾德什他們聊天。
今天的他，還真不是閒着沒事幹跑來這邊閒聊，而是來找埃爾德什搞點新科研課題。
否則的話，埃爾德什真的要跑了。
原因也很簡單，只因爲埃爾德什在京城已經待了八年時間，實在是遠超他之前的記錄。
以前還說是有黎曼假設這道數學題目作爲奮鬥的目標，所以埃爾德什纔會留在京城。
可是現在黎曼假設已經變成了黎曼-陳國華定理，跟他埃爾德什已經沒有關係了。
前幾個月，埃爾德什就跟陳國華透露過，他計劃在六八年年初就離開京城，繼續遊歷天下。
當時陳國華還忙着各個項目，而且也覺得要到六八年年初，所以他也沒有急着處理這件事。
現在是六八年元月份，於是陳國華便抽出時間來，將自己的計劃跟對方說一說。
“埃爾德什，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未來幾年，我們就全面攻克霍奇猜想、楊米爾斯理論和NS方程這三道數學題”
聽到陳國華的話，埃爾德什等人全都目露精光，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毫無疑問，陳國華提出來的這三道數學問題，全都是非常頂級的問題。
其中楊米爾斯理論最是艱難，需要跟物理學家合作才行，否則的話，根本沒有辦法解決。
其次就是NS方程的存在性和光滑性，這玩意兒的難度係數更大。
爲什麼？
因爲NS方程的存在感很低很低，即使是在原時空的歷史上，世界千禧七大難題裡，也很少會有人提及。
最重要的就是這個難題實在是不太好理解。
特別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甚至名列榜首的P與NP問題普通人都可以揣摩到一些，但就是很難理解納維—斯托克斯方程。
整個題目的描述便是：起伏的波浪跟隨着我們的正在湖中蜿蜒穿梭的小船，湍急的氣流跟隨着我們的現代噴氣式飛機的飛行。
在數學家和物理學家看來，無論是微風還是湍流，都可以通過理解納維-斯托克斯方程的解，來對它們進行解釋和預言。
這些解釋完全就是沒頭沒尾，甚至很難從這段話裡揣測出這道難題究竟描述的是什麼問題，整句話流露出一股玄學的問題。
而NS方程的起源，首先必須得從數學界四大天王的歐拉提出了描述流體運動的歐拉法，同時在一七七五年推導出流體運動學的歐拉方程。
這個歐拉法跟拉格朗日法並稱爲流體運動的兩種描述方法。
歐拉方程便是(axD+bxD+c）y=f(x）（只是其中一種形式，還有泛函極值條件的微分表達式等），這是屬於無粘性流體動力學（理想流體力學）中最重要的基本方程，是指對無粘性流體微團應用牛頓第二定律得到的運動微分方程，它描述理想流體的運動規律。
這就是理想流體力學的基礎。
之後就是著名工程師納維推廣了歐拉的流體運動方程，考慮了分子間的作用力，從而建立了流體平衡和運動的基本方程。
然後到了一八四五年斯托克斯從連續統的模型出發，改進了他的流體力學運動方程，得到兩個粘性常數的粘性流體運動方程的直角座標分量形式，而這就是陳國華口中所說的納維-斯托克斯方程。
從這裡就可以知道NS方程的難度係數有多大了。
相反，霍奇猜想可能會簡單一些。
“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