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要消息是真的。辦法我有的是。”我扭頭看了張旭一眼,“給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我給你倒吧!”張曦紅腫着眼睛,起來給我倒了一杯水,還端着要餵我。我從她手裡把水杯接過來,笑着說道,“沒事,我自己來吧。還沒到那種需要讓人伺候的地步呢!”
說完話以後,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然後我扭頭看了張旭他們一眼,着急的問道,“這件事你們沒跟張菲說吧?”
“沒有呢,還沒來得及!”張旭看着我。
我點頭,這才鬆了口氣的說道,“那就行。就別跟她說了,免得她擔心。反正也不是個多大的事兒。”
“對了,高凡。你說今晚他們的慶祝會,是從幾點開始?”我琢磨了琢磨,扭頭看了高凡一眼。
高凡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八點半,消息肯定準確。”
“行。那就這樣。晚上的時候,張旭帶幾個人去砸白鴻遠的一個店面。高凡你帶一隊人,另外讓四眼也帶上一隊人。你們三個同時在八點半的時候給我把他的店全都給砸了。”
“然後龍哥,你帶幾個人。人數不用太多了,讓王朗陪着你,你們倆直接去他母親的生日宴會上。我想白鴻遠肯定是不會再他母親的生日宴會上跟你們爲難的,去了以後,你們什麼都別說,也別做。該吃飯就吃飯,只要他們有任何的動靜,馬上給張旭他們三個打電話,讓他們撤退。”
我坐在病牀上,眼裡露出一抹陰冷的目光。
“咱們這麼做,直接讓白鴻遠顧不過來。等到他的幾個店都被砸了以後,白鴻遠肯定會組織人瘋狂的尋找咱們的。這個時候,王朗帶上高凡你們倆,想辦法給我把他往其他人勢力範圍內給我引,這樣來幾次,白鴻遠肯定會懷疑咱們跟別人串通在一起了。”
我喝了口水,看着在場的所有人,然後輕聲說道。
“據我所知,最適合咱們這麼幹的。就是Y市的另外一個黑大哥,叫駱進。跟我之前我讓高凡調查他的背景,發現他是一個純白手起家的人。在道上也挺講義氣的,但是脾氣有點臭,誰要是惹了他,肯定跟你幹到底。駱進,就適合咱們把白鴻遠的禍水引到他的地盤上!”
“駱進?這個人的實力咋樣啊?”張旭一聽我說完,直接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我扭頭看着張旭,簡單的說道,“駱進,手底下的人不比白鴻遠少。他的場子比白鴻遠還有多一個。往他身上引白鴻遠的這件事,王朗跟高凡肯定比較拿手。這件事就不用擔心了。今晚,你們全都按計劃行動就可以了!”
“行,飛哥。你就等我們的好消息吧!”張旭呲牙一笑。
這個時候,站在旁邊的張曦皺着眉頭走到人羣中間,端着一碗小米粥走過來,不悅的說道,“你們聊完了嗎?聊完了就先走吧,飛哥需要休息。”
“哈哈,張曦,你不會是想當我們的小嫂子吧?”張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跟張曦一眼。張曦俏臉微紅,佯裝生氣的說道,“胡說什麼呀你。要是讓張菲姐聽見了,小心撕爛你的嘴!”
“哎呦呦,還撕爛我的嘴呢。要是讓張菲姐知道你這麼寸步不離飛哥的話。你信不信你就遭殃啦?”張旭懟了張曦一句。然後扭頭就往外走,其他人也跟着跟我說道,“那飛哥你先休息。我們晚上給你打電話!”
“行,讓兄弟們都小心點!”我擔憂的看着他們一個個的離開。
其實,我心裡也是挺憋屈的。我們這麼多人來了,還沒兩天我就被對方的人給弄到了醫院。說出去不好聽,也丟人。所以我才這麼着急的就在今晚開始第二次的行動。
白鴻遠母親的壽誕,肯定不會往後拖延時間。即便是他知道了我們在Y市,最多也只會增加人手而不會撤銷或者是延期,否則的話就代表他怕了,以後還怎麼繼續混下去。
等到衆人都走了以後,只有張曦留在了醫院照顧我。張曦跟我說,老貓那邊已經給他找了一個保姆,照顧他。
我一聽這話,愣了一下後也跟着說道,“張曦,要不然你也給我找個保姆算了。你回去休息休息吧,別老跟着我受累了!”
“不行,保姆哪有我照顧的仔細呀!”張曦眼巴巴的看着我,很自責的說道,“這件事是因爲我,你才受傷的。我不照顧你的話,誰照顧你呀?你就老老實實的養傷吧,有什麼事兒,養好了再說!”
面對張曦霸道的表情,我無奈的談了口氣,“你別想太多。這種事怎麼能怪你呢。誰都把握不準的事兒,何況你也是想幫我。你就別自責了,真的跟你沒關係!”
“那你是不是嫌棄我?才趕我走的!”張曦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我深吸了口氣,耐心的解釋道,“怎麼可能呢。我就覺得你在這伺候我,挺不方便的。”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你的衣服都是我給你換的!都多大的人了,還老尋思那些沒用的,我都不嫌吃虧,你還嫌啊?”張曦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愣是把米粥遞給我,讓我吃了。
整整一天,我都躺在醫院度過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我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快七點了,我始終是覺得不太放心,我扭頭看着張曦,咬着牙說道,“張曦。來,你會開車麼?”
“會啊,怎麼了。飛哥!”張曦停下手裡的動作,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我直接坐直了身子,就開始穿鞋。
我點着頭說道,“你會開車就行。你去租臺車,然後帶着我去看着點他們。要不然的話,我老是不放心!”
“哎呀,你有什麼可不放心的。不許去!”張曦瞪着我,瞪了一眼。
我穿好鞋,直接黑着臉往外走,“算了。你不肯去,那我就自己去一趟。你別管我哈!”
“哎劉飛,你給我站住!”張曦生氣的跑到我身邊,伸手指着病牀說道,“你給我坐回去,我去開車還不行麼?我算是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