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世界各處的書店還有網絡商城裡，總有不停下單去購買《哈利波特》的人們。
其實方澈和十二位作家大戰，不對，是方澈圍毆十二作家這事，把“規模效應”這個詞發揮到了極致。
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有一本書上架三天，全球銷量過1000萬這種事。
就算是地球上的《哈利波特》也是用了二十年才積攢下了5億的總銷量。
但是這波作品大戰可是集齊了13位全球暢銷榜前一百的作家啊！
這已經是文壇的盛會了，新聞、熱搜，這幾天都熱鬧炸了。
誰不多關注兩眼？
你就算是隻喜歡卡瑪，是不是本着知己知彼的心態也得看看其他的書？
這一看，就有可能買。
13本書，總有一本適合你嘛。
在這種情況下，一切都在加速。。
《哈利波特》第一部，用了兩天的時間走完了地球上幾個月的銷量。
但是現在，雖然從總體數量來看，勝負已分。
可是有些人不服啊。
那就等！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
在華夏，對於很多方澈的粉絲和新聞媒體來說，每天最大的任務就是等着中午12點和晚上十點的數據更新。
21日晚十點，哈利波特去掉華夏銷量之後的數字依然沒有超過《午夜精靈》，但是數字在縮小。
22日中午，差距還在縮小。
“急死人了！”秦城大學的一間宿舍裡，一個叫林娜的姑娘急得嘴角都氣泡了。
“就差一點了，就差一點了！”
她此時正在緊緊地盯着自己的手機，上面的時間顯示11點56分。
其實，不止是她在等，很多人都在等。
就連林姨，好歹人家也是個書店老闆，此時也坐在電腦前面讓周應龍幫着刷新網頁。
“小澈出息了！”
終於！時間來到了23號，12點。
刷新網頁。
全球各地, 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着這個網頁上的數字。
“《哈利波特》的全球銷量爬到了1690萬冊, 華夏銷量480萬冊。”
“《午夜精靈》全球銷量1240萬冊，華夏銷量45萬冊。”
“我算算！”林娜手忙腳亂地拿起手機。
“1690-480，等於……”
她這邊還在算着，就聽到對面宿舍樓裡傳來一陣嚎叫聲：“啊啊啊啊啊！超了, 他媽的去掉了華夏銷量, 方澈1210，卡瑪1195, 超了！”
“方澈牛逼——”對面宿舍樓上的男生嗓子都喊劈了。
現在是七月底, 大學生還沒有開學，但是科研狗除外。
無論是林娜所在的宿舍樓還是對面的宿舍樓都是博士樓。
博士, 有個屁的假期。
不僅如此，這些生物每天忙的都是做實驗、搞數據、寫論文, 保護頭髮。
哪有心思關注娛樂圈的事情啊。
但是現在, 對面樓上那羣博士都在嚎了, 就足以說明，這件事情在華夏引起的轟動有多大。
星雲視頻網站, 現在很多用戶都可以上傳自己拍攝的短視頻了。
不到五分鐘, 就有人上傳了視頻。
“淺聊一下方澈這次文學大戰勝利的意義。”
這種標題, 在星雲視頻，那肯定得多給推薦啊。
然而還用他淺聊嗎？
華夏的新聞媒體稿子都寫好了, 就等這一天呢，所以在十二點多一點的時候, 鋪天蓋地的稿子就來了。
“方澈征戰全球，首戰告捷！贏得徹徹底底！”
“華夏作家方澈，新書《哈利波特》上架三天，銷量破千萬, 有關部門正在討論這件事情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的問題。”
這事, 就連幾個關鍵部門都給了版面。
微博熱搜早就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們知道方澈這次的勝利是意義有多大嗎？”
“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一個華夏的作家能在全球取得這麼大的銷量, 更何況這次方式是一對十二！”
