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斯……愛芙!
一樣的手段,一樣的方式。
江流能夠清楚的知道,是誰,在這次暗殺行動中,進行任務。
毫無疑問,那個人,絕對是哈里斯愛芙!
只有她……纔會使用這種豪無人性的方法,來完成自己的暗殺任務。
可惡……可恨!
江流不免咬住牙齒,狠握雙拳。
若只是單單完成任務,爲什麼非得殘骸其他人?
要知道……那駕飛機的其他遇害者,可都是無辜的啊!
江流還在憤怒想着,另外一邊。
“咳咳咳!”
吸入了毒氣的陳倩玉,立刻就顯得神智萎靡。
她的母親司徒玉眼見這一幕,匆忙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被裝在精緻盒子中的物品。
咬破手指,將鮮血滴落在這精緻盒子上,剎那之間,盒子放出一抹光芒,下一刻,盒子打開,出現的是一顆藥性十足的七彩丹藥!
“玉兒,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你……是我還有你爸爸最後的希望。呃……”
將這丹藥餵給陳倩玉服用後,司徒玉由於傷勢過重,以及吸入毒氣的原因,摟着同樣陷入昏迷的陳倩玉,一同昏迷……
緊接着,就是一場無法挽回的飛機事故。
失去了機長控制,這飛機自由駕駛到了風暴眼之中,雷霆擊中了飛機,就此,飛機燃燒爆裂……
“媽媽……媽媽……”
現實中,陳倩玉的雙眼流下了兩行淚水,不斷地哭泣出聲。
通過監控看到房間裡的情況,老管家當下憤怒出聲:“這是什麼庸醫!我去阻止他!”
“先等等。”陳國棟卻表情嚴峻的說道:“讓這個江流小傢伙繼續醫治下去。”
“可是老爺……”
“我知道你從小就看着玉兒長大,無比的呵護她。但這是我的意思,安靜的看吧。”
“咯……”老管家攥緊拳頭,雖是心有不滿,但既然是老爺的命令,他也不敢違背。
房間內,江流瞧着一直哭泣的陳倩玉,眼眸深沉的站起身子,來到了陳倩玉的座位身邊,將其一把摟住在懷中。
“你……幹什麼……”陳倩玉一邊哭泣,一邊強忍着這份痛苦,一邊抗拒。
江流撫摸着她的頭,面露溫馨笑容,說道:“這……是治療,不要抗拒。現在……你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備,對我盡情的釋放你的情感。我是醫生,你的專屬醫生,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人的。”
陳倩玉終於,忍無可忍,淚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嗚哇!媽媽……爸爸……嗚嗚嗚!”
江流深吸一口氣,輕輕拍着她的後背,不斷安撫……
……
都說哭過之後,都會精疲力盡到想要睡覺,陳倩玉也是如此。
她就這樣,睡在了房間內,江流給她披上溫暖的被子便離開了房間。
剛離開房間,就看到老管家正用着一臉敵意的看着自己。
通過讀心術探查老管家的內心,江流無奈的笑了笑。
感情,這老管家是因爲自己弄哭陳倩玉的事情記恨上了自己?
當然,這記恨也不是真的記恨,而是不爽自己治療的手段罷了。
“老爺在等你。”
“嗯。”
江流點點頭,跟隨老管家一同去往了陳國棟的專屬辦公室內。
把江流送到這裡後,老管家便關上門,房間裡只剩下了江流和陳國棟兩個人。
陳國棟表情略顯凝重的問道:“江流醫生,我孫女的病……怎麼樣了?”
“陳老先生,恕我直言,陳小姐的病,不太容易治療。”江流認真回答道。
陳國棟眉頭輕蹙:“即便是你也沒有辦法解決?”
“陳小姐的病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我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知曉了陳小姐的內心。然後,我發現了一個非常可怕的事實。”江流道。
“非常可怕的事實?”陳國棟疑惑道。
“沒錯。”江流頓了頓,眼眸極爲寒冷的道:“陳小姐的內心,無比的空虛,尤其是在她父母不幸雙亡之後,這份空虛就從未被填補過。恕我直言陳老先生,陳小姐之所以會有這種疾病,跟您也是有着不可磨滅的關聯。”
“你說什麼?”
“在陳小姐父母雙亡之後,身爲她唯一親人的你,不僅沒有給她足夠的溫暖,甚至還以工作爲由,搬到了國外,直至去年纔回來……您作爲她的親人,極爲的,不合格。”
“不合格?”
陳國棟猛地站起身子,拍響桌面,雙眸死死地盯向江流:“我身爲億萬富翁,給予了她無限的財富,玉兒所得到的,是其他年輕人永遠無法得到的富有!”
“但這份富有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江流語氣淡漠的說道這句話,他並不躲閃陳國棟的雙眼而是與之直視!
“您應該調查過我的情報,應該知道,我也是一個從小父母就失蹤的孤兒。但我的童年,並不是那麼的痛苦。我的家庭很貧窮,父母失蹤後,我就和我的爺爺在深山生活了十三年。直到爺爺去世前,我的內心從沒有一丁點的痛苦。”
“別人有父母,我有爺爺。別人有父母,陳小姐卻只有你所謂的‘財富’!‘財富’有什麼用?‘財富’能夠換來她的父母,能夠換來她渴望的一切嗎!”
“我啊……曾今很羨慕那些有錢人。想着,如果有錢的話,是不是就能夠一直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現在看來,陳小姐,好可憐,居然有你這種爺爺。”
“混蛋!”
陳國棟怒然呵斥出聲,“保安!給我把他轟走!我家不需要這個庸醫!”
“是!”
在門外的老管家進入房間,對江流說道:“老爺說了,這裡不歡迎你。”
“呵呵。不用你們趕,我也會走。”
江流將身上的白大褂甩到一邊,便是離開這裡。
等到他離開後,陳國棟猶如失了神一般,癱坐在椅子上。
“老爺!”
老管家見到這一幕匆忙走了過去,問道:“老爺你沒事吧?”
“沒……沒事。老秦啊……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陳國棟捂着自己的腦袋,有些失神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