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了,靠在沙發上,我在思考,唐家喜什麼時候能到我這裡來?
有那句話怎麼說來着?說曹操,曹操到。
想到唐家喜,他就真來了!
沒等人請,莫亦自來熟的都要跑上來了,唐家喜規規矩矩的,等主人的允許。
我匆忙跑下了樓梯,去迎接唐家喜。
見我還能如此真心的迎接他,唐家喜感動了。我雙手緊緊握着唐家喜的手,“家喜哥,啥也別說了,那天的事我不怪你,一點都不怪!”
唐家喜肯定不知道莫亦已經給我那一段錄音,那一段錄音,屬於我和莫亦的小秘密,我們打算把他爛在肚子裡。
唐家喜很是感動,感動的都快要哭了,想不到他那天如此辱罵我,到我這裡卻風輕雲淡了。
莫亦別有深意看我,我的右手偷偷給他來了個剪刀手。
“家喜哥,來,進屋裡坐。”我客氣的說,領着唐家喜進了屋。
我主動去給他沏茶喝,他雙手捧起,連忙說着謝謝,謝謝。
我有些皺眉。“家喜哥你客氣做甚啊,這就是你家,別客氣。你不和我聯盟的事情,我完全不放在心上,畢竟人各有志嗎,但咱還是兄弟,鐵打的。”
唐家喜眼眶裡含着眼淚,他真的激動了,世上居然有如此不記仇的人,還一直還對哥長哥短的,這叫他怎能不真心對待此人呢?
唐家喜激動放下茶杯,雙手握着我的肩膀,“兄弟啊,兄弟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哥這次來,一是給你道歉,那天罵你並非我願,是因爲郝學彬那老狗在我辦公室隔層了藏着呢,我不罵你不行啊!二呢,我是來和你聯盟的,郝學彬這老狗算個鳥啊?他那德行還跟我聯盟?跟狗聯盟去吧!”
話說的鏗鏘有力,心,是滾燙燙的真心。
“家喜哥,在這爾虞我詐社會裡遇見你,真是三生修好的福報啊。大染缸里居然有你如此義氣正義的人,少見啊!我和你拜把子也不爲過啊,你要是不嫌棄弟弟我年幼,那咱現在就開始!”
唐家喜眼睛一亮,他是真的動心了。
我轉身拿着蘋果,上面插了三個菸頭,俺哥倆就歃血爲盟起來了。
我認爲,這種的拜把子方式才最真誠,其他亂七八糟的全有虛僞摻雜進來。唐家喜顯然也不在乎這些,倒了兩碗清水,拿刀子劃了手指肚一下,每人滴了幾滴子鮮血。
“我張梓健(唐家喜)雖不親骨肉,但比骨肉親,願結爲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在上,厚土作證,如有違背,不得好死!”
豪言壯語講完,一人喝了口這融入我們二人鮮血的大碗,隨即我們二人一人拿着一碗邊狠狠一摔。
‘啪嚓’一聲。
聲音不是很好聽,但我們的心,熱血沸騰的。
碗碎了,也代表我們從那一刻起,正式爲兄弟了!
我叫潘天賜準備飯去,我要好好款待款待我這哥哥。
幾十盤的酒菜上來了,就在家裡,我們吃的無比暢快。何沐也表現的很小女人,給足了我面子。
吃飽喝足,我們都醉醺醺的了,唐家喜卻很清醒,他就是海量啊。
我迷迷糊糊的跟他商量以後咋發展,其實我說的也醉話,哪裡有喝多了講重要事情的?無意間,我透露出我和郝學彬在五天後要決鬥。
我還很天真的笑着說,“哎,要是能提前弄死郝學彬就好了,要不然五天後是場惡戰,打的兩敗俱傷,馬天昊那狗日子不就爽了嗎?”
無心之話,腦袋還很清醒的唐家喜聽在耳裡,深入心裡。
其實,就算我們提前暗殺了郝學彬也不成,他的那羣小弟肯定會糾纏我們,替郝學彬報仇的。但這樣最起碼比打的兩敗俱傷,讓馬天昊得利強好多;
唐家喜很憐愛的摸了摸我的腦袋,拍了一下我的後腦勺,“等着啊,五天之前,哥給你個驚喜!”
