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跆拳道不行,實在是趙無極太妖孽,估計是全世界就那麼一個,三歲開始練習內功,十歲開始和自然界兇悍的猛獸拼命,從種種生死經歷中自創了“獸拳”這門罕見的功夫,內功更是進入了“金剛不壞”的境界,這種境界傳說中只有人中赤兔呂布、江湖怪俠虯髯客、武當鼻祖張三丰、民國劍仙李景林等少數幾個達到過,個個都是傳奇般人物,和這樣的人比武,不是找死是什麼?
形意拳打敗跆拳的消息就像一股旋風,瞬間吹遍了首都城,吹向大江南北,吹響世界各地,各類版本的新聞,各種版本的視頻,無一不在傳播着形意門這個神秘、強大的門派,武林界更是人人閉門研究視頻,一招不用,連手都不動就打敗了跆拳道高手,太匪夷所思了,由不得大家不重視。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武林界的高手還是多少能夠從微弱的細節判斷出些什麼,只是不太敢確認,視頻的效果並不好,無法看得清楚,也許在旁邊親眼能夠看出些什麼,只是,這個可能不存在了。
於是,世界各地的武林高手開始行動起來,收拾行裝,紛紛進入華夏國內,打算一睹神秘高手的尊容,反正“爭龍頭”大會已經不遠了,提前一點過來也無所謂了,練武之人最求武道,拜會高手,交流心得,相互印證和提高是常有的事。
就連高麗國的跆拳道高手也都紛紛聯合起來,秘密商討了一天後,紛紛以各種名義進入華夏國,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滅殺趙無極,否則,跆拳道永無出頭之日,更談何發展?
哪裡跌倒哪裡爬起,武術界也是一樣,被一個不倒二十歲的小夥子橫掃了華夏國所有跆拳道武館,這不僅是武館的恥辱,也是跆拳道聯盟的恥辱,更是高麗國、高麗民族的恥辱,這個恥辱不能不報。
一時之間,風雲際會,一場更大的風暴開始醞釀了。
國安第一時間得知了踢館的事,此事非同小可,馬上組織力量查明,很快就將事態弄清楚,主持這件事的是首都國安分局局長張鵬,得知真相後,哭笑不得,只好將事情報給了唐智,唐智略微一沉思,就下達了明確的指示,不得干預。
下面的人辦事講究的是規矩和效率,到了唐智這個級別就不得不考慮政治影響,結合最近高麗國和m國聯合在東海軍演,再聯想到中央高層最近的戰略佈局,唐智就覺得有必要做點什麼給高麗國看,正好藉此機會給高麗國添堵了。
還有一個人很鬱悶,很糾結,首都市羅書記,得知這個情況後,猛然發現自己輕敵了,對自己的對手完全不瞭解,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還好來得及,趕緊吩咐下去,馬上讓自己那個混賬兒子出國躲一陣子再說,等徹底解決麻煩後再回來,反正這事以前也沒少幹,都輕車熟路的。
領導發話了,自然有一大幫人效命,效率高的沒話說,二個小時就辦理好了簽證,三個小時就來到了機場,搭乘最快的一個航班離開,羅旭雖然極不情願離開,但也知道輕重緩急,爲了更好的紈絝生活,就不得不暫時離開一段時間,想法,羅旭還很開心,離開多好啊?山高皇帝遠的,自由自在。
就在即將登機時,來了幾個便衣警察,衝了上來,直接控制住羅旭,機場保安上來,看到便衣警察亮出的證件後,啥也不說了,旁邊好奇的市民在旁邊圍觀,小聲議論着,知道警察們走了也沒搞清楚咋回事。
抓捕羅旭的便衣警察是吳剛安排的,都是親信,控制好羅旭後直接帶到了市警察局,馬上開始突審,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吳剛準備辦成鐵案,罪名是『迷』『奸』罪,原告是那幾個在寫字樓『淫』『亂』的小姐。
『操』持皮肉生意的都很現實,得罪羅家也許自己沒命,但得罪了九叔,那就是全家都沒命,更何況九叔答應,事後給一筆錢遠走高飛,再也不來這個地方,大家盤算了一下,有了這筆錢回老家嫁人,過一輩子平靜生活也不錯,於是,這道選擇題就不存在難度了。
四五個女士的控告,證詞一樣,有鼻子有眼的,當然都是事先串通好了的,這些女的上班的酒店老闆也出來擔保,說他們是酒店的服務員,絕對的正當職業者,有勞動合同的那種,有了這個身份,這幾個女的馬上就變成了無辜的受害者。
爲了將事情做得更加真實,九叔更是『操』作媒體對這些女的做了個採訪,妙筆生花,將這些人的遭遇說的無比悽慘,令人同情,總之一切罪惡都是羅旭等人造成的,他們比處女還純,比竇娥還冤,是社會底層弱勢的不能再弱勢的弱勢羣體。
面對控告,加上輿論的炒作,吳剛順利立案,接到派出去盯着羅旭的人反饋過來處境的消息後,馬上實施抓捕,當然,這個抓捕不是正式的,沒有足夠證據,申請不到逮捕令,只能以疑犯的名義“請”回來協助調查,只不過“請”的方式比較粗魯了些。
羅旭再一次被捕的消息在有心人『操』控下,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全國各個角落,抓捕的理由也公佈於衆,得知了羅旭的官二代身份後,市民的情緒一邊倒,都同情起那幾個女人來,仇官心理作祟啊,不知道這算是誰的悲哀?