“這一天是要寫進華夏文娛史的！”
“寫西幻怎麼了？方澈的做法是擺明了老子用你的東西照樣打的你滿地找牙。”
“牛逼！”
方澈的粉絲們真的是開心壞了。
“我就知道，他到了外面也輸不了！”
就連曾經被方澈打敗的那些對手甚至都有點開心：“這米國，也不怎麼樣啊！”
華夏作家李思源高高興興地在微博上發着各種評論：“當年，我慘敗於方澈手下的時候, 我就知道, 全球纔是他的戰場。”
我李思源雖然只是華夏境內的一個二流作家。
但是我被方澈打敗過，卡瑪也被方澈打敗過。
所以，我=卡瑪。
很合理。
都是被方澈暴打過的人，你跟我裝什麼全球排名三十一呢？
邵祥民和蘇來等人這幾天啥也不幹, 光看新聞了。
邵祥民的反應比較含蓄：“不錯，不錯。”
蘇來就比較直接了：“哎呦臥槽！這年輕人！”
反正現在華夏這邊是一片喜氣洋洋。
反觀米國那邊的作家，情緒就有點低迷了。
榜單數據刷新之前，不知道多少作家和新聞媒體人都探着脖子，身體彎成一個弓形，眼睛死死地盯着電腦屏幕希望能夠出現奇蹟。
可是當數據刷新出來的那一刻，這些人幾乎都如同捱了一針的娃娃一樣，迅速泄氣，癱軟了下去。
布魯克直接嚎啕大哭：“我是罪人啊，我爲什麼要招惹他呢？”
那個叫吉爾的寫作發燒友勃然大怒：“全都是垃圾！還不如我來呢！”
這傢伙總有入戲太深的毛病。
最冷靜的，可能還是要數卡瑪了。
因爲在之前的兩天裡，她把《哈利波特》都給翻爛了。
其最終的結論是，她不行。
她所構建的世界是基於西方的破碎的黑暗神話，在真實世界中加入了暗黑系的元素。
但是《哈利波特》構建的世界是自洽的，充滿了童趣，但是並不幼稚。
拜託，咔噠一下就能熄滅路燈的打火機很酷的好吧。
“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能讓一個華夏人寫出如此自洽的西方奇幻體系呢？”卡瑪這個三十來歲的富婆對方澈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她在網絡上搜索着與方澈有關的所有新聞。
有方澈剛出道演的一些視頻，內容是中文的，她聽不懂。
有方澈在寒國《來自華夏的你》發佈會上穿着一件黑色襯衫的視頻，這個男生看上去有些清冷，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
但是身體卻又充滿了活力。
卡瑪，眼睛眯了起來。
……
而此時的ins上，也熱鬧的一批。
“這就是華夏那無往不利的大殺器，殺過寒國、殺過櫻花，現在來到了米國，照殺不誤。”
“太強了，方澈太強了。”
“但是我很好奇，爲什麼他能寫出如此精細的西方故事，他之前寫的《盤龍》在故事細節上還漏洞百出呢。”
“一個從未有過西方生活史的人，怎麼可能寫出這麼精巧地西方故事呢？”
其實，這是所有文抄小說裡最大的bug。
在華夏境內，你怎麼多能，怎麼超越自身的年齡限制寫出各種精妙的作品都沒有問題，因爲你的文化底色在這。
你生活在這，看到的是這片土地。
但是當地圖拓展到國際上，那就有問題了。
一個二十來歲，沒有過西方生活經驗的人，是如何寫出西方故事的？
而且彷彿就在西方生活過一樣。
不合理。
“欸，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有點不對勁哦。”
如果任由這些人這麼探討下去，可能事情就要向着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而就在這時，卡瑪的家中，卡瑪看到了一段視頻。
那個視頻的名字叫《super brain》！
在那裡面，卡瑪看到了方澈的表現。
過目不忘！
這個節目，之前只是在櫻花、得國等地方火爆。
米國這邊壓根沒有多少人看。
所以卡瑪是第一次知道這事。
卡瑪的眼睛瞪得渾圓，猛然間她想明白了。
