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們倆這幅堅定的表情,我打心眼裡也更加有了自信。
就這個時候,高凡帶着夜宵回到了辦公室。看見我們三個聊得正開心,高凡順勢坐在了旁邊,把夜宵給我們放在了桌子上,哈了口冷氣說道,“這天真冷。趕緊吃吧,要不就涼了!”
說罷話,我們開始吃着夜宵,聊着天。
高凡吃了幾口飯以後,側頭看着我問道,“對了飛哥。還沒問你呢。現在咱們資金啥的都有了,你下一步打算怎麼着?”
聽到高凡的話,我頓時啞了口氣,不緊不慢的說道,“下一步。我打算先對方成虎他們進行打壓。而且咱們也要保持一個低調的姿態,讓方成虎覺得咱們是窮途末路實在沒了辦法纔會對他進行打壓的!”
“行。這也是個辦法。不過方成虎他們公司是做房產的。咱們要是打算對他進行打壓,應該從哪一步開始入手啊?”
高凡對於這些事,還是比較上心的。所以他問出的問題,都問到了點上。
我吃飽了以後,直接靠在沙發上眯眼思索着,沉吟了有一分鐘左右以後。然後才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對於這件事其實我還沒有一個太好的辦法。首先,我覺得方成虎他們先前做好的舊城改造,咱們是不是可以從中間挑出來毛病?尤其是天鵝湖項目,這件事我也參與過,所以這當中的一些問題我都能找到。有了證據以後,咱們直接舉報他,目的就是讓他的名聲產生影響!”
“天鵝湖的項目?”高凡深吸了口氣,然後說道,“天鵝湖項目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已經被市裡評級了吧。應該級別還不低,因爲這件事方成虎在市裡也算是紅極一時的人了。”
“不錯。紅到極致就會往下跌。咱們就做一次這個推手,明天上班以後你挑選幾個機靈點的兄弟。咱們一塊去天鵝湖溜達一圈!”我扭頭看着高凡,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高凡點頭,半思索的說道,“妥了。明天一早我的就從朗哥那邊選幾個人吧。這邊公司實在是沒人可用了,剩下我們那幾個戰友也得守着公司。實在不行飛哥你把公司這邊清理一下,換波人吧!”
“一時半會我去哪找人。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先這樣吧。”我點燃一支菸,遞給高凡一支,然後說道,“那你明天就先從王朗那邊找人吧。”
“行了。沒啥事了,都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得上班呢。”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其實,我們今晚聚在這裡主要就是看一下錢的事兒。好歹也是兩千來萬,必須要嚴肅的正視對待處理。
林雪一看我發話了,頓時吐了吐舌頭,露出一臉輕鬆的表情,“好嘛。可也能下班了。走走走,趕緊回家睡覺了!”
林雪一邊說着就一邊往外走。張菲簡單的把辦公室的桌子收拾了收拾,我們倆才一塊往外走。而這個時候,高凡表情異樣的看了我一眼,突然扭頭就往外跑,隱約的我聽見高凡喊道,“林雪。這麼晚了,要麼我送你吧!”
聽到這句話後,我跟張菲我們倆直接對視了一眼。我詫異的看着張菲問道,“林雪最近搞對象了麼?”
“沒有呀。追她的人倒是不少。我也沒見她接受誰,就連別人送的花啊啥的她都不收!”張菲笑吟吟的看着我,然後一臉八卦的說道,“走走走,看看林雪能上高凡的車嗎?”
“能上的話就是有戲唄?”我心裡異樣的說出了這句話,牽着張菲的手不免加快了腳步,往公司外面走。
因爲先前的時候張旭一直喜歡林雪,但是林雪卻始終都沒有同意。我私下也問過張旭,他一直都沒能把林雪放下。現在雖然去了Y市,但他說等到回來的時候繼續追林雪,平時還一直給林雪打電話,但除了工作,林雪很少跟他閒聊。
總的來說,就是林雪一直把張旭當成了同事甚至是朋友。她對張旭沒有任何的一點感覺。
可高凡並不知道這些,他跟張旭來往的並不多,後來也一直跟着王朗。對於張旭和林雪的事情就知道的更少了,現在高凡要追林雪,這要是讓張旭知道了,免不了兩個人弄的尷尬。
可我也總不能攔着高凡,最多我可以有意無意的跟高凡透露一聲,張旭也喜歡林雪。但不管怎麼樣,他們倆都是我弟弟,我一碗水得端平了。
我跟張菲從公司裡追出去以後,遠遠地就看見高凡跟林雪在門口聊了幾句。然後高凡很紳士的給林雪拉開了副駕駛的門,林雪笑呵呵的坐了上去。然後高凡興高采烈的踩着油門,朝着林雪家的方向驅使了過去。
我跟張菲一看到這一幕,齊刷刷的愣在了原地。
“媳婦。你看這下咋整?我感覺林雪能接受高凡啊。”我一臉懵的看着張菲。張菲也愣了,她咂舌不已的說道,“奇怪。我還從沒見過林雪喜歡誰呢。難道她真的對高凡有感覺?還是說太晚了,就單純的讓高凡送她一趟!”
“或許吧!明天你問問她!”當我看到林雪上了高凡的車時候,心裡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可能是因爲高凡在我心裡的位置,不如張旭重要一點吧。我感覺應該是這樣的,但不管怎麼說,兩個人都是我兄弟。我不希望他們倆會因爲一個女人而鬧得不太愉快了。
等到高凡跟林雪走後,我跟張菲也沒開車。慢慢悠悠的走在了馬路上,張菲說我們兩個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散步了。想這樣走着,溜達回去。
當我們倆溜達着走到夜市的時候,張菲忽然站在了原地,深情的凝望着那邊夜市的一個攤位。
我看到張菲的眼神後,笑了笑,朝着她說道,“怎麼了媳婦,想在這吃點東西嗎?”
“不吃啦,吃不下了。”張菲聽到我的話這才收回了眼神。大冬天的,她鼻尖都凍紅了,嘴裡哈出兩口寒氣,擡起頭看着我聲音不大的問道,“飛哥。你還記不記得,在這個地方,當時你爲了我去打架住院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