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舞哭了
“孔宣哥哥,聽說父親還有頭坐騎,爲什麼我沒有看到呢”輕舞手摸了摸下巴說道。“在師父的腰間的袋子裡,那熊貓大叔很好玩的,以前師父遊歷都帶着它”孔宣對熊貓小白也是十分尊敬,沒有看不起它只是只坐騎,而是以自己長輩來稱呼它。“哦,那父親爲什麼不把熊貓大叔放出來呢”輕舞的問題還真多,這個連孔宣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可能是師父忘了吧”孔宣也想了想,這個可能最大。“哦,等父親出關了,我要找熊貓大叔玩,”輕舞的想法從來不藏在心裡,都會說出來,這是多麼的天真活潑可愛的女孩子啊,這可能就只有洪荒纔可能遇到吧。“恩,也好,我也好久沒有見到熊貓大叔了”孔宣也點了點頭,這也有幾千年不見,心裡也是怪想念的。輕舞也不說話,輕輕的點了點她那清秀的小腦袋。兩個人也走過了不少地方,每一出地方,輕舞都會和那山頭的奇珍異獸玩耍,經常到處亂跑,還好沒有惹什麼大亂子,有幾次玩失蹤,讓孔宣焦頭爛額,可最後還是主動出來,這讓孔宣時時刻刻都打起一萬分的精神看着這調皮的小丫頭,怕她在一次失蹤,他的心可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雖然說他的太乙金仙,可輕舞對她來說是親人,他絕對不允許他人欺負她。這是做哥哥的責任感在支持着他。
“孔宣哥哥,這洪荒還有什麼地方好玩啊!”輕舞又到了幾個地方,可都沒有發現什麼地方特別,景色也算一般,不是很突出,現在的她想看到些新奇的事物。“輕舞,那去不周山看看吧,那是盤古大神的脊樑所化,景色也很美”孔宣想了想也就只有不周山好些,輕舞聽到不周山,好奇心也提升到出來時的標準,這一對兄妹,開始架着雲往不周山前進。兩人終於到了不周山,輕舞看見了不周山,那雄偉,壯觀,看不見到底有多高,這一幕幕的畫面,讓輕舞的嘴巴形成了一個O,她驚訝了。輕舞自從出了蓬萊島,出來沒有見過哪一座山能和蓬萊將比,可今天看見了,雖然景色還略微差了些,不過論高度是蓬萊無妨比擬的。
“孔宣哥哥,這不周山到底有多高啊!”看着這不周山,輕舞都有股想要到頂的衝動。“我也不知道,沒有上去過”孔宣搖了搖頭,因爲他化形基本都在玉京山和蓬萊,不周山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那我們爬爬看吧”輕舞二話不說,拉着孔宣的手就飛上了不周山,孔宣生怕會出事,也只好陪着一起上去,緊緊的跟在輕舞身後。可此時突然身體感覺不受控制,被一股威壓給震懾掉到了不周山底。“輕舞,你沒事吧”孔宣自己只是受了些小傷,破了皮,不太理會那些小傷,他關心的還是輕舞的傷勢,從那麼高的不周山摔下來,沒有死已經是萬幸的了,受點傷也就當作是個教訓。“我沒事”輕舞慢慢的爬了起來,孔宣看見了連忙去着扶。孔宣拍了拍輕舞身上的土“輕舞,咱們回去吧,那威壓太強了,我們上不去的”孔宣苦口婆心的對着輕舞說道。“好吧,那走吧,以後在出來”輕舞受了傷,自然知道厲害,外面的世界也看夠了玩夠了,所以也想回去看看自己的父親楊道塵出關了沒有。
兩人又開始駕雲準備飛回蓬萊島,可女媧出了洞府,剛巧撞見孔宣和輕舞要駕雲,說道“孔宣,你來不周山了,那你師父呢,嗯,這爲是誰?”,孔宣看了看,發現原來是女媧,心裡也放鬆多了。“拜見女媧師叔,師父和通天師叔在閉關,這是師父剛收的女兒,輕舞,還不快拜見師叔”孔宣給輕舞使了個眼色,輕舞也不敢怠慢“輕舞拜見師叔”。“原來是道塵師兄剛收的女兒,真是乖巧,來,到師叔這來”女媧十分的喜歡輕舞,一看她就產生了好感,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因爲楊道塵的緣故吧,輕舞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一頭扎進了女媧的懷裡,女媧想對自己女兒一樣的撫摸着輕舞的秀髮。“輕舞,以後要常來不周山看師叔啊,你父親要是不允我自會找他算賬”女媧對着懷裡的輕舞輕聲說道。孔宣看到心裡也是頗爲感動,“恩,知道了師叔,師叔,我和孔宣哥哥要回蓬萊了,下次有空我一定會來不周山看師叔的”輕舞很乖巧的說着。女媧從手裡拿出了一張符對着輕舞說道“輕舞,這是張傳訊符,以後遇到危險,就廝了它,師叔立刻就會趕去救你,知道了嗎”女媧的慈愛深深的進入了輕舞的內心,除了楊道塵,孔宣,就女媧對她最好。輕舞也很高興,在女媧的懷裡一直磨蹭,弄的女媧也是臉紅不以。孔宣也叫住了輕舞,說道“那師叔,我和輕舞先回山,下次在來拜訪師叔”輕舞也離開了女媧的懷裡“師叔,那我走啦,下次在見”“恩,去吧”女媧輕聲說道,孔宣就帶着輕舞告了個別就飛回蓬萊仙島。
“孔宣哥哥,你看那個是什麼啊”輕舞指着海里遊動的龍說道。“輕舞,那是龍族”孔宣看了看回答輕舞后又繼續飛着。可一回頭卻發現輕舞不見了,“輕舞”孔宣大叫。孔宣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可卻聽見遠方一聲“吼吼吼”,這是龍吼聲,孔宣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可一看就發現了輕舞,可輕舞此時卻騎在那條龍的背上,手正擺弄着它的龍角,龍自視自己是洪荒的高等生物,可今日被一神秘女子騎在頭上,還想拔了自己的龍角,這叔可忍嬸不可忍啊。那條龍無奈,只好發出龍吼呼喚族中的長輩前來。
“廣兒,你這是怎麼了”龍族的長輩終於到來,那條龍原來就是敖廣。孔宣看見龍族長輩到來也是一瞬間出現在輕舞身邊說道“輕舞,你怎麼樣,沒事吧”孔宣對輕舞的任性已經習慣了,只要她沒有事,就不是大事。“你們究竟是何人,竟敢傷我廣兒”那龍族來人說道。“我沒有傷他,我只是說要和他玩,他一下就跑了,我就追”輕舞被冤枉的兩眼通紅,低頭流淚說道。孔宣看見了心裡也不是滋味“輕舞並沒有傷害他,你等切莫胡言亂語”孔宣面對洪荒老一輩都是十分尊敬,可今日輕舞哭了,他自然不可能給眼前的人好臉色、“哼,說的好聽,難道當然我龍族沒落了,就有人欺我龍族無人了嗎”那龍族來人擡着高傲的頭對着孔宣說道。“不管今日如何,快向我妹妹道歉”孔宣也不管真理站住誰那麼,可輕舞哭了,這是他看見的,他不會放過面前的人,可他修爲沒有別人高,怕衝動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