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走過來,因爲川上富江的能力,身邊的路人總是不由自主的被川上富江所吸引。
一些意志力強的還好,弱的則是開始上前來試圖和川上富江接近,這短短一段路程,寧清瀾已經打發掉幾批被川上富江引誘的人了。
寧清瀾帶着川上富江步入一個停車場後,對着川上富江說了一句:“你的能力影響不了我,不用費盡心思的使用自己的能力。”
川上富江的表情微微一凝,心裡大罵不早說,害的她一路一直對她使用自己的力量,最煩這種不受她迷惑的人,這讓她一度想起在羽衣狐那裡的日子。
“到了”寧清瀾停住腳步,在她不要遠處是在車子旁邊等待着的黑澤陣。
黑澤陣朝着寧清瀾走了過來,他打量了一下川上富江,對着寧清瀾說道:“寧小姐,就是她嗎?”
“是的”寧清瀾說道:“你把她帶回去,交給大蛇丸。”
聽到這裡川上富江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慌張的說道:“你想對我做什麼?!”
寧清瀾說道:“去你該去的地方,你的能力在現世很麻煩,一不小心就會造成巨大的災難,你不該在現世停留。”
“我不走!”川上富江纔不管這些,她在現世待得好好的,爲什麼也要跟不認識的人走。
“我走了”川上富江轉身就要離開。
黑澤陣身影一動,攔住了她的去路,被攔住的川上富江微怒,她壓下了自己的怒氣,擡起頭目光盈盈的看着黑澤陣,哀求道:
“放我離開好不好?”
川上富江自信滿滿的以爲黑澤陣,會放自己離開,結果她只聽到黑澤陣冷笑了一聲,用鄙夷的語氣說道:
“不入流的手段!”
敲裡嗎!敲裡嗎!聽到了沒,川上富江此時心裡瘋狂的怒罵,怎麼一個兩個都視自己的誘惑爲無物,這種不受她引誘的就不該存在!
她心裡想着要怎麼離開,而黑澤陣根本不給她掙扎的念頭,直接打暈了川上富江。
川上富江軟軟的倒在地上,寧清瀾說道:“麻煩你了,那些人裡只有你才能完全抵禦她的能力。”
黑澤陣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寧小姐,那個尾隨你的老鼠需要我處理嗎?”
他的目光射向江戶川柯南躲藏的位置。
被他點出的江戶川柯南身影僵了僵,心裡此刻只有一個念頭,糟了,被發現了。
他按捺着不住,想辦法怎麼逃離。
寧清瀾輕輕的說道:“跟了我一路了,還不出來嗎?再不出來,我就讓黑澤君親自去請了。”
江戶川柯南在心裡衡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出去,他從躲藏的地方出來。
“哈、哈、哈,好巧啊,寧姐姐。”江戶川柯南有些緊張的說道。
寧清瀾說道:“是挺巧的,跟了我這麼久不累嗎?”
柯南知道自己糊弄不過去,便問道:“寧姐姐,你們想怎麼處置我?”
“停!”寧清瀾沒好氣的說道:“能不能別喊我寧姐姐,都知道你是工藤新一了,還在這裝嫩,把我叫老了。”
柯南尷尬的笑了一下,便改口說道:“寧小姐”
“這還差不多。”寧清瀾說道:“至於怎麼處理你,你說呢名偵探?”
江戶川柯南鎮定說道:“寧小姐應該不會殺了我是嗎?”
“你怎麼確定我不會殺你?”寧清瀾說道。
聽她這樣說,江戶川柯南的心反而安定了下來,他說道:“寧小姐若是想殺我,早在琴酒說話的時候,就讓他處理掉我了。”
黑澤陣不可置否的冷哼了一聲,這個從他手下存活下來的小鬼,可是追查他好久,要不是寧小姐要留下他,他早就處理掉他了。
“黑澤陣”他冷冷的說道。
“?”江戶川柯南有些不解。
寧清瀾說道:“他現在是黑澤陣,可不是什麼琴酒,你可不要再弄錯了。”
“好”江戶川柯南說道。
寧清瀾說道:“我確實是不想殺你,畢竟像你這樣有意思的存在,死了就太可惜了。”
江戶川柯南在確定寧清瀾不會對他動手後,心思又活絡起來,他看着暈倒在地的川上富江說道:“寧小姐,你們這是?”
寧清瀾似笑非笑的說道:“好奇心不要這麼強啊。”
江戶川柯南瞬間閉上了嘴,他是喜歡調查真相,但這個前提是保住他的性命。
“寧小姐,我先帶她走了。”黑澤陣和寧清瀾說了一下後,當着江戶川柯南的面,把昏倒在地的川上富江抗在肩上,把她放到了車上,他則坐到駕駛座開着車離開了停車場。
停車場內只剩下江戶川柯南和寧清瀾,見江戶川柯南望着黑澤陣車子離開的方向,寧清瀾提醒道:
“你最好收斂你多餘的好奇心,不敢探究的不要探究。”
“我知道了”江戶川柯南滿口答應,可心裡仍然擔心着,被黑澤陣帶走的川上富江。
寧清瀾看出了江戶川柯南還沒死心,她知道江戶川柯南在想些什麼,無非就是覺得她和黑澤陣會對川上富江做些什麼,擔心川上富江的生命安全。
爲了防止江戶川柯南做些什麼,寧清瀾說道:“你不必擔心,我們不會對川上富江做些什麼,有些事無法和你說清楚,只能說川上富江在我們這裡,比把她放在外面安全很多。”
江戶川柯南滿臉疑惑,寧清瀾這是什麼意思,好像說的川上富江很危險似的,他問道:“川上小姐很危險嗎?”
“她的確很危險”寧清瀾說道:“你別忘了剛剛餐廳裡,若鬆小姐她男朋友喜歡上她,以及若鬆小姐後來那突然轉變的態度。”
江戶川柯南當然不會忘,若鬆小姐後來對於川上富江那狂熱的迷戀,一直叫着川上富江的名字,他怎麼都不會忘了,不過他和別人一樣也認爲若鬆小姐是被刺激瘋了,他這樣說了出來。
“呵”寧清瀾輕笑了一下:“你真這樣覺得嗎?你應該能看出來一些違和。”
江戶川柯南有些不太確定了他的確能看出一些不對來,若鬆小姐不像是被刺激狠了,只是他也想不到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