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萬界裡,寧清瀾推門走了進來,嵐穿着一身黑金色的長裙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她微微行了一禮說道:
“寧小姐”
在拉普拉斯接管萬界城後,這家店鋪由當初跟隨在拉普拉斯身邊,那位名爲嵐的鍊金人偶來接管,她如今已經能獨當一面的處理這家店鋪的任何事情,以及那些複雜的交易關係,身上的那身女僕裝也替換成這樣成熟的長裙。
“嵐”寧清瀾說道:“幫我準備一些茶點,等會有客人來這裡。”
“是”嵐走到後面,按照寧清瀾的吩咐去準備茶點。
寧清瀾走到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長嘆了口氣,她想要個清閒的週末怎麼就這麼難呢,好好的週末就被攪合了。
想起的場靜司彙報事情,寧清瀾就一肚子氣,今天一早她就接到黑澤陣的電話,說是的場靜司有事情需要彙報給寧清瀾來處理,這已經超出了他的處理範圍。
接着的場靜司來到她的住宅給她彙報了關於京都的事情,四百年前被封印起來的羽衣狐,已經被逐漸破解了這些封印,羽衣狐復活想要再度佔領京都。
先別提羽衣狐是誰,就單是羽衣狐要佔領京都這件事,就已經讓寧清瀾不得不親自處理這件事,萬界的店鋪就在京都,按照超凡界的勢力劃分來說,寧彥可以說京都這一片是歸於他,現在被一個不知從哪裡來的羽衣狐要佔領,這能忍?!!!
寧清瀾詢問的場靜司關於那個羽衣狐的來歷,但的場家記載的也不多,不過據說在浮世繪町裡盤踞的奴良組很清楚羽衣狐的來歷,所以拜託了的場靜司邀請滑頭鬼來這裡,這也是她趕來這裡的原因,不過爲什麼要在晚上見面?
在科技發達的現代,浮世繪町依然保留着傳統的建築風格,這裡似乎和那些高樓林立的城市劃分成兩個世界。
在浮世繪町一出上了年紀的老宅子裡,大門外掛着有些陳舊的木牌,上面寫着奴良二字,宅子裡的庭院打理的很精緻,在一棵櫻花樹前停留着一個身形有些萎縮的小老頭。
“總大將,陸生少爺回來了。”毛娼妓走過來說道。
奴良滑瓢回過身來說道:“讓他來我這裡一趟。”
毛娼妓輕輕地退了出去,沒過多久一個腳步聲風風火火的走過來,人還未至就聽到聲音。
“老頭子,你找我做什麼,我晚上還不容易出來放放風。”
“臭小子”奴良滑瓢回過神瞪了闖進來的奴良陸生一眼。
奴良陸生絲毫不畏懼,笑嘻嘻的說道:“找我什麼事?”
奴良滑瓢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桿,緩緩地吐了出來,他對着奴良陸生說道:“羽衣狐的事,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這次叫你來是關於這件事情。”
聽到羽衣狐奴良陸生臉上的微笑消失了,他自然知道自家和羽衣狐之間的仇恨,也知道羽衣狐已經快**了封印。
“我不會讓羽衣狐重新回來的。”奴良陸生說道。
奴良滑瓢用煙桿輕輕點了點:“恐怕這次都不用我們出手了。”
“啊?”奴良陸生一臉疑惑,不用他們出手?!
奴良滑瓢也沒有急着回答,而是又吸了兩口煙,在奴良陸生催促的眼神中緩緩的說道:“這次的羽衣狐踢到鐵板了,她想重新佔據京都,卻不想京都早已被一位實力比她更強大的存在佔據,這下直接捅了馬蜂窩,上趕着找死。”
說到最後奴良滑瓢的聲音抑制不住的幸災樂禍,他和羽衣狐之間的仇恨更深,可是隔着當年羽衣狐擄走櫻姬,給他下詛咒以及他兒子的仇恨,現在羽衣狐再度出現,想要重新攪風攪雨,可卻不知死活的惹上那位。
“你是說京都裡的萬界?”奴良陸生經他這麼一說,想起了現在京都的掌控者。
奴良滑瓢指了指他說道:“回去收拾一下,我們現在要去上門拜訪。”
萬界裡,在嵐去準備好茶點沒過多久後,奴良滑瓢和奴良陸生兩人來到了京都這裡,奴良陸生好奇的打量着這萬界,他只聽聞過這家神氣的店鋪,但從沒有來過。
奴良滑瓢推開門帶着他走了進去,他們一進門嵐就過來給他們帶路。
“好久不見,嵐老闆。”奴良滑瓢打了聲招呼,他來過萬界購買過幾次東西,和嵐也熟悉一些。
“好久不見奴良先生,寧小姐已經在裡面等着。”嵐帶着奴良陸生和奴良滑瓢來到了會客區。
到了會客區奴良滑瓢一眼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寧清瀾,這讓他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的場靜司口中的寧小姐會這麼年輕,看樣子和陸生一樣在上學。
奴良陸生也想看一看萬界背後的人,卻看到了一位銀色頭髮的少女,這就是老頭子要見的人?
在兩位滑頭鬼爺孫倆打量着寧清瀾的時候,寧清瀾也在觀察這這兩位,其中一位是一個穿着和服身形萎縮的老頭,另一位是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頭髮變成黑白相間的長髮紅色眼眸的少年。
“請坐”寧清瀾開口邀他們坐下。
待奴良陸生和奴良滑瓢入座,嵐上好茶點後,寧清瀾纔開口說道:“兩位應該也知道我邀請你們的目的。”
“我從的場那裡瞭解了。”奴良滑瓢說道:“您是想了解羽衣狐的事情,那麼您想了解那些呢?”
奴良滑瓢沒有因寧清瀾而質疑,既然萬界讓她出面,就一定有能力處理這事。
“全部”寧清瀾說道:“聽說你們之間有恩怨,包括這些我都想了解。”
奴良滑瓢條件反射性的想抽一口煙,在意識到這裡是什麼地方後,手僵在空中,寧清瀾不甚在意的說道:“沒事,可以抽。”
他吧唧吧唧的抽了一口說道:“關於羽衣狐要追溯到400年前,她一直是盤踞在京都的大妖怪。”
奴良滑瓢緩緩的講述了關於羽衣狐400年前在京都所做的事情,羽衣狐的目的以及他們之間延至今日的仇恨,和如何被封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