吳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將案情蓋棺定論,並報給檢察院審判,面對輿論和壓力,還有足夠的罪證,檢察院也審判不出什麼結果了,死道友不死貧道,管他什麼書記的兒子還是誰的兒子,將燙手的山芋丟給了法院。
法院不是一次審判羅旭的事情了,特別是上次結案後,羅旭囂張的喊了一句全國震驚的話“我爸是羅剛”,直接導致法院的公正『性』在社會上受到了質疑,法院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法院上上下下都恨透了羅旭。
自作孽不可活啊,法院認真研究了一切材料後,發現所有的證據都有效地指向羅旭等人,沒有一點值得質疑的地方,雖然都很清楚羅旭是首都位高權重的羅家子孫,權衡了一下利弊後,法院不得不給出了一個公證的審判,判羅旭罪名成立,但判罰很輕,半年牢獄,罰了點錢了事,對上對下都有個交代。
得知羅旭被判入獄後,輿論方向大變,極力稱讚法院的公證『性』和爲人民服務的決心,值得大家信任,輿論的壓力沒了,但上頭的壓力可不輕啊,羅家在首都根深葉茂,得罪了羅家,能有好果子吃?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羅旭進了牢獄後才知道大勢已去,和羅旭的那一大幫子同犯才知道自己玩了,強大的羅家連羅旭都不保了,會在乎小蝦?一個個惶惶不可終日,知道進了牢獄後,更是萬念俱灰。
紈絝子弟終歸是紈絝子弟,到了牢獄後也不忘囂張跋扈,被獄警帶入監倉後,並沒有多少害怕,而是環視了一眼同倉的獄友,很快找到了一個沒人睡的鋪位,將東西放下後,說道:“各位老大,兄弟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希望各位多多關注,兄弟我的老爸是首都市市委書記,等將來出去後,兄弟們跟我混,保證讓大家吃香的喝辣的。”
不得不說,羅旭還是很有腦子,知道進來這個地方不能太高調,但爲了更好的活着,又不能太低調,高調被人踩,低調被人欺,便聰明的擡出了自己的背景來,如果是不相干的人肯定能被唬住,好好巴結這個官二代,以便來日發達。
遺憾的是羅旭碰到了趙無極這個妖孽,早就打過招呼,有了九叔的親自安排,當然是早就準備好了的,羅旭話音剛落,旁邊一個人從牀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羅旭跟前,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忽然飛起一腳,將對方踢飛好遠,暴喝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到這裡擺譜,給老子打。”
監倉的人馬上都爬了起來,剛纔還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一個個瞬間變成了兇殘的餓狼,從上去對着羅旭就是一頓暴打,這些人都是老油子,打人都很會挑地方,絕對看不出任何外傷,下手又狠,羅旭瞬間暈死過去。
同樣的事情也在其他監倉上演着,羅旭的同夥們也都遭到了幾乎同樣的待遇,沒來得及呼救,就暈死過去,等再一次醒來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這些嫌疑犯都被其他人有意無意的暗示了幾句後,都聰明的反應過來,呼叫獄警,表示自己有重大案情需要舉報,要求戴罪立功。
於是,第二天一早,這些嫌疑犯的舉辦材料便送到了吳剛的辦公桌上,而當事人羅旭卻再一次華麗的暈死過去,一天的伙食也被其他人分食的乾乾淨淨,羅旭嬌生慣養,哪裡吃過這種苦,直接就發了高燒,送進醫療室時,已經開始說胡話了,要不是救的及時,這條命就保不住了。
高高在上的羅書記正在辦公室處理着各類文件,哪裡想得到監倉這種骯髒地方灰暗、墮落和恐怖,無論是誰,進到裡面就別想囫圇出來,除非你是猛龍過江,這年頭,猛龍跟珍稀物種一個級別,甚至更稀有。
原本羅書記還打算一會安排人過去和看守所的人打個招呼,讓自己兒子好好的呆過半年,就當磨練身心了,誰知道秘書匆匆跑了過來,將羅旭重燒的消息說了一邊,羅書記整個人都呆了,沒想到在自己治下,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羅書記怒了,徹底憤怒了,爲了家族的政治生命,羅書記選擇了退讓,就當給自己兒子磨鍊一番,誰知道發生了這種事情,老虎不發威,當病貓了?就在羅書記暴怒的想殺人的時候,辦公桌電話響了。
這個時候的電話,羅書記誰都不想接,秘書看了一下辦公桌,趕緊朝羅書記比劃了一個只有羅書記看得懂的手勢,羅書記大驚,走到辦公檯前,示意秘書出去後,趕緊接通了電話,“爸,是你啊,有事嗎?”
“你生的好兒子啊,這麼小就知道玩弄女人了,玩玩也就算了,居然還跑去『迷』『奸』無辜少女,完全和你跟我說的不一樣,哼,看來,你們一個個都有事瞞着我,說,還有什麼事瞞着我的?”一個威壓的聲音咆哮的呵斥道,羅書記將電話放開了一些,整個臉『色』都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