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辦法帶我到教堂附近”李天道。
聽到這句話,劉濤和胖子都皺起了眉頭。
兩人走到一旁,商量了一會後,劉濤嘆息道:“我們還是講信用的,竟然收了你的錢,自然會把事情辦的漂亮,不過我們事先說好,一旦發生了什麼危險,我會第一時間跑路的,畢竟錢再多,也得有命花”
“明白”李天回。
“那可以”劉濤蹲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圓,隨手放一個石頭在,圈內,道:“這就是教堂的位置”
“而我們在這”
劉濤接着拿出一個石頭,標註了他們的位置:“如果真想進入教堂的話,走大門大路都是行不通的,但有一條路可以走,當初我來黃金海岸的時候,參與了這裡地下水道的修繕工作,這裡的路雖然行不通,但下水道卻是不錯,完全可以走”
“行,就依你的”李天回。
劉濤說完從皮卡上取出了三把AK,一人一把,隨後他們來到了一條又臭又髒的河邊。
劉濤直接的跳進了河裡,撬開了一處柵欄,並提示道:“最好把衣服脫了,捂住臉,這裡有很多的毒氣,甲烷也超標的厲害,還有前往不能抽菸,否則很可能嘭的一下,大家都的完蛋”
在劉濤的帶領下。
李天一行人,在下水道慢慢的行走着。
看的出劉濤對這裡還是比較熟悉的,邊走還邊介紹道,這個水道,是當場殖民國家留下的,他們後來只是修繕一下。
說到這,劉濤也人忍不住的吐槽一下:“麻蛋的,連這個小地方都知道把下水道修的這麼好,就我老家家門口的那塊地,整天挖了修,修了挖,一個月拆開四五次,搞得就跟智障一樣”
大概走了十分鐘左右。
李天就看見了一副觸目驚心的畫面,好幾具屍體漂浮在下水道里,發出了濃濃的惡臭味,捂都捂不住的那種,屍體上全爬滿了蛆蟲,內臟都翻出來了,看到這一幕後,劉濤和胖子都忍不住的噁心起來,李天倒還好,因爲他見過更爲慘烈的景象。
半個小時後。
他們來到了一處管道,劉濤指着上面的井蓋道:“韓總,我就只能送你到這了,我和胖子會在這裡等你半天,如果你要是還沒回來,我們兩個就會自行離開,沒問題吧”
李天點了點頭。
他順着梯子i,慢慢的往上爬,隨後撬開了井蓋,深呼吸一口外面的空氣,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活了過來,不過下一秒,李天的肌肉就瞬間緊繃了起來。
眼前的畫面,還真的有點想《紅海行動》裡面的場景,在聽講哐當的聲音後。
李天第一時間的蓋住了井蓋,只聽見一聲嘭的聲音。
一聲巨大的悶響在他的不遠處炸開,整個腦袋都有些懵了,全部都是嗡嗡嗡的聲音,管道下面的劉濤和胖子也是一臉緊張,拿着槍警戒着。
一陣火力攻擊,結束後。
李天再一次的推開井蓋。
返現街道上的人貌似少了不少,他從井蓋爬了出來,確實就和劉濤說的那樣,這個井蓋的上面就是教堂的後院。
潛入後。
李天趴在窗戶上,李天剛好可以看見裡面的景象,確實關押這不少的人,全都抱頭蹲着,大概有三十多來個,什麼膚色的都有。
看來這個組織打算利用這些人,好好的訛上一筆錢,而李天震驚的是,他在那羣人質裡。
居然看見了閻山。
摩爾斯電碼裡不是說,秀英單獨行動嗎?
順着閻山的方向,李天看見秀英雙手抱頭,蹲在角落。
看到這裡後,李天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釣魚了。
而就在此時。
門突然打開了。
門開的瞬間。
李天整個人都炸毛了,兩個黑人一個嘴裡叼着煙,一個人拿着打火機,好像正要點,結果看見趴在窗戶上的李天,臉色瞬間緊張了起來。
嘴裡喊着一串鳥語。
“西八咔咔”
“達唬達唬”
而李天找在他們槍指向自己前,發動了儲物空間技能。
一道微弱的藍光閃過。
其中的一個黑人憑空消失了。
李天一直都覺得這個技能非常的BUG,且發動技能的延遲接近於零,幾乎在李天選中,對方的同時,就可以把東西直接收進去了。
看到這一幕的黑人。
完全傻眼了。
在這短短的一秒時間內,腦子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上帝啊,我這是見鬼了嗎,爲什麼突然就不見了,這覺得不可能,臉色從緊張瞬間變成了恐懼,嘴巴張開剛想驚叫,手裡的槍也想本能的掃射這個魔鬼時。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開始變得不受控制了。
接着一道微微的藍光。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
這個過程很短,從被發現到將兩個黑人收進揹包只用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而李天卻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是他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使用揹包的空間技能。
李天接續的趴在窗戶上觀察了會。
他的這個位置非常的好。
正好是那些守衛的死角,他們發現不到李天這邊的情況。
經過他的觀察,發現這個教堂大廳裡,除了剛剛那兩個守衛外,還有八名守着,可就他一個人正面剛的話,李天覺得就算自己的動作再快也不可能在一個時間將所有人都收了進去。
不過眼尖的李天也發現了一件事情,貌似閻山和秀英都沒像表面那麼老實。
閻山雖然被綁着手,可手指縫裡似乎藏着什麼,就當李天以爲閻山就要自救成功的時候,一個黑人突然的朝他踹了過去,隨後從他的手指縫裡搜出了一個小刀片來。
李天:???
這羣人莫不是也開掛了?
這都能發覺到,果然電影演的都是騙人的,反派的智商並沒有那麼低,人家肯定知道你不老實,早就蹲在那了,就等對方自己自露馬腳,一有小動作都暴打,有種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感覺。
閻山被胖揍了一頓後,整個人就像條死狗一樣躺在了地上,臉上也掛彩了,腦袋也開瓢了,血水順着他的臉龐流了下來,身體還有一抽沒一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