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
昏迷不醒的吳邪瞬間跳了起來,捂着被燙掉一大塊頭髮的腦袋死死瞪着我,張嘴就罵了句,“操你媽,張梓健。”
吳邪虛的站都站不穩,想不到罵人絕活還是如此給力。
越聽他罵人的詞兒,我就越是生氣。
輕輕悠打了一下水壺,水壺裡又噴出了不少熱水,灑在了吳邪臉上,給他臉上的皮膚瞬間燙爛。
他捂着臉,唐家喜在這個時候猛的踹他屁股一腳,他一個重心不穩栽倒在地。
我打開水壺蓋兒,一股腦的把所有熱水澆到了他腦袋上。
他的慘叫聲跌宕起伏,一聲高過一聲。
已經睡下的逆戰兄弟有不少跑過來,看看出啥事了。喬青峰此時已經進入夢鄉,被吳邪這一聲聲慘叫喊醒非常不爽。
他憤怒的推開窗戶,扔下一隻拖鞋,“操,你小聲點!”
我,則皺眉思考,用什麼惡毒方法,來做掉吳邪呢?實在想不出來,我問了一聲周圍幾個兄弟,“你們說說你們的意見吧,用什麼惡毒的方法處置吳邪?”
陳巖峰很淫蕩的笑了,“要我說啊,找頭髮情的公牛,只能把吳邪給爆了!”
我忍不住的笑噴了,我了個草,這是個好方法啊,對吳邪來說也是莫大的侮辱,只是,牛願意爆他嗎?
“要不這樣吧,還是和上次處置蔣東齊一樣,先剝皮,後腰斬。”陳子龍說。
“給他來個五馬分屍也行。”陳展說。
我看了一眼衆人,“你們覺得,你們的方法夠惡毒嗎?有的確實很惡毒,但卻施展不了。而施展的了的方法,太輕了。”
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他們想出的方法對處罰吳邪這種惡人,真是太輕了。
我看了眼唐家喜,“大哥,你來說用什麼辦法處置吳邪吧,我聽你的。”
唐家喜算是個老實人,越是老實人,想出的辦法也就越損。當然前提是,老實人被欺負到一定程度後,纔會爆發的令人髮指。
我被吳邪欺負的這麼慘,唐家喜早就該爆發出自己所有潛能,死掉無數個腦細胞,想出一種非常惡毒的處置吳邪方法。
唐家喜趴在我耳朵邊喃喃幾句。
我笑了出來,對唐家喜豎起大拇指,“無毒不丈夫啊!大哥,你真狠。”
之後,我進房間睡覺去了,唐家喜拽着吳邪去了廁所。
第二天一早,我就聽到廁所裡傳來吳邪對我的罵聲,罵的非常難聽,都快把我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了。
我去廁所看他。
此時吳邪被兩條鐵鏈束縛着,綁在了廁所第一個蹲位下方。
昨晚唐家喜的工程可算是真浩大啊,想把吳邪綁在第一個蹲位下方,也就是糞坑裡,對施綁者也是一種考驗啊。
下面腥黃噁心散發臭味的翔和尿沒過吳邪的脖子,見我來了,吳邪扯着嗓子喊,“媽的,張梓健你可真行啊,想出這法子搞老子我,快放我上去,要不然,你會後悔的。還有,老夫我有點餓了,快帶老夫去吃飯!”
我站在第一個蹲位上噓噓起來,後悔個雞巴毛啊,竟嚇唬我。
尿,全灑在了吳邪的臉上,吳邪恨不得殺死我,眼珠子都紅了,咬牙切齒,對我又來了一遍鋪天蓋地的髒話。
“餓了,你低頭吃翔吧。我大哥把你所在糞坑的位置設計的很合理,一低頭,就能吃到翔,不信你試試?”哈哈的笑了兩聲,我走出了廁所。
用不了幾天,吳邪就會死。要麼是餓死,要麼是被尿淋死,翔砸死。說的有點嚴重了,淋點尿,淋點翔死不了人,但只要是人,都會蒙生自殺念頭。
要知道,吳邪的夢想可是帶着十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出國瀟灑去,他可是個心高氣傲要強的人啊,受不了屈辱,我想他就會一頭扎進糞坑裡,憋死。
早上噓噓了一下後,我洗刷完,把吳邪的珠寶,現金,銀行卡反正這些天弄來差不多有八個億的錢全還給了被坑的富豪,社會老大,官僚們。
錢,身外之物,對我來說,跟紙一樣。對那些被坑的富豪,社會老大還有當官的官僚們來說,卻很重要。原封不動還給他們,我自然會得到好的名聲,受到他們尊敬。
海西省長張春輝見我把珠寶,現金,銀行卡原封不動給他,他激動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平復情緒後,他給我打來電話,一個勁說着感謝的話。
我輕鬆一笑,“以後我落難的時候來幫助幫助我,我就心滿意足了,哦對了,你那直升飛機就送給我吧,好不好?”
