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星斗VS十二都天
輕舞和孔宣終於到了人族。
“孔宣哥哥,這就是人族了吧”輕舞看着下方的生靈,孔宣看了看“是的,這就是人,輕舞,我們下去看看吧”輕舞點了點頭,兩人降下,到來陸地。人族看着有人來訪,客氣的上前說“恭迎兩位上仙”人族老一輩的人對着孔宣輕舞說道。“老人家快快請起,我倆奉師命來照看人族,不必多禮”孔宣看着比自己樣貌老的人對自己行禮,實在不好接受,連忙把他扶起。“不知尊師是?”老人也疑問道。“尊師蓬萊島道塵天尊”孔宣一說,衆人又下跪了。“聖父”衆人口裡喊着,孔宣和輕舞只知道人族是女媧創造出來的,可和他們師父有什麼關係呢。也沒有管那麼多,又一次把衆人扶起、“二位仙長是聖父的弟子,快快裡面請”大家都把孔宣輕舞迎進了大些的茅房,衆人團聚一堂看這孔宣,輕舞二人。孔宣看着大夥都盯着他倆看,心裡感覺毛毛的,臉色微紅,輕舞更是紅的和蘋果一般。“此次師父派我們來看護人族,日後還要多多關照啊”孔宣打破了僵局,衆人也隨聲附和說仙長客氣了,而孔宣和輕舞在人族也算是安定下來了。
此時在天庭的凌霄寶殿上,鯤鵬推演着三百六十五顆周天正星。然後是十萬八千大星。包括北極星、北斗七星。以及南極星。南斗六星。還有西鬥四星、東鬥三星與中鬥五星。一共五方鬥星。此外更有二十八宿。天罡地煞一百零八星。九曜星。金木水火土諸星等等等等。此陣法名叫周天星斗大陣,帝俊、東皇太一還挑出的三百六十五位妖將個個都是太乙金仙修爲,三百六十五個太乙金仙再加上帝俊、東皇太一兩位準聖,恐怕就是除了聖人以外,其他以下來了也難討了好去。而周天星斗大陣乃是妖族縱橫洪荒的奇陣,能夠與它比肩的只有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和大陣誅仙劍陣。
佈置此陣,需要煉製三百六十五杆大周天星辰幡,對應上天的三百六十五顆主星辰,然後還需要一萬四千八百杆小週天星辰幡,對應一萬四千八百顆副星辰。再配以億萬神魔之力,一人代表一顆星辰,就可組成威力絕倫的周天星斗大陣。
三百六十五杆大周天星辰幡爲根,一萬四千八百杆小週天星辰幡爲幹。億萬神魔爲枝葉。以周天星辰之力聯繫在一起,可以想像其威力和威勢是多麼的浩大。星辰幡,無論是大周天主幡,還是小週天副幡,每一杆都完全不同,所對應的星辰也各不相同。此陣與其他陣法不同,其他的陣法,比如說九曲黃河大陣、十絕大陣等陣,都是自成陣法空間,隔絕外界所有天機玄轉。而此陣卻沒有陣法空間的存在。但是它能夠鎖定陣法籠罩下所有人。被它鎖定的人,無論你有何種神通。也逃不脫星光的隕落。此陣與外界空間融合,召喚周天宇宙星力,億萬星辰之威。威力之強,足以毀天滅地。
而巫族也不慢,十二祖巫記憶傳承中得知一門陣法,那就是十二都天神煞大陣,這可是洪荒第二大陣,至於第一的當然是誅仙劍陣。十二都天神煞大陣要以巫族精血祭蓮十二把十二都天神煞旗,配合着十二祖巫,可以召喚出盤古真身來力撼聖人都不是問題。想當年盤古多麼的強大,三千混沌魔神都被他一人殺死,靠的就是一副金剛不壞的身體。十二祖巫紛紛那出自己的精血,有帝江煉製,祝融輔助。帝江拿出了巫族多年來收集的材料,投入了煉製那十二把十二都天神煞旗上。
過了不久,旗子終於煉好了,而十二祖巫又對那十二把旗子滴了滴精血。旗子吸收了十二祖巫的精血,旗面上浮現出了十二個圖樣,沒錯那上面刻畫着十二祖巫的樣貌。“哈哈哈哈,巫族的兒郎們,咱們巫族爭霸洪荒,打敗妖族已經指日可待了”帝江大笑,旗子煉好加上有他們一起佈陣。而妖族的周天星斗大陣也是完成,兩大強陣入死誰手呢?。
“哎,巫妖大戰是在所難免,不知道結果是否產生變數,而人族還很落小,只有孔宣和輕微看來是不夠啊!”楊道塵正在爲人族盤算着一個好的未來,可又怕孔宣和輕舞保護不了人族。只好駕雲前往了萬壽山五莊觀找鎮元子商量。“道塵道友,今天來有何事啊”鎮元子深沉了些,因爲紅雲死了,整天嘻嘻哈哈的面容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哎,紅雲道友身死道消,我亦是爲他難過啊”鎮元子看到楊道塵也爲紅雲難過,心裡的難過又涌上心頭。“是啊,紅雲道友,身死道消就留下了一個九九散魂葫蘆”鎮元子說完那出了九九散魂葫蘆遞給了楊道塵,楊道塵接過葫蘆查看了一番,發現還有一絲絲紅雲的真靈依附在上面。“鎮元子道友,紅雲道友或許還有機會重生啊”楊道塵的話把鎮元子楞在原地。鎮元子抓着楊道塵的手說道“道塵道友,紅雲道友真的還能重生嗎?”鎮元子原本知道是有可能,可他就是想不出辦法讓他重生,而楊道塵說有辦法,他當然十分的高興。“想要紅雲道友重生還需無量功德滋養真靈,不然就這一絲絲真靈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煙消雲散啊”鎮元子知道功德不好拿,可還是說出了口“道塵道友,可知功德何處有啊”“人族,然後人族有難,道友出手幫助,天道自會降下功德”楊道塵說完,身體感覺到了一股威壓,這是來自天道的威壓,在警示他泄露天機。楊道塵也沒繼續說下去,就拱了拱手說道“鎮元子道友,日後人族就請你照看一二了”鎮元子連忙說沒問題,楊道塵也就放心,架雲走了。
“好險,剛纔泄露了天機,還好這只是警示,看來日後要小心爲妙啊”楊道塵回憶了下剛纔的威壓,心裡還是毛骨悚然,不寒而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