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七霜笑了笑,又望着少年道:“宇智波佐助,你知不知道,爲什麼所有人都認定,九尾之亂是由你們宇智波家策劃,而不可能是其他人?”
“甚至於因爲這個判斷,在九尾之亂那一夜,木葉的高層甚至禁止你們宇智波的人靠近九尾,參與制服九尾的行動。”
“在那之後,更是將你們宇智波一族排擠到了村子的邊緣地帶。”
看着他那玩味的笑容,佐助帶着一股不祥的預感問道:“爲什麼?”
“因爲他們在當晚看到了九尾眼瞳中的寫輪眼印記!”七霜緩緩吐出了答案。
“什麼意思?”佐助不太明白。
旁邊的卡卡西聽了不由得一驚,慢慢解釋道:“宇智波家的寫輪眼擁有控制尾獸的能力,這是忍界公認的事實。”
“據木葉的資料記載,當施術者使用寫輪眼操控尾獸時,尾獸的眼瞳就會呈現寫輪眼一樣的特殊印記。”
“那九尾眼瞳中的寫輪眼印記,就是被寫輪眼操控所致!”
“也就是說,九尾之亂與宇智波家有關,這是鐵證如山的事實!”
當年,他並沒有參與壓制九尾的戰鬥,因而很多具體情況並不清楚。
如今聽七霜這麼一說,也總算明白,爲什麼在那以後,高層爲什麼會那麼排斥宇智波一族,甚至將他們排擠到了村子的邊緣地帶。
“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盜取了我們宇智波的寫輪眼,故意栽贓陷害!”宇智波佐助大聲叫嚷着,根本不願意相信這樣的話。
七霜見了不禁冷笑道:“寫輪眼哪裡有那麼容易盜取?”
“就卡卡西那隻眼睛,也是有四代火影作保,再加上旗木家的力量,這才保留了下來。”
“否則,根本留不到現在!”
“更何況,用寫輪眼操控尾獸的秘術,也只有你們宇智波家纔有,就算是拷貝忍者,我想他也是不會的!”
想要操控尾獸,僅僅有寫輪眼還不夠,還需要對應的秘術作爲輔助才行。
否則,隨便一個擁有寫輪眼的人都能操控尾獸了。
“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少年抱住自己的腦袋,收起雙腿,滿臉痛苦地蜷縮進了椅子裡。
他還是不太願意相信這殘酷的事實。
九尾之亂,竟和他們宇智波一族有關。
“你不信也沒用,因爲宇智波帶土在霧隱的時候已經親口承認,當年的事,就是他做的!”七霜繼續說道。
聽到這裡,佐助旁邊的銀髮面罩忍者也坐不住了。
“他……真的承認了嗎?”卡卡西抓緊了椅子的扶手,鄭重地向七霜確認道。
“是的!”
七霜點點頭,意味深長道:“他承認了,他當着野原琳的面承認了一切!”
“琳??”
聽到這個名字,卡卡西頓覺心臟抽了一下,連呼吸都停頓了幾秒。
“你在胡說什麼,琳早就死了!”卡卡西按着心口痛苦道。
七霜玩味道:“野原琳的確死了,但我又刻意找人將她復活了。”
“就是專門爲了對付宇智波帶土。”
“死者復活,這怎麼可能!!!”卡卡西吃驚到難以言表。
今天聽到的情報,一個比一個驚悚。
七霜擺了擺手,渾不在意道:“查克拉的力量你永遠無法想象,死者復活,並非不可能!”
聞言,卡卡西聽了頓時陷入沉默。
倘若琳真的復活,那帶土締造九尾之亂的事,十有八九也是真的了。
因爲,帶土不會對琳說謊!
見卡卡西默認接受,七霜望向蜷縮着的少年,又道:“宇智波家的小鬼,我再告訴你一個關於宇智波帶土的秘密怎麼樣?”
聽到他招呼,宇智波佐助這才徹底回過神來。
“不用了,我對他的秘密不感興趣!謝謝你的慷慨解答,我該離開了!”少年自椅子上緩緩站起來,情緒有些低落。
七霜望着他,玩味道:“我要說的秘密,可不僅僅關係到宇智波帶土,更關係到你的哥哥宇智波鼬,以及你們宇智波家的滅門之仇!”
“你真的不想聽嗎?”
聽‘宇智波鼬’這個名字,宇智波佐助當即收回了邁出的腳步,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紅着雙眼緊緊地盯着七霜,咬牙切齒道:“說——”
與此同時,見他這副模樣,照美冥微微皺眉。
這個少年,實在太沒禮貌了!
另一邊的七霜反倒沒有在意,因爲他知道,宇智波佐助就是這個脾氣,一旦提起宇智波鼬,仇恨上頭,對方就什麼都不顧了。
而旁邊的卡卡西則一頭霧水,他不明白,帶土怎麼又和宇智波的滅門案扯上關係了。
“你有沒有想過,你哥哥宇智波鼬爲什麼會對自己的族人痛下殺手?甚至連自己的父母都不放過?”七霜望着少年反問道。
“他說,是爲了試驗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佐助一字一頓地說道。
即便作爲一個外人,照美冥也能感覺到這個少年那言辭中濃到化不開的恨意。
她甚至懷疑,若是將宇智波鼬帶到宇智波佐助的跟前,會不會被其生吞活剝了。
“你認爲他說的,是真的嗎?”七霜繼續問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他殺了爸爸、媽媽!還有宇智波的所有族人!”佐助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這輩子,他唯一的願望,就是殺了那個男人爲爸爸媽媽報仇,爲諸多死去的族人報仇!
只要能殺了那個男人,他可以做任何事!
任何事……
七霜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憤怒,只會讓你失去理智的判斷,並不能讓你看清真相,更不可能帶給你力量,讓你報仇雪恨。”
“我想,你還是先冷靜一下吧!”
說着,他調集查克拉,在進行冰的性質轉化以後,化爲寒氣滲出體表,並向着少年席捲而去。
通過寫輪眼看到那寒氣中蘊含的查克拉,佐助急忙後退躲避。
“請手下留情,佐助沒有惡意,他只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而已!”同樣看到這一幕的卡卡西揭開了左邊的寫輪眼,拉着少年的衣領急急後退。
霧隱這一位兇名在外,一旦真正交手,即便是他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與之動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