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宰經過幾天的打聽,從這些線索裡推測道和花千骨牽扯的除了白子畫,還有妖魔至尊殺阡陌以及異朽閣閣主,從那些事情裡面,後兩者對於花千骨的似乎也有種感情。
異朽閣閣主似乎與白子畫有些恩怨,花千骨在收集神器的事件中,都有異朽閣在背後推動,港黑宰對這些事情都大致的看清了一部分,這其中能利用的就有很多了。
港黑宰不否認愛這種感情的力量,這些人對於花千骨的感情都可以利用起來,他開始動身前往蠻荒。
蠻荒是一片時空完全獨立於六界之外的貧瘠,大西邊是戈壁沙漠,南邊是湖泊沼澤,北邊是冰雪極寒之地中部是迷霧森林。最東邊的海連接着歸墟仙界的犯人和死魂,都從那通過冥渡流放到這裡。
在這裡任何的法力和寶物都沒有用,氣候惡劣危險遍佈條件其極艱苦。妖魔鬼怪仙人甚至動植物都以最原始最血腥的方式努力生存着,進來不易因爲極少人知道冥渡的方法和入口。
所以流放來的,都是些或者聲望很高,不能隨意處死的,例如墮仙。或者作惡多端,卻又罪不至死的,例如妖魔。或者無論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完全消滅掉的,例如死魂。
離開更加不可能。就好像將手無寸鐵又沒有翅膀的人丟下無底深坑,除了不斷的墜落,直到死亡,你什麼也做不了。就算是法力再強的仙人,一旦到了這裡,也跟一隻螞蟻沒什麼分別,沒有任何方法可以離開。
港黑宰解決掉一個偷襲自己的人,從進入這裡他已經不知道被多少妖魔或者墮仙襲擊了,他與這裡的人完全不同,一看就是剛進入的樣子,成爲了這些人的目標。
因爲這裡任何的法力和寶物都沒有用,反而成了他的優勢,槍械很好的彌補了這一點,拋開環境的問題他對這裡挺滿意,利用的好的話,這裡可以好好的磨礪一下花千骨。
冥冥之中有種感覺指引着他前往一個方向,港黑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按照這種感覺前往。
花千骨此刻眼前依舊一片黑暗,她的腳上被綁了繩子,被拖着向前走着,後背在地上摩擦以及頭在地上磕碰所產生的疼痛,讓她感覺到自己還活着。
即使努力保持清醒,她最終還是昏迷了過去,再次醒來她發現自己周圍有不少人,憑着感覺這些人有十多個,她聽到這些人在討論她,其中一個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無力反抗的她只能默默承受着這一切,那些人討論了一會她的身份,又從她身上搜出了她藏起的宮鈴。
把宮鈴還給她,花千骨喉嚨裡發出嗚咽和哀求,那些人怎麼對待她她都不在乎,只是不要把師父留給她的宮鈴拿走,她掙扎着拽着那人的衣袍,想要回宮鈴。
“一羣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似乎有些不太好。”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誰?”幻廂他們喝道,他們竟然沒有注意有人接近了這裡。
港黑宰慢慢的走進了這裡,他看到衆人中間圍着的那個醜陋可怖的少女,這就是他這次的目標花千骨。
“來的正好,這個毛丫頭還不夠我們吃的,這又送上門一個。”有人興奮的說道,港黑宰在他們看來和送上門的食物沒什麼兩樣。
幻廂沒有說話,這個人的形象似乎在那裡聽說過,她想了一下對了,前幾日她從別處聽到蠻荒裡新進入了一個特別棘手的傢伙,凡是去的人都折在了他的手上,這人手裡似乎有種奇怪的武器,對他們傷害很大。
花千骨聽到他們的話,心裡有些爲這個替她說話的人着急,快點離開這裡不需要管她。
有人已經忍不想要上前一步抓住港黑宰,幻廂攔住了他:“等一等”
“攔我幹什麼!”
幻廂看着對面微笑着看着他們的港黑宰,冷冷的說道:“想死不要牽連我們,你還記得前幾日聽到的消息嗎?”
被幻廂攔着的人冷靜了下來,他把消息和港黑宰對應了一下,忌憚的看着他,幻廂說道:
“剛纔多有得罪,你可以離開這裡。”
港黑宰說道:“我想要帶這個女孩離開。”
“你說什麼?!”先前被幻廂攔着的人怒了,他是忌憚但也不是怕了這個人,從他口裡奪食物當他是什麼了。
幻廂的眼神也不善起來,她沒和這個人起衝突,這人反而想從他們手裡奪走東西。
“別給臉不要臉,真當我們怕你嗎?”
港黑宰笑眯眯的說道:“雖然很不想惹麻煩,但爲了帶走她還是要解決一些。”
幻廂看到港黑宰的笑臉,心裡有種莫名的危機感,她壓下了這種感覺,冷哼道:“大言不慚!”
正當她想要讓這些人出手和她一起解決掉港黑宰,突然颳起巨風,遠處昏暗的空中捲起滾滾沙塵,然後便響起野獸奔跑和咆哮的聲音。
“糟了!”幻廂往後退了幾步。
衆人發現了哼唧獸往這邊趕來,開始慌亂逃竄,港黑宰看着哼唧獸的捕殺那些妖魔,眼裡有些意味不明。
其中一個人不捨得放棄花千骨這個食物,想要帶着她一起走,港黑宰擡手朝他打了一槍,那人的胳膊瞬間受了傷,他惡狠狠的看向港黑宰。
“我說過要帶走她,可不能被你帶走。”港黑宰臉上依然笑着,眼神卻越發的冰冷。
幾個妖魔已經被哼唧獸撕了兩半,再加上港黑宰一直用手槍指着他,他只能放棄了花千骨轉身逃離了這裡。
“宮鈴留下來。”港黑宰對着另一邊逃竄的幻廂說道,幻廂見到他對那個男人開槍的一暮,咬牙把宮鈴甩給了他。
港黑宰接過宮鈴收起了手槍,雖然計劃出現了哼唧獸這個變數,不過他的目的還是達到了,他朝着花千骨走了過去,想要查看一下她的狀況。
哼唧獸停止了追趕回來,看到港黑宰接近花千骨,朝他咆哮了一聲,把花千骨護在了他的身邊,防止他接近花千骨,要不是看他對花千骨沒有惡意,他就不僅僅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