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和衆人在德里修整了一晚後,便繼續出發。不過,在聽張帆說,印度與巴基斯坦的關係非常緊張,從印度過來的人很可能不讓進入巴基斯坦之後,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原本想着通過印度與巴基斯坦邊境進入巴基斯坦的衆人不得不改道,向着印度的第九大城市蘇拉特前去。
蘇拉特是印度古吉拉特邦最大的港口城市,緊鄰印度洋。作爲古吉拉特最古老的城市之一,蘇拉特從14世紀以來就是繁榮的國際貿易中心。據說它是由一個叫戈皮 (Gopi) 的婆羅門教徒建立的,他後來被成爲了古吉拉特伊斯蘭王國的首相。這座弧形城市極具戰略意義,它坐落在距阿拉伯海大約20公里的塔布底河南岸上。
在一路上,承太郎他們聽着二喬對他們的科普,消遣着旅途上的疲勞。阿布德爾被送到了瓦拉納西最大也是最好的醫院。聽二喬說,醫生說病人送來的不是非常及時,傷口已經有感染髮炎的跡象。不過幸好他把阿布德爾送到了這裡。這裡的醫療條件已經算是附近最好的了。還有的救。只不過要靜心修養一段時間,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在確認了阿布德爾的生命安全沒有問題之後,衆人都鬆了一口氣,尤其是波魯那雷夫,當初要不是他一意孤行,阿布德爾也不至於爲了他受這麼嚴重的傷。
張帆在這路上的這幾天也沒有閒着。他驚訝的發現喬斯達居然會說一點中文,於是二喬就充當了張帆與衆人只見的對話翻譯,而張帆在這幾天裡,他的日語口語水平也得到了較大的提升,起碼日常的一些交流是勉強沒問題了。
張帆感嘆果然人都是被逼出來的,自認爲沒有任何語言天賦的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麼快的掌握一門外語的口語。
沒辦法,誰叫這個世界裡的大部分人都說日語呢,果然以前都是世界的錯!
……
在衆人接近蘇拉特的時候,一輛造型有些奇特的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駕駛到了他們車子的身後。望着身後不斷向他們鳴笛的車子,開車的波魯那雷夫有些氣不過,他故意放滿了一些車速,想阻礙一下自己身後的這個不停吵人的傢伙。
但是身爲學生黨花京院有些看不慣波魯那雷夫的這種行爲,他對着波魯那雷夫勸阻道,“別太小孩子氣了波魯那雷夫,說不定後面的人是有什麼急事呢。”
“真是的……好吧好吧,就聽你的,我給那個車子讓路。”波魯那雷夫有些不情願,不過他還是聽了花京院的建議,從窗戶伸出手來(這種行爲大家千萬不要學),向着自己身後的那輛車示意道,‘你先過’。
看着繞過了自己等人的車子疾馳而去,波魯那雷夫有些不爽,但作爲一個司機,他現在的任務就是把大家帶到蘇拉特,好讓大家儘快坐上船前往埃及。
波魯那雷夫把這件事看成了一個小的插曲,但行駛了一段時間後,那輛車子就出現在了他們前方的不遠處,正在慢悠悠的行駛着。
波魯那雷夫吵他嗯了摁喇叭,但這輛車非但沒有讓開,反而故意用車輪捲起了一陣塵土。灰塵被捲進了車子的內部,衆人分分被嗆得咳嗽起來。
“搞什麼嘛這個車?”
波魯那雷夫有些生氣,這個車子車主的這種行爲是故意在向他挑釁。他有些氣不過,便趁着前面的一個彎道,猛地一踩油門,在順着一打方向盤,便成功的把這個車子重新擠到了他們的身後。
秀了一波車技的波魯那雷夫有些得意,他通過後視鏡望着身後的那輛車子,彷彿看到了那個車主氣急敗壞的身影。不過,他突然見到那個車子猛的一腳油門,直接撞在了他們的車子後面,把他們撞的整個車都顫了一下。
“可……可惡啊!”波魯那雷夫差點被撞的趴在方向盤上,不過他緊接着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大喊,“波魯那雷夫,小心!”
