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酒足飯飽必須要睡個覺才能算的上悠閒假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不少，目測的話應該得五點多鐘了。
呂直言也沒急着起來，就這麼看着天花板，關於負面情緒值的收入，明顯因爲過年而進入到了淡季。
不過貌似還是有某些人在孜孜不倦的做着貢獻，兩天的時間也就幾十萬的負面情緒值而已，錢是小錢，對呂直言也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關鍵是幸運輪盤的轉動次數，這幾天的積攢下，已經有了5次，呂直言坐起身，琢磨着要不然轉一波玩玩兒？
春節期間，是不是有運氣加成呢？
畢竟昨天在歡樂谷，自己可是轉出過《小無相功》了呢！
就在呂直言還在猶豫當中，就聽到自己手機開始傳來震動的聲響，臨睡下就放在牀頭櫃上充電，現在震得嗡嗡嗡的。
楊牧寧的電話，接通就傳來她的聲音：“你幹什麼呢？給你發微信也不回？”
“剛纔睡覺呢！”呂直言還真不知道之前楊牧寧有給自己發微信，畢竟一直都是震動模式。
楊牧寧直接脫口問道：“跟誰？”
“能跟誰，我跟我自己睡的唄！”呂直言打了個哈欠：“你在哪兒呢？回來了沒？”
“我還在商場呢啊！你回來沒有？該不會在你們臺長家流連忘返了吧？你說，人家那是不是有漂亮小姑娘？”
楊牧寧開着玩笑。
“你還真別說，確實有一個，不過我中午吃完飯就回來了，這不剛睡醒嘛！晚上回來吃飯嗎？”
呂直言這邊剛問完，楊牧寧就已經發出了邀請：“那你來商場找我，晚上咱們就隨便吃點兒唄！”
楊牧寧確實這一整天都泡在了商場，因爲她是真的不想回家，大過年的，別人家都是熱熱鬧鬧的，就自己孤家寡人一個，能不鬧心嘛？
平常都不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唯獨這時候分外明顯，好歹商場裡不少人呢，連續看了兩場電影，給呂直言發了好幾條微信，現在實在是忍不住了。
不過好在呂直言過來的還挺快：
“你這一天就在這兒轉了啊！”呂直言走過來說道，看着楊牧寧依舊是兩手空空：“一天都沒啥收穫？”
“也沒怎麼轉，看了兩場電影，然後再咖啡廳又坐了一會兒，不就到現在了嘛！你餓不？咱們現在去吃飯？”
楊牧寧一見到呂直言，莫名的就有些很踏實的感覺，商場裡的人雖然不少，但是對於自己來說，都是陌生人，只有此刻的呂直言，是自己人。
“我還真不餓呢，中午吃了不少呢，你呢，是不是早餓了？陪你去吃點兒！”呂直言想了想：“要不樓上的便宜坊？吃烤鴨去？”
“本來剛纔還有點兒餓呢，誰知道一看見你，我就飽了！”楊牧寧擠了下眼睛，確實是因爲呂直言，好像現在都活力無限了！
“嗯！你這種情況倒是正常，我秀色可餐嘛！”
“滾！就知道自賣自誇！”楊牧寧擡手就要給呂直言來一拳，不過呂直言的手那可是後發先至，直接拉住了楊牧寧的手腕：
“走，咱們也轉轉，要是碰上什麼好東西，我也送你個禮物！”拉着楊牧寧的手，這丫頭甩了甩，不過沒成功，也就索性美滋滋的不再掙扎。
要說心裡感覺還挺複雜，別看滿商場都是陌生人，可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低着頭走了幾步，這才發現讓呂直言拉進了一家專櫃。
香奈兒的女鞋專櫃，導購要比顧客多的多，鞋子也是風格獨特，另外就是價格不便宜，這跟楊牧寧的消費觀念不太搭，隨便看一雙都在萬元上下。
“太貴了，咱們換一家吧！”楊牧寧拉了一下呂直言的胳膊，小聲說道。
“貴能貴到哪兒去啊！放心，我比你想象中的要有錢的多呢，再說了，咱們看看也不用花錢啊！”
說起來楊牧寧妥妥的小富婆，呂直言現在更是深藏不露的腰纏萬貫，啥鞋買不起啊，只不過不想買罷了！
這兩人的小互動，自然而然的落在那些導購的眼中，以這些人的經驗判斷，明顯判定楊牧寧和呂直言，不是她們潛在的客戶，自然愛答不理的。
“嘿嘿！對，反正不買不用花錢！”楊牧寧有一種正在跟呂直言進行惡作劇似的雀躍，相當認真的開始尋找看起來還不錯的鞋子。
“哎哎！呂直言你看這鞋怎麼樣？”
楊牧寧挑了一隻淺黃色羊皮材質，皮面上帶有菱形格子的漁夫鞋，朝着呂直言晃了晃，這邊呂直言還沒說話，一直按兵不動的導購，頓時提升了注意力，其中一個還迅速走了過來，眼神不太友好。
你說本來應該算是長得不錯的小姑娘，穿着專櫃的制服，畫着淡妝，可眼裡那種高高在上的目光，好像生怕你給她家鞋弄壞了的表情，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讓人心生反感。
不過越是如此，楊牧甯越是覺得好玩，直接坐下換上這隻鞋，還特意試了試腳感，走了兩步。
“嘖！你說這麼貴的鞋，怎麼走路穿着不太舒服！”楊牧寧坐回小凳，皺着眉頭朝着呂直言說道。
“多少錢？”呂直言指了指那隻鞋。
“一萬兩千多！”楊牧寧撇了撇嘴：“太貴！太貴！”
“小姐，事實上穿的起這雙鞋的人，幾乎都沒有什麼機會走路的！”導購小姐冷冰冰的看着，語氣不屑，明顯是在奚落楊牧寧，嘲笑她買不起事兒還多。
“怎麼都沒有機會走路？”呂直言扭頭看了過來，一臉的嚴肅認真，甚至還有些凝重的樣子：“難道穿了這雙鞋之後，都會截肢？”
來自於程琳琳的負面情緒值+1000！
導購小姐直接懵了，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自己的本意是說能買的起這麼貴的鞋，肯定都是有錢人，人家出入都有豪車代步，可怎麼現在就變成要截肢了？
“啊？要截肢？我的天啊！可不能買這雙鞋，太恐怖了！”楊牧寧那小表情也是相當精彩，跟呂直言配合的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不行！不行！趕緊走！再不走你這腿就保不住了！”
來自於程琳琳的負面情緒值+1000！
來自於程琳琳的負面情緒值+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