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並沒有欺騙方大善,他也沒有嚇唬方大善的必要。
安方方的確有病,他雖說沒有接觸過安方方,但在房間裡找到了有關那種傳染病的資料。
安方方之所以輕而易舉的就找人釋放自身,估計也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吧。
可笑的男人,可笑的女人。
可笑的垃圾。
邪鬼舞廳位於邪鬼鎮最爲繁華的街區,它不受到白道約束,收留着不少法外之徒。
方大善站在門口,瞧着那些打着耳釘,身上紋着龍虎紋身的護衛保鏢,猶猶豫豫的道:“江流先生……要不咱們不要進去吧,我總感覺那裡好危險!”
“都來這了,你跟我說不要進去?可沒那種事情,給我進去!”江流雙眸冷厲的瞪了方大善一眼,無可奈何下,方大善只能夠跟着江流一同進入到這邪鬼舞廳中。
“慢着。”
邪鬼舞廳的護衛表情冷漠的伸出手,用着島國語制止了江流他們。
“這裡不歡迎沒有門票者。”
門票。
江流微微眯起眼睛,說道:“能告訴我門票是什麼樣子的嗎?我喝的有點多,不記得是哪個了。”
“哼。”
光頭紋身護衛冷笑一聲,眼眸冷漠的凝視江流:“小子,別想着耍花招。沒有門票,別想進入這裡。”
“如果……我非要進去呢?”江流與之對視毫不客氣的說道。
“哦?”
光頭護衛開始摩拳擦掌,活動了一下筋骨:“你這是在挑釁我麼?”
“江流先生!快走吧,別跟他們起無謂的衝突!”
“放心。我想這位護衛不會爲難我們的。”
腦控術!
江流雙眸閃爍出一道精光,這凶神惡煞的光頭護衛當下一愕,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了通行門票:“這就是我們會場的專屬門票。”
“OK,給我吧。”江流說着,接過門票,又道:“你的門票已經被你弄丟,趕緊去找吧。”
“是。”
光頭護衛答應着,離開了這裡。
一旁的方大善已經錯愕到了極致,表情極其的難以置信。
“江流先生……你……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催眠啊。簡單的催眠術罷了,和我把你從你的心理世界拉出來的能力一模一樣。”江流也沒打算隱瞞什麼,只是把腦控術說的更爲簡化一點。
催眠其實也和腦控差不了多少。
只是催眠術主要還得看施術者與被施術之人的心理防禦如何。
腦控術卻不需要考慮這件事情。
只要對手沒有防禦寶具,或者不是那種實力強到如同武王一般的先天高手,腦控術基本上都能有效。
“催眠!”
方大善倒吸一口涼氣,看着江流,那眼裡越發的敬畏。
對於他這種普通人而言,懂得“奇能異術”的都是他們不可觸及的存在。
“走吧。”
江流帶着方大善進入邪鬼舞廳內部。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
一進入這裡面,各種舞廳獨有的DJ舞曲接二連三的傳出。
越是往裡面靠近,就越能看到燈光瀰漫。
光污染真的太嚴重了。
江流也因爲辦事去過舞廳,可這裡的舞廳空氣之中瀰漫着酒精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足以見得,這裡的確是極爲混亂的地帶。
那麼,安方方在哪裡?
江流眼眸掃視四周,並沒有發現安方方的蹤跡。
方大善緊緊跟在江流的身邊,生怕獨自一人被留在了這裡。
江流找到一個舞廳的小姐,詢問道:“你知道安方方在哪嗎?”
舞廳的小姐臉上畫着濃妝,打扮的衣衫不整,頗有歐美那邊的辣妹風,她上下瞧了江流一眼,用着糜醉的表情不屑說道:“滾走,老孃沒空搭理你。”
江流聽到她這麼說,不免啞然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疊島國幣:“這是十萬,告訴我安方方在哪。”
“十萬!”
方大善當下一驚。
“別慌,你不是有兩百萬遺產金?這十萬算在你欠我的錢上。”江流跟着說道。
“啊?可是這……”
方大善還想說什麼,那個辣妹接過錢財,數了數,道:“OKOK,錢夠了。安方方是吧?好像在甲等廳?不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過去,那裡是白鬼老大的地盤,白鬼老大隻喜歡女人,你們男人進去……嘖嘖。自求多福。”
辣妹說着,親了一口錢財,離開了這。
“甲等廳。”
江流眺望一眼,很快就看到了位於二層樓那邊的甲等廳標誌。
“走吧。”
方大善猶豫道:“江流先生……我們就這樣過去,會有危險吧?”
“慌什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去討賬,就是正義的一方。跟我走咯。”江流說着不給方大善猶豫的機會,上前帶路。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甲等廳的入口。
入口處仍舊有兩個守衛護着,江流使用腦控術,故技重施,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甲等廳的內廳之中。
一來到內廳,就能夠聞到那種獨特的香氣。
單單是聞上一口,都會覺得腦海神經極爲的爽快。
想來,是那種違禁的物品燃燒後的味道。
嘖嘖。
真是來到了一個令人無語的地方。
江流進入其中,映入眼簾的,是數以十來計算的女人。
她們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裝扮如何,一個個癱在地上,神情瀰漫,流連忘返似的。
江流瞧着她們,臉上顯現出一抹冷笑面容。
自甘墮落者,毫無拯救的價值。
“嗯?”
坐在王座上的男人,畫着不似男人的女妝,他一邊吸着大煙,一邊看向江流,微笑着說道:“看看這是誰?赫赫有名的新一屆慈善賭王大賽優勝者,爲什麼來到寒舍了呢?”
“哦?你居然認識我?”江流眯起了眼睛,仔細看向這個男人。
男人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子,活動了一下身體,笑道:“賭神的傳人,誰人不知?就是不知道江流先生爲何來到我們這裡?”
江流伸出手指,指向了男人王座靠右邊的女人:“把她交給我。”
“她?”
男人笑了笑:“這可真是稀奇了,安方方是江流先生的什麼人,爲什麼你要她?”
“我和她,沒有半點關係。”江流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