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是這家店的老闆,所以怎麼處理這兩個人,肯定都是他說了算的。等他說完話以後,我們倆直接率先走到了後院裡面。後院其實就是停車場旁邊堆放雜物的地方,旁邊有個門,平時倒垃圾從這裡出來。
我們倆到了以後,鬧事的兩個人被我們的人全都拽着拽了出來。這個時候,老貓雙手插着兜,有點大哥的味道了。就這麼眯眼看着那倆鬧事的人,冷聲說道,“這裡涼快,清醒了不?”
鬧事的兩個男的擡頭看了老貓一眼,不但不服,還出言威脅道,“操,我警告你昂!最好馬上把我給放了,要不然老子能整死你!”
“去你媽的吧,就他媽你這幅B樣兒,還整死我?”老貓冷聲笑了笑。而後,不耐煩的看了眼我們的人,擺擺手說道,“行了。別廢話了,收拾他倆一頓,給我扒光了扔大馬路上去!”
“好的,貓哥!”幾個混子聞言,直接拽着這倆人就往地上一頓揍。
等着揍的差不多了,我看這倆人滿臉都是血的時候。皺着眉頭走過去,跟老貓說道,“老貓,差不多算了吧。咱們做生意的!”
老貓明白我的意思,點點頭,然後走過去看了眼,冷冰冰的說道,“別打了。給他們扔出去吧!”
“好的老闆。”幾個混子聞言,擡着這倆人就往大街上走。然後給他們扔到了一個垃圾桶旁邊。
夜店門口這個時間全都是人,差不多都是二十多歲小年輕的人,一個個都蹲在那抽菸。男的女的都有,當他們看到這倆人被扔出來以後,一個個的全都愣住了。
看着這幫子小年輕的,我頓時無奈的笑了笑。、
幾曾何時,我也跟他們一樣,只不過沒有他們現在這麼舒服而已。
解決掉了這件小事以後,我跟老貓也沒當回事,直接回到了辦公室喝茶。然後聊着關於夜店的運營方式。差不多快十點的時候,張菲突然給我彈來了視頻。
我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斜靠着接通了視頻。
張菲靠在家裡的牀頭上,臉上敷着面膜,見我接了視頻一下,一下子甜甜的笑了起來,“飛哥,你這是在店裡嗎?”
“叫什麼飛哥,叫老公,趕緊滴!”老貓從旁邊壞笑着嚷了一嗓子。
我伸手推開老貓,朝着他罵道,“滾犢子,趕緊的!”
然後我把臉放在手機面前,朝着裡面的張菲笑着說道,“是啊。這不是在老貓的辦公室嘛。剛解決了點小麻煩,正喝茶呢!”
“怎麼了,是不是想我了?”我幸福的笑着,問了張菲一句。
張菲嘟着嘴,使勁白了我一眼,“切,誰想你了。我就是想看看你們那裡是不是小姑娘可多了?”
“多,多的都不行。”我故意摸了摸腦袋,乾笑一聲。
張菲一聽,頓時“哼”了一聲,“你故意氣我是吧?那我明天就去找你!”
“哈哈,來唄。”我一聽張菲要來,頓時就興奮的笑了笑,“剛好明天是週末,這周佩佩也不回來。你就過來吧!”
說實話,自從上次張菲懷孕以後,我很難再見到她開心的笑過了。對於那件傷心事兒,我們從來也沒人提過。我也希望張菲儘快的從那件事中走出來,所以她說要來找我,我很痛快的答應了。
雖然我們跟李國豪之間鬧的挺不愉快的,但還不至於到魚死網破的地步。所以,張菲來也是沒什麼危險的。
就這樣,我跟張菲一直聊到了十一點的時候。
就在張菲剛說困了,剛打算掛視頻的時候。突然,一個馬仔跑到辦公室裡喊了老貓一聲,“老闆你快點出來吧,外面來了一幫人要鬧事!”
“操,誰啊?”老貓瞪着眼,撂下手機就往外走。
我一聽,頓時覺得事兒不對,趕緊跟張菲說道,“媳婦,外面有點事,你趕緊睡覺吧,我出去看看!”
“我都聽見了,有人鬧事。我告訴你昂,你可小心點!有事不許往前衝!”張菲滿臉擔憂的囑咐了我一聲。
我點頭答應了一下,然後一邊拉開門就往外走。
掛斷了電話以後,我順手把手機放在了兜裡,然後一路小跑的往外跑。等着我到了大廳的時候,看見張曦跟老貓都過去了,張旭跟程龍沒在,估計還在樓上玩。
大廳裡聚集了七八個程龍帶來的混子,還有四五個服務生。我們夜店的門口外面已經被人給堵了,外面的客人壓根都進不來。
“啥情況?”我走到人羣邊上,看了張曦一眼。
張曦扭頭一看是我,直接皺着眉頭說道,“這都什麼事兒啊?飛哥,剛開業第一天老有人找事。你看外面那些人,剛纔被咱們打的那倆混混,是他倆找來的!”
“是嗎?我看看!”我皺了皺眉頭,從旁邊往外走。
到了門口我看了一眼,門口外面站着十多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都有紋身,一個比一個瘦,手裡還拎着傢伙。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像是帶頭的,年齡偏大一點,見老貓走到門口以後,朝着老貓嚷嚷道,“操,我的倆兄弟被你們給打了是吧?我告訴你,拿錢!否則的話,我把你的店給拆了!”
看到這幫跳樑小醜在這鬧事,老貓真的都無語了。
我走到老貓身邊,伸手摸了摸鼻尖然後說道,“啥意思,鬧事的啊?”
“是唄,給剛纔那倆人報仇來了!”老貓挺無奈的,咧嘴一笑。
我掃了那些人一眼,也沒當回事,直接說道,“拉稀玩意,別搭理他們,報警吧!”
“行。”老貓點點頭,扭頭看了眼張曦,張曦直接就要報警。
“操,你他媽的報警試試!”帶頭的小混混牛B哄哄的拎着棒子指着我們,“哥幾個,給我把店給砸了!”
一棒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青年,熱血沸騰的拎着傢伙就往我們店裡衝。看到這一幕,我挺噁心的皺起了眉頭。老貓這時扭頭看了我一眼,我看着他有點憋不住了,但他還是猶豫了幾下,問我,“飛哥,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