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大地,在地球的引力作用下告訴墜落,和大氣層產生着劇烈的摩擦,發出大量的光和熱。
不斷的有部分殘骸碎片崩裂開來,脫離殘骸主體,亡靈們對這個絕望世界的報復進入了尾聲。
似乎是命運的捉弄吧……
在這種最後的關頭,帕特里克.薩拉的兒子,阿斯蘭依舊在殘骸表面與薩拉殘黨進行着降落臨界點前的死鬥。
爲的,就是能夠哪怕多啓動一個流星粉碎器。
終於,在真飛鳥的幫助下,他終於成功啓動了最後的流星粉碎器。
但也和真飛鳥一起,被地球的重力束縛住,再也回不到安全高度。
同時,密涅瓦號開始降落程序,並在過程中對殘骸進行炮擊。
最終,依舊撞向地球的尤里烏斯七號殘骸在炮擊的作用下,於大氣層中再度分裂。
隨後加速、燃燒、最終分裂成無數的小塊,如漫天流星般,撒向世界各地。
西伯利亞,聯合軍基地。
寒風呼嘯,穿着軍用羽絨服的夏氏姐妹正手牽着手,一同仰望着天上那一道道火紅的軌跡。
那是,尤里烏斯七號殘骸在大氣層中燃燒分裂的現象。
“姐姐,好漂亮……”
看着天空中的景象,夏玉蘭輕聲說道。
“嗯。”
姐姐夏玉芳低聲應道,依然面無表情的盯着天上。
半響後,妹妹夏玉蘭有開口道:“不知道,老師那怎麼樣了?”
語氣裡有着少有的關心意味。
“老師的話,應該沒問題……”
說到老師,姐姐的表情也柔和了一些。
“現在的我們,應該能多少幫上老師的忙了。”夏玉蘭繼續道。
“嗯。”夏玉芳點點頭,“肯定能。”
就在面癱姐妹兩手牽着手,在天空異象下面無表情的交流時。
另一個大面癱,同爲阿克泰昂計劃機師的史溫走了過來。
“回去吧,馬上要來了。”
“嗯。”
面癱間的交流總是這般簡短,夏氏姐妹兩點點頭,跟着史溫返回基地。
這座軍事基地的大部分設施都修建在凍土之下,足以面對即將落下的隕石雨。
但並不是所有的地區都擁有抗擊隕石雨的能力,應該說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類生活的都市圈都沒有抗擊隕石雨的能力。
殘骸在大氣層分裂成無數小塊後的軌跡,已經變得不可預測。
人們在政府的指引下亂糟糟的進行着避難工作,地表之上到處都是這樣一副世界末日般的景象,哪怕知道這其實就是個看運氣的事情,卻依舊在徒勞的掙扎着。
最終,隕石開始陸續撞擊地表上。
摧毀城市、山脈,引發海嘯、洪水。
地表之上,哀嚎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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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烏斯七號落下後三天。
聯合軍月面基地,遠征PLANT併成功搶奪高達歸來的幻痛部隊正在基地中進行修整。
戰艦需要維修、士兵們需要休息、三位強化人需要進行再調整。
而整備人員也忙着進行機體的維護,並配合上頭派下來的團隊,對三臺高達進行技術解析。
至於部隊的指揮官,我們的尼奧上校,則在基地的軍官俱樂部裡悠閒的喝着小酒,看着樓下的尉官們在打桌球。
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回到月面基地後,李伯庸就非常的沒幹勁。
或許,有些厭倦戰鬥了……
搖晃着酒杯,李伯庸自嘲般的想到。
突然,一隻纖手出現在他的視野裡,把他手中的酒杯拿走。
一身聯合軍校官軍服的王留美站在了李伯庸旁邊,看着李伯庸的目光裡帶着一絲嗔怪,“看見你這麼悠閒的樣子,我差點以爲現在地球上的慘狀是假象了。”
軍官俱樂部的二樓一般是校官的地盤,周圍幾個大叔校官突然看到王留美這樣的小美人,不自覺的被她吸引住了目光。
包括了原本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的李伯庸,同樣被王留美的軍裝模樣吸引了目光。
雖然女校官的軍服和王留美平時穿的那些比起來略顯樸素,但架不住軟萌的王留美穿在身上有種別樣的風情。
白色包臀裙加黑絲的搭配,格外引人遐想。
“好看嗎?”
似乎是察覺到李伯庸的目光,王留美大大方方的側了下身。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輕蔑,恰到好處的戳中李伯庸的萌點。
“咳咳,說什麼呢!”
李伯庸一邊否認,一邊收回自己的目光,強行關閉了突然打開的新世界大門。
王留美輕笑一聲,沒有繼續糾纏這個話題。
她在李伯庸的對面坐下,毫不在意的輕銘一口剛剛搶過的酒杯。
隨後評價道:“真是差勁的品味……”
李伯庸:“………………”
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這次見面王留美特別的毒舌,特別的不留情面。
“發生了什麼嗎?”李伯庸感覺到對方的情緒有點差,有些好奇原因。
“想知道?”王留美靠着椅背翹起了二郎腿,搭配身上的軍服看上去還挺有女王氣質的。
李伯庸點點頭,這丫頭最近好像成長了一些,這裡指的是身材方面,心智方面的話,王留美本來就十分成熟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王留美搖晃着手中的酒杯,“只是突然爲詩和姐感到不值。”
沒等李伯庸迴應,她繼續自說自道:“爲了一個大八歲的自然人,不惜拋棄了自己的家人和同胞,跟着他輾轉在各個危險的世界,幾次歷經生死,不管身心全部託付給了那個男人,現在更是下落不明。”
“…………”
王留美小姐姐,你到底想說什麼?
看着對方的表演,以及李伯庸有點不祥的感覺。
“結果,那個男人卻是個不可不扣的渣男。”王留美直勾勾的看着李伯庸,就差把那兩個字印在李伯庸臉上,“娜塔爾.巴基露露,上次大戰中你不惜冒險槍殺某位大人物,也要救下的女人,你可別說和她只是上下級關係,詳細的情況我都已經聽芙蕾.阿爾斯塔說過了。”
王留美見到芙蕾了,還從那孩子口中聽了關於自己和娜塔爾的事情。
怪不得突然變得陰陽怪氣起來,畢竟她和詩和一向很要好的。
李伯庸在面具下暗暗皺眉,他嗅到了一絲修羅場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