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左文字小心翼翼的捧着江雪左文字的本體,他看着傷痕累累的本體,這些都是江雪哥爲了保護他而遭受的。
他捧着江雪左文字的本體,轉身便前往修復池,想要修復江雪左文字的本體,而宗三左文字在一旁,也格外小心的護送着。
喚醒了江雪左文字,旁邊的那些同伴眼睛更加熱切了,鶯丸說道:“三日月,拜託你喚醒大包平。”
“三日月,喚醒螢丸和愛染國俊吧!”明石國行搶着說道。
髭切說道:“還有膝丸,是叫這個名字吧,我記得應該是弟弟丸。”
……
“不要急”三日月宗近看着有些躁動的同伴,安撫道:“審神者給的這些靈符足夠喚醒這些同伴,每一把都會喚醒的,所以不用着急,現在我需要的是你們的幫助。”
“需要我們做什麼?”鶯丸說道:“三日月你儘管說就好了。”
三日月說道:“這裡面一部分同伴是因爲靈力消失,陷入了沉睡,這些只要注入靈力喚醒就好,而另一部分卻因爲自身收到了重傷,不得不陷入沉睡中,這些需要在喚醒後,進入修復池裡來修復。”
“等一會你們要做的是,和那些被喚醒的同伴,幫忙把那些受傷的同伴送到修復池,進行修復,其中一些修復池修復不了的,告知我一下,我會告知審神者。”
鶯丸他們說道:“放心好了,這些交給我們。”
三日月宗近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另外剛纔那位大人所說的,你們也都應該知道,本丸的刀劍很多,而且這麼多同伴都和我們一樣,對於審神者是厭惡且痛恨的,以前的我們可以對那些審神者下手,也放任他們對審神者下手,可是這位大人可不一樣,他可不是以前那些審神者能夠相比的。”
鶯丸他們點了點頭,鶯丸說道:“三日月,這一點我們很清楚,你有什麼儘管說好了。”
從那位大人正式接任本丸後,感受到那如大海一樣深不可測的靈力後,鶯丸便明白這位審神者完全不是以前那些審神者可以相比的,和這位比起來,簡直是螢火和皓月一樣的差距,這位給他的感覺比一些上位的神明還要可怕。
所以在三日月宗近要效忠於這位大人後,他也能理解,一來是這位大人能夠給予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達成自己心中的那個目的,還有一個便是因爲這位大人的力量,他們刀劍是擇主而選的,身爲兵器類的付喪神本就嚮往強者,選擇一位強者作爲他們的主人,也是他們渴望的。
三日月宗近繼續說道:“這些同伴他們以前的想法怎麼樣我不會管,但這一次在他們清醒後可不能這樣,那位大人也說了不希望再次被我們冒犯到,俗話說事不過三,前兩次他已經給我們機會,如果再有第三次,等待我們的恐怕只有刀解。”
“畢竟大人也說過,他需要我們也只是需要罷了,並非我們必不可少,一旦我們惹怒了他,多的是可以替代我們的,就像他所說的不過是花費一些時間,調教出讓他滿意的。”
“所以我們沒有任何可以在他面前任性的資本,反而是我們必須要依附這位大人,如果我們想要對抗是指政府的話。”
鶯丸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我們會幫助你約束那些同伴,不會讓他們冒犯到審神者。”
三日月宗近說道:“嗯,等那些同伴清醒後,你們先約束那些同伴不讓他們打擾到審神者,我會和他們說明這一切的。”
“要不這一次不完全把這些同伴喚醒。”鶴丸國永說道。
“你什麼意思!”明石國行急了,他還等着三日月宗金喚醒螢丸和愛染國俊,結果鶴丸國永居然說,先暫時不要把這些同伴全都喚醒。
三日月宗近聽了他的話有些意外說道:“爲什麼?”
鶴丸國永說道:“你別忘了,這些同伴裡有的性格可是十分的偏執的,別人的話他們可是一點都聽不進去,他們只會認自己的理,你把他們喚醒後,可無法阻止這麼多想要找審神者瑪法的同伴。”
三日月宗近明白了鶴丸國永的意思,他說道:“你的意思是先喚醒其中一批能夠被說服的同伴,是嗎?”
“嗯”鶴丸國永說道:“先把那批同伴說服後,對於剩下那些偏執的同伴便可以慢慢的說服。”
三日月宗近想了一下,鶴丸國永這樣的方法的確不錯,他光想着讓這些同伴都甦醒,卻沒有考慮過其中一些同伴對於審神者的痛恨,讓他們根本聽不進去勸告,他們只會頭鐵的對付審神者,但這樣會導致那位大人震怒,他們整個本丸會一起被牽連。
明石國行急忙說道:“螢丸和愛染國俊絕對不會這麼偏執的,我會好好的和他們說的,保證他們不會冒犯到那位大人。”
他見三日月宗近答應,會把螢丸和愛染國俊放到下一批裡面甦醒。
三日月宗近說道:“明石你不用這麼着急,螢丸和愛染國俊的性格我也知道,他們不是那種偏執的,稍後我會喚醒他們。”
“謝謝你了”明石國行說道。
在愛染國俊沉睡後,他沒過多久也陷入了沉睡,現在他怎麼甦醒過來了,他感受到自己身體裡和本丸相連的那股靈力,臉色微微一變,時之政府不是不再派遣審神者來了嗎?怎麼這座本丸突然又有了審神者。
明石國行同時也說道:“不久前,本丸那裡突然來了新的審神者,是他喚醒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