講完了,唐家喜就走了。
……
在馬天昊的總部裡。
蔣東齊優哉遊哉洗着腳,隔壁傳來的男女餘歡之聲讓他很有反映,渾身發燙,他孃的,洗腳都洗不舒服啊。
兩三分鐘吧,隔壁的餘傑大功告成了,千千萬萬的孩子被他甩在了牆壁上。
提着褲子,餘傑瀟灑的走出房間,見蔣東齊洗腳,餘傑漫不經心走過去,一腳把蔣東齊的洗腳盆踹翻。
水灑了一地,蔣東齊呲牙咧嘴,牙根癢癢,恨不得站起來暴k餘傑一頓。可他沒那資本啊,他和餘傑都是跟吳邪混的,餘傑混的早,是大師兄,蔣東齊是最小的,三師弟啊。
那天在蔣東齊必須要在十二點之前回去,關鍵時刻,如救世主般的吳邪出現,是吳邪幫助的蔣東齊。這也間接讓蔣東齊更佩服吳邪了,所以,打吳邪的大弟子,蔣東齊可真是有那心,沒那膽兒啊……
打了個飽嗝,淫蕩一笑,餘傑瀟灑走了。
蔣東齊眼裡寫滿了憤恨,心裡早就把餘傑家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都挨個問候一遍了。待餘傑走遠,他狠狠一拳砸在了身邊牆壁上。
“操!”罵了句。現在的蔣東齊都有些莫名懷念起在逆戰的日子了,那時候過的美啊,樂呵啊,帶勁啊。
可他受不了的就是,何沐對張梓健的關心!看見何沐對張梓健關心,蔣東齊心裡便是滔天的嫉妒。
沒錯,他喜歡何沐!
讓蔣東齊放棄所有,換一個何沐,他也甘心,那種愛,甚至都超越了生命,爲何沐去死,蔣東齊都甘心。
他眼裡,不容一粒沙,一粒隨風飄揚的沙子過分貪戀在何沐周圍遊蕩,他蔣東齊都會嫉妒,更何況那個被何沐主動關心的張梓健呢?
背叛逆戰,這是主要原因,次要原因就是,他蔣東齊,是逆戰骨幹裡最不成器的一人!也是最不入羣的一人!他不遭受排擠,但也好不到哪裡去。逆戰成員都自然而然把他當空氣隔絕了,這讓他惱火極了。
其實這不是逆戰成員的錯,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和一個每日脾氣都極其暴躁的人溝通而已。
半響,裡面剛被餘傑搞完的女人緩緩走出了房間。
蔣東齊和餘傑的房間是一體的,雙房每人一個小房間,餘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兩個房間的過道。
女人見了餘傑嚇了一跳,“不要……不要,我怕,我求你不要迫害我。”
這類女人啊,嘴巴里喊不要,實則想要,非常想要,看那勾魂的鬥雞眼就能看得出來。
蔣東齊很淡定的撿起一支已經一個多月沒換過的大皮鞋扔了過去,不偏不倚砸在女人腦門上,女人被砸一個趔趄。
冷笑一聲,蔣東齊罵了句,“滾,就你那鳥德行,倒搭我錢,我都不玩!哪裡有我夢中的女神漂亮……”
……
今天,郝學彬去了唐家喜總部。
是唐家喜叫他來的。
一進辦公室,郝學彬怔了一下子,隨機伸出佈滿黃苔的舌頭,淫蕩舔了舔嘴脣,“哎呦,家喜兄換助理了啊?這助理摸樣賊像鞏俐啊,挺帶勁的啊?”
唐家喜汗顏,“學彬兄啊,我是來和你商量一下如何對付馬天昊的。”
“對付個雞巴毛啊,先商量把張梓健那崽子搞了再說!”郝學彬佝僂個腰坐到沙發上,拿起茶壺遞給助理,“去,給爺沏壺茶。”
助理接過茶壺邁着小步,妖嬈走了。
郝學彬翹起二郎腿,跟唐家喜商量着,“按我說啊,別先弄馬天昊的事了,先想想怎麼弄張梓健那崽子吧。”
接着,郝學彬講述了他被張梓健暴打的事情,但沒說,他現在已經是馬天昊的狗了。
唐家喜沉默不回話,他想不到怎麼如何幹掉張梓健的方法,他也沒用心去想,他所想的是,如何讓郝學彬成爲張梓健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