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萬界城城樓上的寧彥,靜靜地參悟着法則,突然他感覺到自己所掌控的萬界城遭遇入侵,有人繞過自己進入了萬界城中。
寧彥本想出手,直接清理了三日月宗近他們,卻在探查到人的那一刻停了下來,他看着三個人標誌性的樣子,以及他們的本體,眼裡閃過一絲訝異。
這是付喪神?還是刀劍這種殺傷力的付喪神,對方手中拿着一個羅盤,上面殘留着一些空間之力量,顯然是通過這個羅盤誤入這裡的,寧彥仔細的想了一下,也沒有見哪部作品裡有他們,他沒有繼續出手,而是讓執法隊把他們三個帶了回來。
不過萬界城的防禦是不是太薄弱了,而且空間的定位也不隱秘,隨便一個誤入的都能闖進來,寧彥心裡琢磨着要在這兩個方面,從新佈置一下,他可不想讓萬界城被人誤入成篩子。
三日月宗近他們在通過羅盤離開戰場後,等他們再度觸碰到地面,發現自己處在一條繁華的商業街上,周圍來往着各種妖怪、異獸、以及人類等等。
“退,清光你們還好嗎?”三日月宗近說道。
加州清光說道:“我沒事”
五虎退舉着羅盤說道:“我也沒事,只是羅盤出了問題,已經徹底報廢了,我們該怎麼回去?”
“羅盤壞了沒事,我們可以想辦法修理,這個羅盤應該是本身就早到了破壞,這一次傳送並沒有傳送到對方的本丸,而是傳送到了別的地方。”三日月宗近說道。
他們沒有傳送到其他人的本丸也算是好的,總比入侵了別的本丸,被那裡的刀劍當成溯行軍斬殺來的要好。
而且即使解開誤會,他們這樣很明顯是暗墮的樣子也不好解釋,三日月宗近看了身邊的五虎退和加州清光,五虎退倒是不明顯他暗墮的程度不深,但他和加州清光可不一樣,他們目前的暗墮程度已經加深,屬於那種必須被清理掉的那一批,也只有他們的審神者爲了不影響戰鬥力,隱瞞了時之政府那裡,他們才得以活了下去。
“三日月殿,這是哪裡?我們被羅盤傳送到了哪?”加州清光問道。
五虎退也看了看四周說道:“這裡是萬屋嗎?”
在他們那裡這樣繁華的商業街,也只有萬物所有,萬物是特意建造出來的商業街,爲的是讓本丸裡的審神者在這裡能夠放鬆休息,以及採購一些必須片。
本丸裡前往萬屋的,以及前往其他的地方隊的羅盤被審神者,牢牢地把持在了手上,並禁止他們去萬屋,一次他們也從沒見過萬屋是什麼樣的,所以把萬界城誤以爲是萬屋。
三日月宗近看了看從身邊經過的一個狐耳的少女,聲音有些驚疑不定的說道:“這裡應該是吧?我也清楚。”
周圍的一些人因爲他們突然出現在這裡,若有若無的打量着他們,加州清光攔下了一個人問道:“請問,這裡是萬屋嗎?”
“萬屋?”被攔下的木之本櫻說道:“這裡是萬界城,不是萬屋。”
“萬界城?”加州清光有些疑惑的唸叨着,萬屋和萬界城都帶有萬字,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繫,或者萬界城就是萬屋呢?
木之本櫻說道:“你們進來的時候,萬界城的名片上,那些信息應該都告訴你了,你們應該是第一來這裡,如果有什麼疑問,可以去詢問你第一到達的城門前,找一下那些塗山的狐妖小姐姐,她們充當着導遊,是幫你瞭解萬界城最快的方式了。”
“名片?”加州清光一臉懵逼的說道:“什麼名片?我們是通過羅盤不小心誤入這裡的。”
“羅盤?誤入?”木之本櫻看着他們的神色開始警惕起來,這些人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不是萬界城的人!
在她身邊的大道寺知世上前一步護着木之本櫻說道:“羅盤應該是寧店主弄得進入萬界城的新手段吧,我和我的朋友還有事,各位還是找別人來問,我們先走了”
說着拉起木之本櫻就離開了這裡,留下一臉茫然的五虎退和加州清光,以及有了一些猜測的三日月宗近。
大道寺知世在拽着木之本櫻離開了,三日月宗近他們的視線後,立刻拿出了手機通知了執法隊有人誤闖進了萬界城。
“三日月殿,這?”江州清光說道。
三日月宗近說道:“看來我們勿入了不得了的地方。”
“那現在怎麼辦?”五虎退說道。
三日月宗近說道:“等”
加州清光說道:“等什麼?”
三日月宗近說道:“等這裡的守衛之類的存在,把我們帶走。”
他們現在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的一切他並不熟悉,與其自己到處亂闖惡了這裡的主人,倒不如在這裡等人把他們帶到此地的主人那裡。
沒過多久,一身黑色風衣的芥川龍之介走了過來,他打量了一下三日月宗近他們三人,目露警惕,因爲三日月宗近他們剛從戰場上廝殺下來,身上那種血腥和殺氣,怎麼都掩飾不住。
“跟我來,寧店主想要見你們。”芥川龍之介說道。
三日月宗近他們三個在面對芥川龍之介,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繃緊了,他們從面前這個人類少年的身上,感覺到比溯行軍還要危險。
面對芥川龍之介的話,加州清光和五虎退同時用目光詢問,他們三人中目前做主的三日月宗近,在看到他微微點了一下頭後,他們跟在芥川龍之介身後來到了一座城樓前。
一路上的所見所聞讓三日月宗近在心裡越發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們此時已經不在時之政府的範圍之內,畢竟時之政府怎麼都不可能請到地位如此高的神。
想到剛剛驚鴻一瞥的一個腦袋後面有光盤的男子,對方身上那純粹以及深不可及的神力,讓他清楚地明白了這裡是一個什麼養的地方,而且這裡可不止神,像那些地獄的鬼怪,以及其他各異的大妖,讓三日月宗近越發的謹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