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彥從天帝那裡離開之後,便返回了下界的十二國,他先是去了徇國一趟,見嬴政穩定了目前的局面,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動亂。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那些來自內部的世界,以及外部的其他國家一定會有反撲,不過嬴政對此也早就想好解決的辦法,見嬴政這裡沒有問題,寧彥便放心的前往蓬廬宮。
見到和他走之前一樣沒有鬧出太大亂子的蓬廬宮,寧彥對此很滿意。他剛一出現在蓬廬宮,聽到消息的徇麟帶着劉麟立刻趕來了這裡。
“你做的不錯。”寧彥說道,他看到蓬廬宮主要的區域已經被搬離了出去,他們都搬離到蓬廬宮所在山腳下的邊緣處,這給寧彥一個很方便的施展空間。
徇麟抑制住自己激動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身邊的劉麟神色有些複雜,他看到這個新的蓬廬宮的主人,正是先前他碰到的,這才短短一段時間,這個人就不只做了什麼,讓天帝親自下令把蓬廬宮轉給了他。
“讓這周圍的人推開,我要把這一片的區域清理乾淨。”寧彥說道。
徇麟說道:“是,不過是否要先向那些人介紹您的身份呢?”
寧彥點了點頭,他也沒有興趣玩什麼隱瞞身份的這一套,徇麟當即先把那些麒麟召集過來。
那些麒麟和女仙們很快便聚集在了這裡,他們看到徇麟身邊那個陌生的青年,有的面露茫然,有的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樣子,這個時間出現的陌生人還被徇麟這麼恭敬的對待,他們對於寧彥有了一些猜測。
果然他們聽到了徇麟向着他們介紹,身邊青年的身份,正是蓬廬宮如今的新主人,徇麟喚他爲寧店主。
“該說的徇麟也說了,今後你們麒麟依舊能居住在這裡,不過蓬廬宮這裡今後便不再是蓬廬宮,我會把這裡推倒重建,這裡今後將建立一所學院。”寧彥說道。
將蓬廬宮改建爲學員,這些麒麟心裡的想法先不提,那些女仙可就不願意了,改成學院後哪還有她們的事,於是其中一個女仙開口說道:
“將蓬廬宮改建爲學員是否太輕率了,這裡是天帝原指定爲麒麟的住所,同時也是西王母的舊所。”
“放肆!”徇麟在女仙說話後,厲聲喝道。
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這些女仙們會不甘寂寞的出來蹦躂,尋找存在感,若是讓寧店主認爲自己辦事不利,她不會放過這羣女仙,別以爲她不知道這羣女仙打的是什麼主意。
寧彥擺擺手示意徇麟退下,微笑着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他問道:“那你說該怎麼做?”
女仙看似恭敬實則強硬的說道:“自然是維持蓬廬宮的一切不變。”
雖然有了天帝的命令,蓬廬宮成爲這個人的,可是這些女仙可不會幹坐着,她們會對麒麟以及天帝退讓,可對於寧彥可不會,在見收斂自己氣息的寧彥只是一個普通人,原本被徇麟打壓沉寂的心思,又活絡起來。
她們打着先發制人的心思,蓬廬宮的新主人是這個人的沒錯,但她們可以架空這個人,讓這個人只做一個名義上的主人,實際上蓬廬宮還是她們所掌控的,她們已經無法接受自己要回到以前只服侍人的樣子。
“那是不是還要繼續維持你們現在的樣子,讓你們繼續教導麒麟,管理蓬廬宮。”寧彥的聲音沒變,可看向這名女仙的眼神,像是再看一個死人。
“如此,就在好不過了,雖然殿下們已經不需要輔佐君王,可以就是承接天命的麒麟,自然要好好對待,也要由我們來繼續負責教導,當然我們也會根據現在的情況,改變殿下們的教導方向。”
女仙以爲寧彥退讓了,聲音有些抑制不住的得意,她絲毫沒有看到寧彥看向她的眼神,以及徇麟看她仿若一具屍體一樣。
在場的人因女仙的話,陷入了一片寂靜,在場的麒麟都覺得這些女仙們過了,那些女仙們則是和這個女仙一樣,覺得寧彥快要被她們拿捏住了,只有幾個別的看着微笑的寧彥察覺到一些怪異。
“呵”在這一片寂靜中,寧彥輕嘲的笑聲響起:“你們全都這樣想的嗎?”
這些女仙們沒有說話,可是她們的表情告訴寧彥,她們的確是這樣想的。
寧彥聲音有些譏諷的說道:“不過一羣侍女,真的把自己當做這裡當家做主的了,也不知是哪來的底氣這麼說,是覺得天帝會保住你們,還是覺得這些麒麟會護着你們。”
女仙被寧彥對的臉色青一下白一下,她說道:“即使是天帝下的命令,您也不能隨意做。”
寧彥沒有理她,對着在場的人繼續說道:“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女仙被寧彥無視,眼裡閃過一絲怒氣,她說道:“還請你不要岔開話題。”
“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染指或惦記我的東西。”寧彥說道:“這樣會讓我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麼,是生氣嗎?女仙們原本以爲寧彥要生氣,她們也在考慮如何應付生氣的寧彥,可接下來寧彥的舉動,讓她們明白自己想錯了。
寧彥聲音依舊很溫和,只是摻雜着一些冷意,他說道:“徇麟以及其他的麒麟,你們閉上眼睛。”
徇麟眼睛微微睜大了一下,她知道寧店主想做什麼了,她對着那些麒麟說道:“閉上眼睛!”
說着自己率先閉上了眼睛,其他麒麟因爲徇麟建立起的威信,也跟着徇麟閉上了眼睛。
寧彥擡步走到了女仙的面前,說道:“可惜了。”
可惜了?還沒等她想明白,她看到寧彥的手伸向她的額頭輕輕一點,接下來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啊啊啊啊啊!!!”
在場的女仙們尖叫了起來,她們看到寧彥的手朝着那個出頭的女仙頭上輕輕一點,然後血花綻開,這位女仙當着她們的面被寧彥就這麼殺死了。
她們這次啊弄明白,寧彥的那句話是忍不住自己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