而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卡瑪看到了網絡上關於方澈的探討。
她的眉頭皺了起來。
幾分鐘之後，在ins上，卡瑪發了一條動態：“一個天才，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我能想象他行走在圖書館裡的那些瞬間，那些文字，進入他的大腦，構建出一副副的畫面，而這些畫面，足夠拼成一個世界，即使這個世界是他從未去過的。”
“如果他再有足夠的文字功底，那麼任何一個世界的故事在一個學識淵博的人那裡，都是信手拈來的。”
下面還跟着《super brain》的片段。
網友們正討論着呢，結果看到了卡瑪的這段話。
沒頭沒尾的，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但是從字面意思來看，好像是描述一個天才。
而且看筆觸，還有點花癡。
“卡瑪這是怎麼了？受刺激了？這是在說什麼？”
然而等大家看到後面跟着的那段《super brain》的視頻之後，很多人眼珠子都掉了。
“OMG！卡瑪你吹了半天，原來是給他吹的啊！”
“方澈居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我的神啊，我看到了什麼，卡瑪居然在爲方澈解釋！卡瑪你是瘋了嗎？”
而有一些網友則沉迷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文人之間的互相欣賞嗎？天哪，明明是對手，結果卻能爲對方辯解。”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我覺得就合理了！拜託，過目不忘欸！”
“那他二十歲之前怎麼沒有展現出來。”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埃斯坦先生4歲之前還不會說話呢，有的人就是會突然發掘出潛力。”
卡瑪這一次站出來，可謂是一箭四雕。
一方面，坐實了方澈贏家的身份，另一方面，無論方澈日後在國際舞臺上搞出什麼西方式的作品來，都有理由。
而且這個理由，還是對手幫他找出來的。
第三方面，給自己找了個理由，輸給一個天才，很合理嘛。
第四方面嘛，就是想拉近一下和方澈的關係。
就這操作，郭靖來了都得說您纔是射鵰英雄。
其餘的那11位作家都懵了。
布魯克和威爾遜原本正在一起吐苦水呢，就看到了卡瑪的動態。
“這娘們瘋了嗎？”威爾遜怪叫一聲。
“讓網友們繼續討論啊，這樣討論下去，估計就要討論到方澈是有人代筆的了。”
布魯克性子比較沉穩。
“沒用的，試問，如果你能寫出來哈利波特，你會給別人當槍手嗎？邏輯上立不住的。”
威爾遜不服：“那也沒必要把這個什麼super brain的視頻翻出來吧。”
布魯克想了想：“即使卡瑪不翻，別人也會找出來的，真相就是這樣，我們遇到了一個過目不忘的天才，或許還不止過目不忘。”
威爾遜使勁地撓頭：“我就是不明白，爲什麼是卡瑪來發這條動態。”
這娘們到底怎麼了？
然而不管怎麼說，通過卡瑪這一條動態，ins上的熱搜都炸了。
“原來方澈早就是個天才，這樣的人爲什麼不去搞科研，你做什麼文娛呢？”
“拜託，個人愛好不同好吧。”
“我一下子對方澈這個人來了興趣。”
“不好意思我問一下，剛纔你們說盤龍是方澈早期的作品，盤龍是什麼？”
“就是一本網絡小說，在webnovel，自己去看。”
經過這麼一折騰，方澈在ins上的粉絲數量飆升，直接來到了800多萬。
而webnovel網站，在接下來的一天裡，訪問量增加了2500萬。
這個網站日活才2000多萬啊。
這麼說的話，翻了一倍。
有人去看《盤龍》，有人只是轉一轉。
結果這一轉。
整個人都爽住了。