波魯那雷夫猛地回過神來,他看見自己等人的前方出現了一輛大貨車,那貨車顯然也發現了他們的車子,一時間不停的鳴笛向他們打燈。
但是很明顯有些來不及了。張帆等人的車子直接裝上了那輛貨車,幸好承太郎發現情況不對,立即召喚出來了他的替身,白金之星猛地一拳捶在了貨車的車頭上,接着反作用力,張帆等人的車子險之又險的在地上翻了一圈,停在了地上。
“真可惡,那個人是在殺人!”
“多虧了承太郎的白金之星,我們現在纔沒事。”
“那輛車子去哪裡了?”
從車子裡出來的衆人還沒有緩過神來,便發現照成他們翻車的罪魁禍首不見了。看着氣勢洶洶找上來的貨車車主,喬斯達連忙使出了喬家人特有的鈔能力,在費了一番口舌後才成功擺平了貨車車主。
看着眼前的有些熟悉的情景,張帆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這是替身攻擊!”
“什麼?!”
衆人分分大驚,“可……這也有可能是一個有些易怒的車主做出來的事情,張帆,你不能這麼就下定結論。”
看着反駁自己的喬斯達,張帆冷靜的向衆人解釋道,“我敢肯定,這就是替身攻擊!那個人的能力我從那兩個替身使者口中聽說過。
那個人的名字我忘記了,不過他的替身名字我還記得,好像叫做‘命運之輪’!能力是把自己的替身附到車子上並加以改造。”
看到張帆如此煞有其事的說着這個人的替身能力,衆人面面相覷。他們剛纔遇到的情況確實不太像是正常人能做出的行爲,衆人心裡便開始半信半疑,懷疑起是不是真的想張帆所說的那樣,他們遭遇了一個新的替身使者。
不過,在決定性的證據出來之前,承太郎等人認爲還是不要妄下結論爲好。
張帆看着承太郎等人並不太相信自己說的話,心裡感到有些無奈。
自己畢竟還是入團的時間太晚,而且額頭上沒有DIO獨有防僞標識——肉芽的他,並不能僅僅只靠一番嘴舌就讓主角團完全相信他所說的話,而且自己也不能經常性的透露太多的信息,就算是用女帝和荷爾荷斯爲藉口也是一樣。
他總不能和他們說自己是在看JOJO這部番劇的時候記下來的,而你們都只是荒木筆下的一個虛擬人物罷了。
他要是真敢這麼說,不是被當成神經病,再也得到不了主角團的信任,就是被當成是DIO派來的敵人,前面跟恩雅婆婆他們上演了一波苦肉計給他們看。
心中無奈的張帆只好聳了一下肩,“好吧好吧,你們說的也有道理,可能真的是我太敏感了吧。”
張帆與主角團修整了一下之後,重新把車子簡易的修理了一下的他們便重新開着這輛車開始上路。他們把車開到到了一個開在路旁的簡易酒吧,承太郎與喬斯達走上前去,跟老闆搭話道。
“你們這裡有沒有什麼汽車的通用零件?我們的車子剛剛遭遇了一場小型車禍,需要修理一下。”
“汽車零件啊……我找找,應該還有一些。”
在給承太郎與喬斯達一人端上來了一杯奶茶之後,酒店老闆聽到喬斯達向他發問。他想了一下,便轉頭回去屋裡,尋找起自己以防萬一存了一些物資的箱子裡翻找起來。
就在承太郎與喬斯達等待店老闆給他們一些工具的時候,“JOJO,喬斯達先生,你們快看!”,是花京院!
他剛纔從他們的車子上下來,發現一輛車有些眼熟之後,去查看了一下的他發現是剛纔害的他們出了車禍的車子。確認了駕駛室沒人之後,花京院便立刻跑到承太郎兩人的身邊,指着一旁樹下的車子,向他們說道,“是之前的那輛車!”
