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色之王從原來的辱罵,變得哀求着太宰治放過他。
但即使這樣哀求,被這麼這麼痛苦,在場的人也沒有一絲同情的心理,直到他的靈魂被折磨的虛弱的喊不出來,太宰治才大發慈悲的開口放過他。
“好了”無色之王靈魂蜷縮在晶體裡聽到太宰治說道:“現在可以好好的談一談了。”
接下來太宰治詢問了他一些問題,那個人似乎能判斷出他的謊言,只要他有欺瞞對的想法,就會迎來新一輪的懲罰,帶最後無色之王在太宰治的詢問中,都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一些什麼。
從無色之王的口中,他們弄清楚了這一任無色之王的能力,他具有“干涉”的能力,可以進到不同人的體內,侵佔他人的意識,並融合人格,甚至可以在一定條件下干涉王權者,奪取其力量。
但是也因此漸漸地失去了原本的自我,變得有些瘋狂起來,白銀之王之所以能逃過一劫,是因爲他具有不容許侵犯之“不變”特性,僅能奪取肉體而無法侵佔靈魂及其力量。
對於意志過於強大的人也無法發揮能力,在學園島他就沒有侵佔到周防尊的身體,這一次無色之王在學院到是接連失利,先是無法再次侵佔白銀之王,接着是碰到了能力無效的太宰治和一隻過於強大的周防尊。
結束了審問,草薙出雲說道:“太宰先生,看來這一次事情全是無色之王他自己的主張。”
無色之王現在已經瘋了,做出任何瘋狂的事都不爲過。
“不”太宰治說道:“這件事情背後有一雙手推動着一些事情的發展,只是背後的那個人很謹慎,我也一時無法把對方揪出來。”
黃金之王的時代將要落幕,各種被他壓制的都要冒出來,一些人並不滿足於現狀,想要改變現在的世界。
御柱塔內,黃金之王捧着一摞資料翻閱着,在他對面坐着的是披着伊佐那社殼子的威茲曼,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放下手中的資料說道:
“威茲曼,我會想辦法幫你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謝謝”威茲曼淡淡的說道:“回不去也沒問題,待在這副身體裡也挺不錯的。”
“該回去還是要回去。”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說道:“你已經逃避的太久了。”
關於他這個朋友黃金之王有說不出的惋惜,因爲當年的事情這位一直常年飄在天空上,如果不是因爲這次事情,恐怕會一直保持下去。
威茲曼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繼續說道:“聽說這次現場出現了一個能夠消除王權者力量的人?他當場消除了赤王的力量?”
“是的”威茲曼想起太宰治說道:“那個人的確有消除王權者的力量。”
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的面色有些凝重,太宰治自出現的那一刻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最大的變數,還是控制不了的,他作爲王權者兼這個國家的掌控者,知道在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壓制下,這個國家有很多對他不滿的存在。
但因爲他的力量完全不敢反抗,但現在隨着他漸漸老去,隨着他的落幕那些人的心思開始活絡起來,現在又出現太宰治這樣一個能夠剋制王權者的存在,可想而知會鬧出什麼樣的事來。
“你見過那個人,感覺怎麼樣?”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詢問威茲曼,他對於太宰治的印象。
威茲曼回想着那個青年把控着場面,以及讓青之王敗退等等事情,他對於太宰治的印象很深刻,他說道:“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你最好還是不要動他。”
他知道國常路大覺的打算,這是想和青之王一樣把這個不穩定的因素關押起來,但他知道太宰治並不是這樣束手就擒的人,更別說他身邊還有一個不弱於王權者的權外者,他有種感覺國常路大覺奈何不了那個青年。
威茲曼的話,讓國常路大覺有些驚訝,他說道:“看來你對他的評價很高,也很危險。”
他沉思了一會,根據威茲曼的話,國常路大覺改變了原本想要強制性把太宰治帶來關押的念頭,不過那個人還是要來這裡一趟。
國常路大覺對着下面傳令下去,讓他們把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請到這裡。
在吠舞羅酒吧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很快迎來了,一批帶有兔子面具的不速之客。
太宰治把玩着手中的邀請函說道:“動作不慢,我以爲會再等兩天你們纔來。”
“這裡是吠舞羅,黃金之王想幹什麼?”周防尊說道。
那位遞交邀請函的兔子面具人員彎了一下腰說道:“王想邀請這兩位前去御柱塔做客。”
周防尊說道:“離開這裡。”
兔子面具人員依然站在那裡沒有動,自傲周防尊想進一步驅趕他的時候,太宰治阻止了他說道:“我們去”
“你們如果不想去,可以不去。”周防尊說道。
太宰治手中翻轉着邀請函說道:“我們也該見一見這位黃金之王了,畢竟要把身後的那個人揪出來,需要這一位的幫忙。”
“帶路”太宰治起身對着兔子面具人員說道。
兔子面具人員恭敬的引着他們進入開來的汽車,載着他們前往御柱塔。
到達目的地後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被引着進入了,這座國家最高的權力中心御柱塔的內部。
御柱塔的內部比起外部更加富麗堂皇。
太宰治打量着四周說道:“黃金之王真對的起他的稱呼。”
爲他們引路的人對於太宰治的話沒有任何動容,他帶着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進頂層巨大的房間,行過禮之後就退出去了。
站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面前的是一位氣勢十足對的老者,他站在那裡任由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打量,太宰治在看到國常路大覺的第一眼就知道這位黃金之王和森鷗外在某些方面很像,他是一位合格的王。
不過短短的一次見面,太宰治就給黃金之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看着那位黑髮的青年,總算明白威茲曼爲什麼會那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