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考試的方式中規中矩,沒有什麼特別,和七霜前世記憶中的故事差不多。
第一場,是文試,考教諸多下忍的基礎見聞閱歷,以及各種與忍者相關的理論基礎。
近百分之九十的人都通過了這一關,只有極個別才畢業沒多久的新晉下忍,和那種腦子不好使的傢伙被淘汰出局。
第二場,是生存挑戰,木葉採用爭奪卷軸的方式,讓諸多考生在死亡森林展開爭奪。
持有不同卷軸的隊伍兩兩捉對廝殺,這也意味着第二場考試有至少有一半人會被淘汰。
最終,近三百名考生,只有一百名左右成功進入下一場,其他人或死或傷,或沒有集齊卷軸被淘汰出局。
也因爲第二場考試激烈的競爭,霧隱一共三十人蔘考,這次就被淘汰了十五人。
虧得七霜將七名新世代的忍刀使分開,各自統領一隊,變相提攜與之同隊的下忍,否則,被淘汰的人還會更多一些。
可惜,這一次中忍考試有五大村參與,死亡森林的競爭異常激烈。
在霧隱淘汰的十五人中,還有鮫肌的繼任者,新世代的年輕忍刀使。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
‘大刀·鮫肌’被七霜留給了幹柿鬼鮫,新世代手上只有一柄仿製刀,除了造型特別,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更要命的是,他們小隊在考場碰見了‘砂瀑的我愛羅’。
除了這位年輕的忍刀使,其餘同隊的兩名下忍都死在了我愛羅手裡。
能逃掉一條命回來,已經很幸運了。
因爲第二場考試耽誤了不少時間,身爲主辦方的木葉選擇將第三場考試延後了一天。
第三場考試也是整個中忍考試的重頭戲,是諸多觀衆和五影最關心的一場——教場比試!
無論是第一場的文試,還是第二場的生存挑戰,都不適合拿來給大家觀戰,更無法起到在大庭廣衆之下炫耀武力的作用。
嚴格意義上來說,整個中忍考試,其實只有這最後一場纔是真正的考試。
前兩場只是爲了淘汰掉多餘的參考者而已。
甚至於爲了這最後一場的較技,木葉刻意搭建了一個巨大的教場,能同時容納數十萬人觀戰。
也是爲了邀請更多的觀衆,給各方勢力一個炫耀武力的完美平臺。
當太陽從東邊的地平線上升起,霧隱一行人出了旅館,準備出發去教場。
“雨由利,你們如果碰上那個‘沙瀑的我愛羅’可一定要記得給我報仇啊!”鮫肌的繼任者拄着柺杖跟在後面,一瘸一拐地對六名夥伴認真囑咐道。
雖然從我愛羅手裡逃掉一條命,但他也受了很重的傷勢。
今天,只能在場外觀戰了。
至於報仇的事,除了拜託其餘六名忍刀使,他也沒有了更好的選擇。
經過事後打聽,他也知道了‘砂瀑我愛羅’是砂隱一尾人柱力的情報。
普通忍者根本不是其對手。
整個霧隱的參賽隊伍中,只有六位忍刀使纔有可能爲他報仇,至於其餘下忍,根本沒法指望。
同隊的鬼燈水月聽了哼哼道:“你拜託雨由利,還不如拜託我呢!”
“她那兩柄刀中看不中用,哪裡及得上我這柄?”
說罷,他挑釁瞄了一眼棕紅髮的少女,還示意性地拍了拍自己背後的斬首大刀。
隊伍裡的七柄刀中,除了鮫肌是仿製品,雨由利手裡的雷刀也是仿製品。
這也是他爲數不多,能在雨由利跟前炫耀的‘資本’。
“那你要不要試一試,看看我這兩柄刀到底中不中用?”被人挑釁,雨由利怎可示弱,當即將兩柄帶枝的怪刃從背後取了下來。
“雨由利、水月,等會兒就要上場較技了,你們怎麼能和自己人動手?”長十郎弱弱地勸道。
可惜,他那一副弱氣的模樣,毫無說服力。
兩人根本就沒將其放在眼裡。
至於其餘三名年輕的忍刀使則抱着看熱鬧的心思,絲毫沒有勸解的意向。
見兩人又開始較勁,七霜無奈制止道:“好了,你們若是真有這麼多精力用不完,等會兒就給我拿到教場上去釋放。”
“讓我看看,你們的能力,是不是也和你們的鬥志一樣強大!”
話鋒一轉,他繼續道:“不過,小蘋果你若是對上我愛羅,還真不如水月對上我愛羅的勝率更高。”
聽到這位大人誇獎自己,水月再次挑釁地看了雨由利一眼。
“聽見沒,大人也說了,我和我愛羅交手的勝率更高!”
沒有理會他的挑釁,雨由利不忿地向七霜問道:“憑什麼,就水月這灘爛泥,怎麼可能比我的勝率更高?”
其餘幾名準備參考的下忍也紛紛豎起了耳朵。
七霜一邊走,一邊解釋道:“相信你們也聽說了,‘砂瀑我愛羅’最擅長操控沙子。”
“他的沙子速度很快,同級之中,很難有人能躲過。”
“一旦被抓住,就意味着決定勝負。”
說着,他回頭看了一眼棕紅頭髮的少女,又道:“你精修雷遁與刀術,速度固然不差,他的沙子很難抓到你。”
“但那傢伙本身就不是速度型忍者,而是防禦型忍者。”
“我愛羅的沙子之所以很快,不是爲了更快地抓住敵人,而是爲了更快地保護自身。”
“尤其隨着沙子與自身的距離縮短,我愛羅對沙子的掌控能力會越來越強,在回防保護自身的時候,沙子的速度會快到極致。”
“你的刀,幾乎沒有碰到他的可能!”
“可我還有雷遁!”少女哼哼地說道。
七霜搖了搖頭,耐心道:“雷遁雖然很擅長攻堅破防,但那傢伙的沙子經過自身的精煉,是特製品,僅憑你自身的雷遁力量根本不足以將其擊破。”
“若是雷刀在手,你或有贏他的可能,但你沒有雷刀,你連他的防禦都無法擊破。”
“勝利的可能幾近於零。”
聽到這裡,少女仍舊不甘道:“那水月呢?他那柄斬首大刀那麼大,速度遠不如我,還是不只有捱打的份兒!”
“不過是仗着‘水化之術’苟延殘喘罷了,怎麼可能贏我愛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