“他怎麼跑到我們前面來的?我們剛剛明明沒有看到有車子從我們的旁邊過來!”
“難道,張帆說的是真的?真的是他口中的‘命運之輪’襲擊了我們?”
“有可能!”
“替身一般不會距離本體太遠,難道那個替身使者就在這裡看着我們嗎?”
承太郎掃視了一眼周圍自顧自喝酒的顧客們,偶爾發現有幾個人往他們這邊看了幾眼,就接着喝酒了。
“可惡,完全分辨不出來哪一個纔是替身使者。”
喬斯達有些抱怨的說了一句。“事到如今,只有一種辦法能分辨了。”承太郎看着周圍的顧客,開口道。
“什麼?”X2
“把這裡的人,全部打一遍!”
承太郎壓了壓帽子,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有道理!
“但是……”
花京院有些不認同這樣的做法,身爲一個學生的他還是有些不能接受,但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剛想動手的承太郎等人,突然被一個人給攔住了。
是張帆!
看到承太郎三人充滿疑惑的看向他,心裡知道幾人想要幹什麼的張帆有些無奈。剛說完自己別妄下結論,他們就準備把人全都歐拉一邊,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替身使者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
儘管心裡在不停的吐槽,但張帆手上的動作可不慢,他指了指已經發動的車子,對着承太郎三人說道,“在不去追的話,他又要跑了。”
在看到車子已經發動之後,承太郎等人立馬上了車,緊跟着已經開出酒店去的車子追了上去。但他們出去之後就發現,那輛車子已經把速度提的飛快,快不見蹤影了。
開車的波魯那雷夫立刻一腳油門,他們車子的車輪也捲起一陣塵土,向着那個‘命運之輪’行駛的方向駛去。
不知道自己免去一劫的酒店顧客們還在探頭討論這張帆等人的行爲,只有找了好一會的店主拿着一堆的車子零件滿臉油污,一臉懵逼的看着已經跑遠了的車子。
……
看着顯得越來越險惡的山路,張帆想到了一些劇情,他連忙對着波魯那雷夫說道,“波魯那雷夫,不要開的太快,他可能會故意把我們引導山崖上面的絕路上去!”
“什麼?”
聽到張帆勸阻的波魯那雷夫放慢了一些車速,等車子開到了懸崖那邊,正感嘆張帆顯得有些未卜先知的衆人突然發現那輛車子已經來到了自己等人的車子後面。
從那個車主裡傳出來了一個略顯猥瑣的聲音。“可惡,居然被你們給發現了,不過也沒關係,這裡唯一的出口已經被我堵住了,你們想要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哇哈哈哈哈……”
看着已經被‘命運之輪’堵的嚴嚴實實的唯一一條下山的路,衆人的臉色有些難看。看來,這下他們只能把這個替身使者打敗才能出去了。
不過,看着周圍一塊塊沐浴在陽光下的巨大山石,張帆心裡想出來了一個注意。他向着喬瑟夫問到:
“喬斯達先生,你的替身是‘隱者之子’是吧,不知道你的替身上面能不能粘上一些液體?還有,堅固程度怎麼樣?我想到了一個法子,想要嘗試一下。”
喬瑟夫聽到張帆突然問到他,顯得有些詫異。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替身——最強的白金之星和最沒用的隱者之子(bushi
畢竟他的替身主要功能就是用於偵查,在探索敵人的方位和一些有用的東西上面會起點作業,在其他的地方就完全不像是白金之星這類替身一樣排的上用場了。
不過聽到張帆這麼問他,他還是對張帆做出了回答,“我的‘隱者之子’上面可以粘上一些液體,只不過不多。堅固程度的話,雖然沒有嘗試過,不過把一些小塊的石頭吊起來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那就好。花京院,承太郎,等會你們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