那邊張春輝很爽朗的答應了,“兄弟,你看你這話說的,不光給你了,我明天再送你一架過去。”
不孬,這老小子挺會辦事的,我喜歡。
王志鵬和馬頓今天回來了,我把王志鵬的錢給了他,王志鵬對我非常的感謝,反正這些感謝之詞我的聽膩了,但我還是認真的去傾聽,因爲每一個感謝我的人,都是真心實意對我感謝,沒半點摻假,我怎能不去用心聽呢?
之後,和這兩個這些日子一直幫助我的兩個好兄弟告別,送他們上了車,我對他們招手,“等着啊,早晚找你們玩去。”
他們兩個人揮手告別。
我好像忘記有什麼事對他們兩個人說了,我用雙手扣在嘴上大喊,“那個劉什麼幾把玩意的軻賽,別忘記幫我滅了他!”
“媽的,梓健哥,不用你說,我也保證弄了他。”
“放心好了,我們哥倆打的他喊爹!”
兩個人張牙舞爪揮舞手臂,給我打着保票。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一架直升飛機還真送到了我們總部,我打電話又是對張春輝客氣了一番,反正還是那幾句白說不厭的詞兒。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天二十四小時幾乎都在鍛鍊,劉也喊我去上學,我也不去了。雖然內心很渴望,但我要忍,忍過七月十四就好了。
這幾天,我每天都去觀察一下吳邪的最新動態。
第一天,吳邪大聲罵着我,罵的很歡。
第二天,吳邪開始沒動靜了,保存體力。
第三天,吳邪餓的已經昏厥了,衣服上下幾乎每一處不沾染翔尿的。
第四天,吳邪時醒時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一處,若有所思。
第五天,又餓渾身又難受,吳邪一怒之下扎進了糞坑裡,五分鐘後,吳邪被淹死了。
鼻子裡,耳朵裡,甚至眼睛裡,全都是翔。臭烘烘的被打撈上來,被擡走扔出我們總部了。至於扔哪裡,我就讓他自己想吧。
扔吳邪那幾個兄弟回來了,我特意問了聲,把吳邪扔哪裡去了?
“東區那有個犬舍,那個養狗的人說給咱三百塊錢,買吳邪。”說完,逆戰兄弟拿出三百塊錢遞給我。
我沒要,直接給這逆戰兄弟了,就當辛苦費吧。
當晚,吳邪的屍體被剁爛,當做幾百條狗的晚餐……
一個星期,轉瞬即逝。
今天,陳夕璐來總部找我。真是稀客啊,我連忙款待她,可她根本沒有要進總部的意思,指着我,“你,出來。”
我發現陳夕璐的眼圈紅了,看樣剛哭過一場。
我跟在她身後,走了出總部。
出了總部,又走了將近一百多米,陳夕璐停下,轉身看我。
我被她這樣看,看的有些彆扭,“你找我什麼事?”
“我喜歡你。”陳夕璐想了許久,說了這話。
“我知道。”我很淡定的回答。
“如果我和何沐之間,你只能選擇一個,你會選擇誰?”陳夕璐繼續問我,似乎很期望我說出答案,又很怕失望而歸。
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太沒水平了,毫無疑問的當然是何沐,但我卻又不想傷了陳夕璐,但有些事情,當斷則斷,快刀斬亂麻,這才叫爺們。
“我選擇何沐。”我說道。
陳夕璐表情大變,接下來她所說的一句話,雷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