“The pendulum has swung back（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米國翻譯）”
“商業大鱷被妻子逼宮，丟失總裁之位，一覺醒來回到20年前，第一件事就是休妻？”
咱就是說，一整個人都爽住了。
這些人現在的反應，就好像很多人在初中或者高中時候第一次接觸到《鬥破蒼穹》一樣，如癡如醉。
反正從卡瑪發動態，到夜幕降臨，webnovel新增了210萬的註冊用戶。
陳天一都看傻了。
《哈利波特》還沒有往起點國際站引流呢，這要是引流，還不得起飛了？
……
方澈那邊，正在拍一場夜戲。
晚上十一點多，所有的拍攝終於結束。
方澈和謝紋柯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謝紋柯一邊刷手機一邊吃飯。
突然，他看到了卡瑪那條動態，然後謝紋柯立刻把手機遞到了方澈眼前：“你看看，這上面說的是不是你？”
方澈拿過手機。
從頭往後翻，翻到卡瑪那條動態的時候，嘴裡的飯都忘了咀嚼了。
“她瘋了？”方澈的反應也是這個。
大姐您這是什麼神操作？
我們是對手啊，你這是幹啥呢？
你這樣我哈利波特第二部出還是不出了？
說實話，方澈看着卡瑪那段詞，臉上都臊得慌，他是個什麼玩意，他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哪有什麼天才啊，他只是把別人用來喝咖啡的時間，去當搬運工罷了。
謝紋柯湊過來：“你說，你是不是也得整點什麼操作呀？氣氛都轟到這了。”
方澈臉都紅了：“這……”
我提一段。
隨後方澈登上了ins，發了一段話：“一本令人深陷其中的作品，書中的詭異風格和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令人欽佩。”
下面跟着一張《午夜精靈》的書籍照片。
反正就是商業互吹唄。
方澈的動態和卡瑪的動態一唱一和，雖然都沒有@對方，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倆人說的是誰。
“哈哈哈，方澈還回應了卡瑪了。”
“因垂絲汀。”
就在網友們熱鬧着的時候，卡瑪那邊的迴應很快就到了：“@方澈，有時間可以一起坐坐，很想向你取取經。家裡有羅曼尼康帝，我們可以邊喝邊聊。”
她用的中文！
方澈旁邊的謝紋柯都看傻了。
“取經？”謝紋柯看看方澈，再看看手機屏幕。
他好像想到了點什麼。
“她不會看上你了吧，方導。”謝紋柯的眉頭皺了起來。
其實方澈長得真不難看，最關鍵的是氣質有點意思。
他大多數時候沉穩，清冷，但是偶爾又有點二不兮兮的，這種小夥子，挺吸引人的。
“滾蛋。”方澈白了他一眼。
然後回覆道：“有時間一定帶着我未婚妻前去拜訪，她也很愛看您的書。”
在家裡的小趙看到這條動態，撇了撇嘴：“誰愛看她的書呀，切~”
網絡的另一邊。
卡瑪反而更興奮了。
越是這種難啃的，啃起來越有意思好嗎？
實話實說，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卡瑪對於這個叫方澈的人。
起了某種帶顏色的心了。
她知道小趙的存在。她也知道小趙很優秀。
或許是因爲小趙優秀，也因爲華夏這邊對於有婦之夫，大家還是比較剋制的，所以在華夏很少有人明着跟方澈來這一套。
但是這裡是米國欸。
我怕她趙蟬兒？
卡瑪查過了，這個叫趙蟬兒的就是個學生，發了幾篇英文文章。
研究什麼青蒿素啥的。
聽都沒聽過的玩意，我不怕她。
我是全球作家排行榜第31欸！
所以就硬撩啊。
“好的，看你可能對詭異和黑暗的風格感興趣，我這裡有不少相關的資料，你或許也可以試着進行一下類似的創作。”卡瑪回覆。
網友們就看着他倆把ins當聊天工具。
“你倆加個聯繫方式就這麼難嗎？”
“這倆人還挺有意思的哈哈哈。”
“卡瑪好像對這個叫方澈的人很有好感欸。”
而在網絡的這一段，方澈看着卡瑪的那段話。
