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睜大眼睛望着王虎生，那意思很明顯，沒說要找姑娘啊，這王虎生是來真的？
王虎生哈哈大笑道：“看把你嚇得，這按摩才找姑娘呢，咱們先去洗澡！”
毛小方狠狠的瞪了一眼王虎生，不過爲了扮演角色的需要，還是附和道：“大哥說幹啥咱就幹啥！”
倆人在服務生引導下走進浴池，先是到了換衣間，而後走進大浴池。
此刻這裡的客人並不多，估計都是喜歡在半夜或者夜深人靜的時候來這裡找個小妹放鬆一下。
大池子周圍是一圈淋浴的浴頭，在距離池子不遠處有三個竹製的桌子和凳子，上面放着茶水供客人休息。
毛小方先是去淋浴了一下，光溜溜的感覺甚是舒服，王虎生這衣服一脫身上的紋身很顯眼。
這混社會的基本都有紋身，而紋身的圖案是有講究的。
王虎生身上紋的是一條鯉魚，有種鯉魚跳龍門的感覺。
紋龍的很少見，一般角色想要紋龍也會紋在胳膊上，據說是如果紋了龍這樣的神之物如果扛不起來一生都會被壓着翻不了身。
而紋關公這種圖案的更了不得，沒有個十年八載的道行可是扛不起來的。
毛小方對紋身這種東西不感興趣，而王虎生不知道是不是感興趣，反正他是紋了。
王虎生解釋道：“楊爺身上是紋的觀音，如龍是草魚，而我是鯉魚，這是楊爺找人給紋的，手法很好，是不是很漂亮？”
毛小方點頭道：“確實很漂亮，不過我倒是想見見這紋關公或者紋龍的人！”
“這個倒是沒有聽說哪個大佬紋關公，這東西很邪乎的，一般人不敢紋，一旦紋了扛不起來這一輩子都翻不了身。而且也並非是你想紋關公人家紋身師傅就給你紋，如果紋了你扛不起來他也會跟着遭殃，這都是有說法的！”
毛小方沒在繼續糾結這個紋身的問題，而是舒服的大池子裡泡了一通，而後倆人圍着浴巾喝了點茶水。
王虎生壓低聲音道：“這個點客人少，等到十一點以後這裡估計就會很多人，咱們不跟這些人碰面，省的有人認出我們，聲音是沒法裝扮的，咱們去夜總會逛一圈，我估計你也對這裡的地形熟悉的差不多了。”
倆人圍着浴巾進了休息室，說是休息室其實則是一堆沙發圍成的按摩室，沒一排都安置的很低矮的沙發，然後沙發可以放倒，可以叫姑娘過來按摩，順便吃點豆腐啥的，如果談得好可以到隔壁包廂去開房，如果不想做那事可以自己在這裡睡覺。
暖氣開的很足，電視的聲音也不嘈雜，很適合靜靜的躺在這裡安逸的享受一下。
王虎生叫了兩個姑娘，分配給毛小方的是一個短髮女孩，穿着粉色的小短裙，胸也不小，嘴角有顆美人痣，長得確實漂亮，而且還化了妝。
王虎生這邊這是一個長髮女孩，跟短髮女孩的穿着一樣，估計這粉色的短裙套裝是她們的工作服。
毛小方躺下，短髮女孩微笑摘下毛小方的手牌，笑着道：“先生做全套按摩還是就挑幾項？”
“全套都有啥？”
短髮女孩拿過一個印着各項套餐的牌子遞給毛小方道：“這上面寫的都很詳細，您只要說是哪個套餐就行了！”
毛小方說實話是第一次來這洗浴中心，更是第一次接觸所謂的套餐東西。
牌子上的項目很多，以價格排序。
什麼醉迷今生，什麼海底撈月，什麼彎月探戈，搞得毛小方一陣頭大。
這做牌子的人真是個人才，也就是簡單的足浴加按摩或者刮痧甚至還有掏耳朵就被描繪的如此生動。
毛小方指着最後一個價格是三個8的項目道：“就它吧！”
短髮女孩笑着道：“先生出手真闊綽，這個是最貴的！”
“既然來享受就挑一個最好的，我大哥付賬，錢有的是，只要你服務到位錢不差你的！”
“先生做什麼生意！”短髮女孩端來一個木桶盆把毛小方的腳放進去道。
“你看我像做什麼生意的？”毛小方反問道。
“看先生長得這般清秀應該是做公司大經理的，不像是混社會的！”
“混社會的就不能長得清秀了，人不可貌相的！”
“混社會的都長你大哥那樣，身上有紋身，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短髮女孩小聲道。
說完還瞅了眼不遠處的王虎生，吐着舌頭很是可愛。
毛小方被逗樂了，隨口問道：“你一個月能賺多少？”
“這個不一定，客人多生意好了我們自然也就多，我們沒有準數的，有的人出臺，那個掙得多，像我這樣不出臺只按摩的就掙得少。”
“平均多少？”
“一萬左右吧！”
毛小方枚接觸過這一行業，但是卻不陌生，因爲金聖之前做娛樂行業也涉及過洗浴中心，知道這樣的女孩子一般都是奔着錢來的。
有的洗浴中心採取分成的形式，姑娘拿三，老闆拿七成，有的則是兼職那就是五五分成，也有的地方是四六開。反正不論是幾開都是老闆承擔風險，畢竟還要承受上面的突擊檢查和喂上面領導。
毛小方待短髮女孩給其洗完腳以後安穩躺下，短髮女孩搬了個圓凳子開始給毛小方足療。
一時間毛小方被按摩的很是舒服，也許是很久沒這般舒服的躺着，還有個姑娘給自己按摩，毛小方很快便沉沉睡去。
短髮女孩瞥見自己的客人已經睡着，出於對毛小方清秀模樣好印象的緣故給其找了件毯子蓋在毛小方身上。
而後看着眼睫毛很長的毛小方心裡小聲嘀咕道：“到底是有多累，我裙子這麼短都不知道吃個豆腐？”
短髮女孩之所以嘀咕出這樣的話則是因爲她還有個合作的姐妹，她不出臺但是那個姐妹出臺，每每都是她把客人撩的火急火燎而後問她有沒有出臺的姑娘，她就會把自己的姐妹推出來，這樣她也能分到一筆錢。
沉睡中的毛小方自然不知道這層關係，睡得很踏實。
短髮女孩雖然心裡不大樂意，但是礙於毛小方選擇的套餐倒是很給力，於是乎按部就班的把所有項目做完。
因爲毛小方睡着的原因，這後背的開背和按摩沒有做，短髮女孩準備待毛小方醒來之後再繼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