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塵說通天,武吉遭劫難
看着封神一步步都順着歷史的進度進展,遠在蓬萊仙島的楊道塵都坐不住了,想出去走走,可去哪裡呢,他想了想,腦中浮現出了三個字,金鰲島。沒過多久,楊道塵來到了金鰲島外,通天知道楊道塵要來,便親自出島迎接。通天來到島外對着楊道塵說道“道塵師兄,走,咱們裡面說話”,通天熱情的將楊道塵請進了島內,看着島上景色依舊,雖然不比得蓬萊,但也是天地間少有的洞天福地。
到了金鰲島的涼棚內,通天與楊道塵盤踞而坐,通天先開口說道“道塵師兄,今日來金鰲島可是有要事相告啊!”,楊道塵笑了笑,揮了揮手說道“別無他事,只是竟來無事,便到師弟這走走,怎麼不歡迎?”通天大笑道“這是哪裡話,師兄就算到我這金鰲島來住上個萬八千年的,我樂意都來不及呢!”,楊道塵也是笑了笑,通天接着說道“師兄,這封神我等聖人具是不能出手,可我門下弟子雖然是良莠不齊,可要送任何一人上封神榜單我也是不願,依師兄之意通天當如何是好啊!”,楊道塵道“通天師弟,其實上封神榜未必就是壞事”,通天納悶,十分不解楊道塵話裡的意思,連忙問道“師兄,此話何解”,楊道塵道“封神榜上具是那些福源淡薄,根基粗淺之輩,通天師弟,要知道水滿則溢,凡事不能太過於強勢,天道可不允許一教獨大的現象出現,所以師弟只要將那些根基深厚的門徒禁足,不令他們隨意出山即可,抱住了這些纔是根本所在,截教的根基纔不會動搖。”聽了楊道塵的一番話後,通天恍然大悟,覺得楊道塵說的沒錯,就像先天三族爭來爭去還是得失敗,巫妖大戰的結果還是兩敗俱傷,沒有那個教派能獨當唯一。通天連忙起身對着水火童子說道“童兒,去將金鐘敲響,吾要召集門徒訓話”,水火童子對着通天一拜,便出了大殿。只聽“鐺鐺鐺”三響,通天的親傳弟子都到齊了,有趙公明,多寶,無當,金靈,火靈,龜靈,雲霄,碧霄,瓊霄,長耳定光仙等等一衆齊刷刷的進入大殿。衆人對着通天與楊道塵拜道“弟子拜見老師,祝老師聖壽無疆,拜見大師伯,祝大師伯聖壽無疆”,楊道塵揮了揮手道“起來吧,好好聽你們老師訓話”,衆人聞言,連忙起身,等待着通天說話。只見通天緩緩起身,對着衆人說道“爾等早知道封神關係我截教氣運,然你等皆爲我截教的弟子,根基深厚,悟性極佳,所以日後不得隨意出島,沾惹不必要的因果,明白了嗎?”通天說完,放出了一股氣勢, 將多寶等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多寶等人都連忙拜道“弟子敬遵老師教誨”,說完,通天就命一衆退下, 關好洞府,靜心清修。楊道塵與通天閒聊了幾句也就回了蓬萊,教導着輕舞修煉,這輕舞雖然根基深厚,可無心修煉,靠着本體是造化青蓮,蘊含着造化之力,修爲一路上升,可就是無法達到準聖,一直被卡在了大羅金仙巔峰,就連孫猿,孫淵都到了大羅金仙巔峰。楊道塵也只好親自出手教導輕舞修煉,以免出島被別人欺負。
這一日,姜子牙正在溪邊繼續釣魚,見上山下來了一位樵夫,這樵夫把一擔柴放下來,接近前稍作休息,看見了姜子牙問道:“老人家我常常看見你在這裡拿竿釣魚,閒情的很啊!”姜子牙說道:“釣魚有助於提高心境,對身心也是有益的嘛!”那樵夫說道:“老人家,你今日可有何收穫啊!”只聽樵夫說完,姜子牙拿起魚簍給他瞧,可一條魚都沒有看到,那樵夫很好奇的問道“老人家,爲什麼連條魚都沒有見到”,姜子牙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樵夫就盯着那鉤看。過了沒多久,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樵夫問道“老人家,你鉤是直的,怪不得沒有魚上鉤,可沒有魚,你吃什麼啊!”,姜子牙說道“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小夥子,看你今天不錯,要不要太公我給你算上一卦啊!”那樵夫一聽,心裡有些小激動道“老人家,你還會算命啊!,那你幫我算算我何時能娶到老婆”,姜子牙卻說道“你有沒有老婆我不知道, 但小夥子,你印堂發黑,臉色蒼白,眉間有一股黑氣,你將會有一福一禍一好報”,那樵夫聽見有禍事,就當沒有聽到一般,轉頭就離開了。因爲他根本就不相信姜子牙所說的,他心裡一直說着,自己就是個窮打柴的,能有什麼禍事,這個老人家肯定是老糊塗,看花了眼,不理他。姜子牙卻依舊說道“你會回來找我的”,說完那樵夫走的就更快了。
沒有過多久那樵夫遇上了一個有錢人,賣了柴,那有錢人看他老實就多給了不少,可惜後來,又打柴回來,遇上了西岐的南宮將軍。當時只南宮士縱馬來去,樵夫慌亂丟下了柴,扁擔反作用力敲在了一名百姓頭上,致死其死亡。南宮士見其不是故意的,然律法如山絕對不能放過,所以便拿起石頭,畫地爲牢,交給散宜生大夫處理。那樵夫被士兵們帶到衙內,散宜生高坐大堂,問道“來着何人,報上名來”,樵夫道“小人武吉”,散宜生接着說道“武吉,你當街打死王二,你可知罪?”,武吉道“小人知罪”,散宜生很痛快說道“既然如此,來人啊!將人犯武吉帶下去壓入天牢,三日後問斬”。武吉聞言大哭,散宜生說道“慢!!!,武吉,你爲何哭訴,與本官到來!”,武吉說道“小人家中有位八十老母,雙目失明,小人這一走,我老母親可怎麼辦啊!”散宜生見武吉也是可憐之人,於是說道“那這樣吧,你且回家十日,照顧好你母親,十日之後在來自首,去吧”,武吉聞言連忙謝過,匆匆忙忙的就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