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張牌,發出來了!
發出來的,卻是一張梅花10!
當前賭桌上的牌,分別爲,紅心A,梅花J,方塊Q,方塊10,梅花10。
山川安菲力這邊是一張紅心10和一張紅心K,她所能夠湊出來的最大手牌爲,紅心A,紅心K,方塊Q,梅花J和紅心10。
一個A順。
她所看到的江流的手牌,爲一張黑心A和一張梅花A。
故此,江流的最大手牌,只可能是黑心A,紅心A,梅花A,方塊Q,梅花J。
三張A大。
在德州撲克這個牌術遊戲裡面,順子是比三張大的。
故此,山川安菲力基本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勝利。
“不好意思啊江流先生,這場比賽,是我勝利了。”
山川安菲力傲然說着,將自己的手牌拿出,放到了桌面上。
順子一出現,立刻引得周邊人們譁然一片。
“順子……”
“也對,場上只差一張K就能湊到順,會是順子很正常。”
“那麼江流那邊又是什麼牌?該不會輸了吧?”
這些圍觀的羣衆們還在議論紛紛,在江流身邊的秦有容則是稍稍一愣。
“咦?”
她驚訝的疑惑一聲,伸出一隻手臂問道:“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
裁判員面帶微笑的道:“秦小姐有什麼問題隨便問吧。”
“在德州撲克的對決裡,三張和順子比,誰大?”秦有容好奇詢問。
“當然是順子大。”裁判員回答道。
“啊?”
秦有容啊了一聲,隨後對江流無語質問:“江流,你不是說你一定能贏嗎,這不是輸了?”
江流剛抿下一口茶水,聽到秦有容的抱怨後險些被茶水嗆住,他翻翻白眼道;“拜託,你也得看看是什麼三張牌啊,誰說三張牌大不過順子的?”
“哦?”
聽到江流所言,山川安菲力和裁判長都顯露出一抹好奇的面容,山川安菲力不解的問道:“江流先生,你何出此言?莫非你認爲你的三張A能夠戰勝我的順子?三張A再大,那也只是三張,按照德州撲克的大小對比規矩,你是的確輸給了我。”山川安菲力道。
“三張A?”
秦有容這時候又是一愣,她走上前,看向山川安菲力:“誰說江流的三張是三張A了?”
“呃?”
山川安菲力聽到這,立刻一愣又愣,“不是三張A嗎?”
“當然不是啊。江流的牌是這個啊。”
秦有容說罷,將江流的兩張底牌掀開,出現的,卻並不是山川安菲力所知曉的兩張A!
而是一張黑心10和一張黑心A!
嘩啦啦!
當江流的底牌出現後,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起身震驚,鼓掌。
“三張10,兩張A!這哪是什麼單純的三張?而是葫蘆!是葫蘆啊!”
所謂的葫蘆,就是這個牌型!
江流居然拿到了葫蘆!
除了同花順和四張同樣的牌之外,當屬葫蘆最大,什麼順子同花,統統靠邊站!
“怎麼是一張10和一張A?這不可能!”山川安菲力錯愕至極的不解問道。
江流卻是輕輕一笑:“你用一些獨特的方法進行預測,卻沒想到反被我利用了你的科技。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帶了一雙能夠透視的眼鏡?這眼鏡上面蘊含着各種信息數據,幫助你來取得成功。”
江流說着,頓了頓,伸了個懶腰,繼續道:“可惜啊,你的眼鏡終究還是低端產品,跟我所掌握的技術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這場比賽,我拿下了。”
在江流說完這句話的同時,裁判員高聲喊道:“準決賽比賽到此結束!江流先生的賭注資金已經超過三千萬,以準決賽第一名的身份,進入決賽階段。山川安菲力小姐的賭注籌碼少於一千萬,被率先剔除資格。但由於第二名的愛麗絲小姐和第三名的賭客艾爾蘭斯先生賭注籌碼一樣,他們兩人將會加賭一局。一局定勝負!”
江流起身離開了賭桌這邊,去往觀衆席,路過楚柔心和龍十七的時候對她們說道:“我去上個廁所哈。”
“呃?這麼着急的嗎?我姐姐還要跟賭客對賭呢!你不看?”楚柔心很是不解的問道。
江流笑了笑,道:“他們兩人的對決其實沒必要去看。結果並不重要,因爲……最後上來和我對決的人只會是賭客。”
“你!”楚柔心憤恨不平的攥緊拳頭:“江流,你是瞧不起我姐姐,認爲我姐姐會輸?”
“不不不。”
江流擺擺手道:“愛麗絲不會輸,但她會把賭客交給我來處理。好啦,具體怎麼樣你自己看吧,我先去廁所小解一下,真的憋不住了。”
江流說着,肚子還適宜的咕咕叫了幾聲。
聽到這聲音,楚柔心的臉色立刻一紅:“討厭!趕緊走啦!別在這污染空氣!”
“嘿嘿嘿,好好。”江流說着,離開楚柔心這邊,在路過龍十七的時候,龍十七忽然說道:“江流,你小心一點。武王前輩在這裡,可能會對你產生危險。”
江流愣了愣,擡起頭看向二樓那邊,果不其然見到了正在看戲的武王,武王癱躺在大椅上,也見到了江流,他笑着擺了擺手。
江流恭敬的鞠了一躬便離開了這裡。
去往洗手間之後沒多久,準決賽的賭桌那邊就決出了勝負。
江流走到公共衛生間那邊洗手,山川安菲力走入這裡,一邊洗手一邊說道:“賭客艾爾蘭斯贏了。”
“嗯。”江流的表情波瀾不驚。
“你不好奇他怎麼贏的?”山川安菲力嘴角微微上揚,笑着問道。
江流仔細瞧了她一眼,淡然一笑:“不需要知道,因爲這次賭王大賽能夠獲勝的人,只有我一個。”
“這麼自信啊?”
山川安菲力表情曖昧的道:“江流先生,其實我最喜歡和你這種自信的男人交往,這次賭王大賽結束後,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我的國家一趟?”
“去你們國家?爲什麼?”江流好奇問道。
“當然是結婚了。”
“結婚?”
江流一愕,隨後啞然一笑,擺擺手道:“還是算了吧。我還不想結婚。”
說完,便離開了公共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