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夏三把這次他們調查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幹得好,嘻嘻,明天把黃楠父女叫到大廳,由我主審。”歐陽風修一副“王子歸來”的囂張樣。
“光憑他一面之說我怕黃楠父女會不認賬,你確定你能行?這種機會只有一次呀。”雲天河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好了,交給我沒問題。”歐陽風修信誓旦旦的說道。
“就讓修來處理吧。”皇甫印映覺得歐陽風修不像自不量力的人。
聽到皇甫印映都這麼說了,而一旁的皇甫飛影也點頭同意了,雲天河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畢竟人家當事人都沒反對。
“好了,那事情就這麼定下了。修真是事精呀,自從你來了,我們動不動就開會想辦法,如果你明天處理不好,看我們怎麼收拾你。走走走,我們吃飯去。”柳驚鴻提議道。
“你們等着瞧好了,明天讓你們都拜倒在我的長袍下。”歐陽風修吊吊的說完,就準備去飯廳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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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家莊大廳。
黃楠父女一進大廳就發現衆人已經全到了,桌子上還放着那天沾染了血跡的被褥,於是徑自走到爲自己安排的座位上:“現在才過了6天,沒想到影少俠就來給老夫一個交代了。不錯,那麼,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不過要請我的愛人來解釋說明一下。”皇甫飛影着重把“愛人”兩個字說出,意料之中的看到黃楠變了變臉色。不過皇甫飛影並沒有因爲這樣而太高興,畢竟連他也不知道歐陽風修要怎麼做。
“那在下就獻醜了。來人,拿一個好大半碗清水的碗來,再拿一隻筷子。”歐陽風修客氣完了之後吩咐道。
不一會,歐陽風修要的東西就被下人拿了上來。歐陽風修把拿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把被褥沾血的地方浸泡在碗裡。
看到碗裡的水慢慢變紅,歐陽風修把被褥拿出來,向衆人解釋道:“我想大家都聽說過滴血認親吧?我現在用的這個辦法就是利用滴血認親的原理,黃小姐,現在就請把你的血滴進碗裡,如果相溶,就說明你確實可能被影侵犯,如果不相溶,我相信我們就沒有查下去的必要了。”
“這個方法不錯,珊兒,你去證明一下。”黃楠有恃無恐的說道。
“爹,這,真的要試嗎?”黃珊對此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當然,還不快去!”看到女兒拖拖拉拉的,黃楠立馬拿出做父親的威嚴。
於是黃珊臉色有些難看的走到桌前,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進碗裡。見此,歐陽風修馬上拿起桌上的筷子開始攪動碗裡的血水。而衆人也緊張的走到桌前,注視着碗裡的動靜。歐陽風修停止了攪動,把筷子拿出水中,碗裡的水漸漸的停了下來,而水裡的血——沒有相溶。
“怎麼會這樣?”黃楠驚怒交加的喊了起來,然後指着歐陽風修說道:“一定是你,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當然不是了,剛纔在下說的很清楚,而且大家都看着在下弄得這些東西,黃大人現在怎麼能這麼說呢?”歐陽風修貌似無辜的說道。不過其他人心知肚明,不是他搞的鬼可能性不大,其實這就是歐陽風修想到的實在沒有證據的話自己創造的“假證”。
“是呀黃大人,剛纔讓黃小姐來滴血的時候,黃小姐就有些不情願,或許黃小姐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皇甫印映見機說道。
黃楠仔細想了想剛纔自己女兒的失態,頓時又是一陣羞惱。
“不知黃小姐可還記得張陽這個人嗎?”歐陽風修的聲音悠悠響起。雖然事情可以算得上解決了,可是歐陽風修從夏三那裡得到的證據還沒有用上。用滴血之計只是爲了打亂黃楠父女的陣腳,爲後面做鋪墊,而歐陽風修想知道的是事情的真相。畢竟只到這裡,黃楠還可以說有人陷害,而如果順利引導出黃珊說出真相,就可以捉住黃楠的馬腳,問出黃楠的目的。
果不其然,黃珊聽到這個名字後身體不由得一震。
看到黃珊的反映,歐陽風修知道自己離勝利不遠了,黃珊已經徹底進入自己設下的圈套裡了。壞笑在歐陽風修的臉上一閃即逝,可還是讓時刻注意着他的皇甫飛影兄弟兩一震惡寒,不由得重新估量一下自己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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