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原來是你小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我不姓胡!”雖說時隔兩年,但是胡飛仍對莊少哲印象深刻,當初都是這小子害得自己象喪家犬一樣離鄉背井,跑到千里之外的上海,胡飛把牙咬的‘咯吱’亂響。
“莊少哲,你認識他?”夏雨晴眼裡帶着問號。
“恩,狗改不了吃屎,爛泥糊不上牆,這種人到哪裡都是別人的狗腿子。”想到初次見面的時候,自己險些被他廢了條腿,莊少哲也嘴下不留情。
無論在過去的黑狼幫還是現在的金龍幫,胡飛都是有名有號的人物,到哪裡人家都是‘飛哥’‘飛哥’地招呼,怎麼受得了這種挖苦?“小子你找死!”一個箭步上前,右手鐵拳閃電般朝莊少哲面門擊去。
換做兩年前,這拳肯定打上了,但是今天的莊少哲卻早已不是吳下阿蒙,一個閃身乾淨利落地躲開,胡飛看一拳落空,心裡微感驚訝,自己號稱‘鐵手’,除了下手重外,速度也是自己的擅長,沒想到兩年不見,這小子長能耐了,看到莊少哲閃到左邊,一套組合拳狂風暴雨般向他擊去。
胡飛確實有兩把刷子,混了這麼多年流氓,經過大小打鬥不下百餘次,出手都直奔致命的地方,不留後手。莊少哲雖說練了兩年散打,但是實戰經驗太少,碰到這個實力強勁又下手狠辣的對手,心裡有些發慌,一時之間,只有閃避招架的份,加上胡飛的鐵拳套上鋒利的拳刺對他來說也是很大的威脅,真的被他打到眼睛、太陽穴等致命之處,估計以自己柳木甲現在的程度也避不住這種程度的打擊。
‘和尚’一看胡飛一時間收拾不下莊少哲,就對旁邊的‘鐵鷹’李昆道:“兄弟,看來這小子還挺扎手,咱們也別幹戳在這裡,你去幫飛哥一把,這小娘們我來收拾,否則時間長了不太好辦。”說完,磨着雙手向夏雨晴撲去。
李昆心裡老不大願意,胡飛的脾氣他知道,平時狂的不得了,自己上去幫忙不討好不說,肯定還落個不是,這個色和尚把自己撇開,肯定是想動手的時候,在這個小丫頭身上揩油,他那點花花腸子誰不知道啊。不過也沒辦法,‘和尚’在幫會裡地位比自己高,他說話自己還不得不聽。
“飛哥,我來幫你一把!”李昆事先招呼了一聲,跳了過來,伸出雙爪從背後向莊少哲肩胛骨抓去。
胡飛果然不太高興,瞪了李昆一眼,李昆裝做沒看到,不過胡飛轉念一想也好,這個莊少哲比泥鰍還滑,自己剛纔那番攻擊都落了空,有個李昆上來牽制也不錯,在這裡時間耽擱久了,被人看到報警還真不好辦。
五人分做兩堆打得不可開交,夏雨晴和‘和尚’也是勢均力敵,‘和尚’皮糙肉厚,踢上一腳無所謂,滿口葷言葷語,還順勢摸摸夏雨情小腿什麼的,把夏雨晴氣的夠嗆,眼看跆拳道無效後,夏雨晴不得不施展開八卦遊身掌,圍着他轉圈,用寸勁打他的穴道,‘和尚’一時間不適應這種掌法,被轉的眼花繚亂,身上頓時捱了數掌,被打的‘哇哇’叫,不過仗一身硬氣功在身,也抗的住,神情卻嚴肅起來。
那邊的莊少哲情況卻有些不妙,本來自己和胡飛實力相差不多,現在加了個會鷹爪功的李昆,不僅有些顧此失彼,身上連連中招,全靠柳木甲的功夫硬抗,雖說以莊少哲目前的靈氣修煉水平,足以挺過50秒的攻擊,但是因爲起初救夏雨晴,從空中落下背部着地的時候,損耗了較多的靈氣,現在不敢把功夫全開,只好當拳爪即將及身的時候啓動功夫,節省靈氣的使用,但是危險程度也大大增加,還要注意避開胡飛的右手鐵拳,一時之間顯得狼狽不堪。
胡飛、常昆邊打也不由地耐悶,眼前的這小子好象打不死的小強,身法滑溜不說,好象還練有硬氣功,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打到他,卻象打到石頭上一樣,自己的拳爪被震的生疼。那邊躺在地上的王槐緩過勁來,慢慢爬起身,從身上抽出把匕首,惡狠狠地向莊少哲撲去。
這下倒好,三個人圍攻莊少哲,其中兩個人手裡的武器對莊少哲產生了很大的威脅,靈氣的儲存量也越來越少,莊少哲不由暗暗叫苦,心想:“我的小姑奶奶,你留着那掌刀幹嘛啊,再不用,我就要歸位了。”
就在這時,那邊的‘和尚’發出了一聲慘叫,‘金龍幫’的三人不由地同時手下一緩,向‘和尚’看去,莊少哲趁此時機,一個漂亮的‘斧式劈腿’從上而下砸向李昆,李昆聽到惡風不善,想躲已經爲時過晚,只來的及把腦袋閃開,‘啪’莊少哲的右腳狠狠地砸在李昆的左肩膀上,李昆慘叫一聲,躺在地上直滾,莊少哲這下估計把他的肩胛骨給砸碎了,李昆的功夫就此廢了。
幾秒鐘的時間,場上的形式發生了急劇的變化,‘和尚’被夏雨晴用‘斷金刀’的功夫切斷了一隻手,李昆被莊少哲廢了肩胛骨,王槐鼻樑骨被踢斷,流血不止,雖然憑着一股狠氣勉強出戰,但是卻支持不了多長時間,‘金龍幫’目前只剩下胡飛完好無損。
一時之間,場上的氣氛有點呆滯,‘和尚’撿起被砍掉的右手來到胡飛身旁,頭上疼的冒汗說道:“飛哥,今天咱哥們算載了,這丫頭會邪門的功夫。”
“撤!”胡飛狠狠地盯了莊少哲一眼,兩人的冤仇越結越深了,背起地上的李昆向麪包車走去。
“小娘們你等着,要是被我抓住你,我不把你”‘和尚’剛想放幾句狠話,看到夏雨晴舉起右手起步向自己追來,嚇的拔轉屁股就跑。
‘鑽地鼠’王槐早就沒影了,論跑,他比誰都快。
看着長安麪包車揚塵遠去,莊少哲和夏雨晴不由地大大鬆了口氣,剛纔的情形也確實太驚險了點。
“莊少哲,你怎麼樣?剛纔他們三個打你一個,我看到你被他們打中了好幾下,有沒有受傷?”喘息稍定,夏雨晴趕忙過來問寒問暖。
“我皮糙肉厚沒事的啦,我說大小姐,你早點用那功夫一掌一個把他們都切了不就好了?再晚點,我還真危險了。”莊少哲抱怨道。
“對不起啊,我這功夫一天只能用一次,而且用過後,體力會大幅下降,需要三天才能恢復,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夏雨晴委屈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莊少哲明白了爲什麼上次夏鐵軍告誡她不到危急關頭不得使用,是非之地不得久留,莊少哲向摩托車走去,希望之前那一撞,沒有傷到發動機。
“莊少哲”夏雨晴好象在考慮一件很重要的事,幾秒種後,彷彿下了決心似的叫住了正在扶摩托車的莊少哲。
“怎麼?”
“你想不想學‘斷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