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太宰治和寧彥談過一次話之後,所有認識太宰治的人,都感覺到太宰治有了一些改變。
中島敦在察覺到這一點後詢問了一下偵探社的各位,國木田獨步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與謝野晶子笑着反問:
“你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感覺太宰先生變得更好了。”中島敦不周到怎麼形容,只說出了這一句。
何止是變好了,太宰治這傢伙也不知道寧店主和他說了什麼,像變了一個人,過去太宰治給人的感覺是沒有生存的意義,可以隨時面對死亡,現在他好像抓住了什麼。
森鷗外假惺惺的說道:“還是寧店主有本事,過去是我無能沒教好他。”
福澤諭吉瞥了他一眼沒說話,這個和他同一個師門的他能不知道是什麼德行,太宰治跟在他身邊才黑成那樣。
“林太郎,你說話好惡心。”愛麗絲嫌棄的說。
森鷗外蹲下來湊了過去:“愛麗絲,我帶你去玩玩好不好?”
“不好”
森鷗外在那裡勸着愛麗絲,勸着勸着他感覺到有哪裡不對勁,一擡頭看到福澤諭吉看着他,眼裡分明寫着一句話,自導自演很意思嗎。
現世裡江戶川柯南在黑衣組織覆滅後,得知了先前他一直懷疑的安室透真正的身份,被派去黑衣組織的臥底。
江戶川柯南睜着半月眼問道:“黑衣組織都覆滅了,你還在這裡待着。”
安室透在黑衣組織覆滅後,本來是回到公安那裡,但他想到了太宰治這個來歷更加神秘的勢力,他有種預感自己還會在碰到他們,就留了下來閒暇之餘來這裡打工。
他把手中的咖啡杯清洗了一下,笑眯眯的回覆小偵探:“當然是爲了賺錢啦,我可是打了好幾份工的。”
江戶川柯南呵呵一笑,他嘴裡的話,一個字也不能相信,不過這傢伙是公安的人不會對他們不利,他也就放過了這個話題。
安室透:“小偵探,你大概還要多久能變回去?”
提到這個江戶川柯南就鬱悶起來,黑衣組織是滅了,他也不用在擔心受怕,那些藥物的資料安室透也交給了他,只是灰原哀那邊的進展不是很順利,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恢復身份。
“不知道”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有說有笑的推門走了進來,他們兩個停止了交談,江戶川柯南跳下了椅子跑到毛利蘭身邊。
“小蘭姐姐,是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當然”鈴木園子興致勃勃的說道:“你知道嗎,怪盜基德於今日向一家名爲萬界的店鋪發了預告函,已經有人破解出來,說是要於明日晚上十點來取得阿爾忒彌斯的眼淚。”
安室透臉色一變:“你是說哪家店鋪?”
“萬界”鈴木園子說道:“安室先生也對這感興趣嗎,我和小蘭準備明天京都那裡看一看。”
“你知道這家店鋪?”安室透從鈴木園子的話裡瞭解到她知道這家店鋪。
鈴木園子:“聽父親和叔叔曾經說過,這次怪盜基德發了預告函他們好像很生氣啊,有點奇怪。”
過去怪盜基德給他們家發了預告函都沒這麼生氣過,這一次怎麼發了這麼大的火,更是聽到消息後就趕到了京都。
安室透恍然,那家店鋪和世家、財閥、政客都有交集,鈴木集團知道也不足爲奇,想到這裡他有些憂心起來,怪盜基德的這個預告函也不知道會不會激怒對方,造成不好的後果。
想到這他有些坐不住了,決定明天親自去那裡一趟。
萬界裡寧彥拿着預告函似笑非笑,這是主意打到他的頭上來了,雖然他知道怪盜基德最後會把寶石送回來,但這也不是他把萬界當做可以任他偷盜的地方。
這要是被他偷走阿爾忒彌斯的眼淚,萬界的臉可就丟盡了,這樣想着寧彥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站在他面前的警方負責人被寧彥的笑容嚇得直冒冷汗。
“閣下”盯着壓力,他謹慎的說道:“我們警方這次出動了大量的人手,一定會保護好您的阿爾忒彌斯的眼淚。”
“是嗎,那就拜託你們了。”寧彥輕飄飄的說道。
沒拒絕就好,一大早在這件事宣揚出去後,警局的電話就別打爆了,那些打電話的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他這次可是出動了大量的人手。
他繼續說道:“這次會由中森警官,來負責主持,他和怪盜基德交過幾次手,對怪盜基德有一定的瞭解。”
“這些你們自己看着辦吧。”寧彥把事情交給了他們,反正怪盜基德也偷不走,寧彥給他留了一個大的驚喜。
冰帝學園寧清瀾在收到寧彥給她的消息後,臉色黑了下來,她把手機收了起來,決定等下課就請假回去。
跡部景吾坐在她旁邊,把她的動作都看了進去,這些日子他們兩個從最開始劍拔弩張,到現在關係緩和了下來,能心平氣和的說這話了。
“出了什麼事?”
寧清瀾:“沒什麼,只不過是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想要作死。”
她此刻臉完全黑了下來,跡部景吾沒有繼續問,決定自己打聽一下是出了什麼事。
一下課寧清瀾就離開了教室,找到班主任請了假,中島老師果斷的給她批了假。
寧清瀾也沒有回教室,就離開了學校趕往萬界,跡部景吾看着身邊缺席的空位,面色有些不太好。
在中午網球部聚餐的時候,他提起了這件事,忍足侑士驚訝的說道:“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跡部景吾瞪了他一眼。
忍足侑士:“學校好多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怪盜基德明天晚上會去萬界這家店鋪,盜取阿爾忒彌斯的眼淚。”
聽到這句話,跡部景吾明白了,他和忍足侑士這段時間,也大致的瞭解了寧清瀾的身份,她就來自那家名爲萬界的店鋪,雖然只是一家店鋪,但很多世家財閥都不敢招惹。
連他在詢問父母之後,都只得到不可爲敵這一句話,對那家店鋪很忌憚,他放下了心,怪盜基德這次可能要踢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