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獸耳人並沒有如他們想象當中那樣輕鬆抓到手中,反而是被對方閃避開來,更有甚至直接被對方一刀斃命。
“什麼?臥槽,這些獸耳人的速度好快。”
“啊!我的手。”
“他們有刀,大家小心。”
“都不要怕,咱們人多,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他們能夠以一敵十。”
“對,沒錯,大家一起上,就是累也能累死他們!”
徐陽一刀劈開一個奴隸商人,聽着奴隸商人的話語,冷笑一聲。
想累死他們?
想多了,這些獸耳人平時的訓練哪次不是累到在地的?
可最後他們都能過挺過來,然後超越極限。
就憑這點人還真累不到他們,更何況有元氣的加持之下,平時可能需要用盡全力但現在只需要用五成不到力氣。
更何況,他們之中還有兩個體力怪物呢!
戰場內,最優雅的可能是徐陽了,他不停閃躲的同時,還砍倒前來進攻的奴隸商人,並且讓自己儘量不要沾到鮮血。
可這裡面最暴力、最具視覺的卻是熊耳兩兄弟。
他們倆不僅身材高大、壯碩,而且還是兩個十足的體力怪物,特別是熊大,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
對着周圍的奴隸商人就是一頓輸出,他們倆皮糙肉厚,對於一些鈍器的攻擊幾乎可以不在意。
在元氣利用好的情況下,甚至連刀劍都不懼怕,當然前提是進攻者只是一名普通人。
用徐陽的家鄉話,對熊耳兩兄弟的評價就是,
肉的一批的同時,攻擊力還高。
兩兄弟莽的一批,殺的周圍的奴隸人敢怒不敢言,想要上前進攻又怕自己和隊友一樣被打的血肉模糊。
不敢正面剛,只好背後耍陰招了。
偷襲!
剛開始兩兄弟在毫無準備之下,確實是吃了一點小虧,熊二一看情況不對勁,急忙攔住熊大。
“對方不講武德耍陰招,竟然偷襲,你先別莽了,老辦法!!”
熊大此時殺的眼紅,誰來可能都不管用。
可一聽到熊二的聲音,彷彿是刻在骨子裡面一樣,立馬就做出了反應,兄弟兩背靠背應對着這些偷襲者。
這下,偷襲也沒有多大的效果了。
奴隸商人們見這裡撿不到便宜,那就只好轉移目標,搞不定你們這兩個變態我還搞不定其他人嗎?
懷着這樣想法,奴隸商人們又朝着其他奴隸小隊成員進攻。
結果他們發現,其他人也非常難纏,熊大熊二都是靠着力氣大一頓莽。
可其他人似乎知道自己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反而大多都是以靈巧爲主,油滑的很。
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被對方抹了脖子,或者捅到心臟。
幾乎都是刀刀斃命。
不過相比熊大熊二,至少還能留個全屍......。
第五大隊的隊長,看着血腥的場面,一個接着一個倒下的手下,突然有些後悔了。
怎麼就打了前鋒呢!
這麼大的損失,即便是贏了,恐怕也是元氣大傷,一時間也難以恢復。
遲早會被其他大隊給超過,心中又是心驚又是悔恨。
“這些可恨的獸耳人,我一定要把你們千刀萬剮。”
說完,開始運行體內的武氣。
作爲第五大隊的隊長,他自然也是有些實力的,而他最大的依仗就是他是一個黃級的武者。
雖然對於武者和貴族來說,一個黃級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對於普通人來說,武者就是武者,是普通人永遠也無法邁過去的一個坎。
很快五隊隊長就鎖定了在殺人速度最快,也最靈活的徐陽。
他早就發現,這些獸耳人幾乎都是聽從這個年輕獸耳人的命令,所以這個人很可能是他們的小隊長。
擒賊先擒王,只要自己能夠殺了這個獸耳人,其他獸耳人的抵抗很快就會瓦解。
不過對方十分靈活,所以他覺得不講武德,偷襲爲主。
悄悄的繞到了徐陽身後,趁着徐陽一個空檔,手中的長槍附着少許武氣,就對着徐陽的後腰狠狠刺去。
只要得手,對方即便是不死,也會重傷。
五隊隊長已經看到了對方倒地呻/吟的樣子了,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只是下一秒,眼前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見。
自己,刺空了?
他呆呆的愣在原地,人呢?
明明剛纔還在自己眼前,怎麼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你是在找我嗎?”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扭頭望去,一張非常年輕的面孔,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正看着自己,而他的頭上兩隻毛茸茸的耳朵。
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他就是剛剛在自己眼前消失的那個獸耳人。
自己剛纔可是用了武氣啊,竟然也能被對方躲過?
這怎麼可能?
隨後,他感到自己的脖子一涼,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到死,他也沒有明白對方是怎麼躲過他這一擊,繞到他背後的。
戰鬥結束的很快,不到十分鐘整個地面就躺滿人類的屍體。
有些死掉的奴隸商人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他們不知道,可場外的人知道。
此刻,三虎奴隸團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睜大雙眼,一臉不敢相信。
那些處於戰場的奴隸商人可能當局者迷,可這些在戰場之外的奴隸商人看的清清楚楚。
他們一個個的死去,而獸耳人那邊除了一些輕傷,一個死亡的都沒有。
以往懦弱、弱小、毫無戰鬥力的獸耳人,如今已經可以以一敵十了?
這怎能讓這些奴隸商人相信?
甚至已經有一些膽小的奴隸商人準備腳底抹油了。
然而還沒有等到他們實施這個計劃,地面突然一陣顫抖,衆人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即便不是石頭巨人,也會是其他不好的東西。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縈繞在衆人的心頭。
而一直處於後排的奴隸商人以及後勤人員們,倒是沒有擔心太多。
畢竟他們處於後方,打打殺殺的事情,一般都是中前排做的事情,和他們關係不大。
甚至前方廝殺的正激烈的時候,他們還可以看看戲,聊聊天,喝喝小酒啥的。
然而,今天他們卻發現了一絲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