詭異、黑暗的風格？
我這裡有啊，雖然不黑暗，但是詭異還是沾邊的。
很快方澈就回複道：“確實，您這種風格的作品，我也有嘗試的興趣，現在腦海中已經有了雛形，相信很快就會和大家見面。”
卡瑪：“？？？”
這是擺明了不上我家來“拿資料”了唄？
網友們嗐了。
“方澈真的要創作詭異風格的作品嗎？”
“詭異風格？我很難想象一個寫出來《哈利波特》這樣童趣作品的人，能夠寫出來詭異風格的作品哦。”
“能不能抓緊時間把哈利波特第二部先寫完然後再寫你那本詭異風格的書？”
網絡這邊的方澈回覆完之後就沒有再看手機了。
而是給陳天一打了個電話：“陳總，我準備加快往webnovel引流的事情了，您那邊做好準備，咱們的對賭您應該還記得吧。”
電話那邊的陳天一：“記得，你儘管操作吧。”
“好嘞。”
掛掉電話之後，方澈登上了陳天一早就給自己的在webnovel上的帳號，然後註冊了一本書。
隨後他就在ins上發了一條動態：“就在剛剛，靈感來的很突然，新作《Lord of the mysteries》已經於webnovel上註冊書名，今晚簡單梳理之後，從明天開始，會保持每天不少於六千字的更新，《哈利波特》第二部已經交付出版社，半個月內會和大家見面。”
方澈想好了，趁着現在這股熱度，正好給起點國際站引流。
本來《詭秘之主》就慢熱。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哈利波特》會以半個月一本的速度更新，等兩個月後，第四部應該也出版了。
從第五部開始，方澈就在webnovel上連載更新哈利波特，再進行大規模的引流。
到時候，應該會有一批讀者跟過來。
那會兒，《詭秘之主》也有幾十萬字了，這本書的魅力也體現的差不多了。
網友們：“？？？”
“詭秘之主？這是剛剛就想到的作品名字？”
“fuck！這天才就是這麼爲所欲爲？”
“這……他寫作的速度這麼快嗎？”
國際上的作家們都懵逼了。
寫得好，還寫的快？
你讓別人怎麼活？
最懵逼的還得是卡瑪女士。
卡瑪看到方澈的動態直接一臉問號。
“我以爲他是開玩笑的，結果他真的要趁勢寫書？”
這個男人怎麼一點都不浪漫呢？
什麼玩意，這麼懂西方文化，怎麼一點都不open呢。
棄了棄了。
卡瑪當時就給自己的富婆姐妹團打了個電話：“出來喝酒。”
對於卡瑪這個人來說，看上一個人，再放棄一個人，就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
什麼？你說她僅僅爲了一點好感就幫了方澈很大的忙？
這姐姐壓根沒想那麼多，當時只是有感而發罷了。
方澈還不知道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自己已經被人愛上一遍並且甩了個徹底。
此時他剛和謝紋柯回到陸地上。
謝紋柯把方澈放到家門口之後，就回家去了。
半個小時後，他和自己媳婦遛彎，正好看到方澈在自家庭院裡掐着腰站着。
身前是一張小方桌，還有一臺筆記本電腦。
他好像剛寫完什麼。
此時的方澈雙眼放光，嘴裡興奮地嘟囔着：“捲毛狒狒們，做好準備迎接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的準備吧！”
謝紋柯都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興奮。
而且現在看上去特別中二。
如果卡瑪在這的話，大概率會給幾個小時前對着電腦裡方澈那沉穩冷峻面孔犯花癡的自己幾個嘴巴子。
因爲現在的方澈，壓根就是個二貨！
只有小趙坐在屋門口的臺階上看着方澈在那犯病，還覺得挺好玩。
這個二不兮兮的方澈，纔是真實的方澈。
“到底捲毛狒狒是啥呀？”小趙笑着問道。
ps：又特麼到了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