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軍看着龍悅問着:“說說吧,你們究竟打算讓我怎麼做。”說着,周軍擡手豎起了兩根指頭解釋着:“我先給你們申明瞭,第一,作奸犯科的事情我不做。第二,殺人放火的事情我也不做,只要是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可都不做啊!”
“很簡單。”
龍悅打了個響指,站起身來雙手抄在身後,兩個馬尾辮一甩一甩的,她看着周軍說着:“幫我找到王天龍,我想和他談談,僅此而已。”
周軍白了她一眼,擺手無奈道:“就這麼簡單一句話,你耽誤了我快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說着,周軍已經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已經知道了,等我找到了王天龍,我自然會來找你的。”
除了周軍和許昌盛之外,就只有王天龍本人知道在汴京這個‘王天龍’是假的。
如今這個假的‘王天龍’在這裡,只要他想要找到,幾乎隨時都可以出來。
至於答應了‘龍悅’的事情,周軍也自然不會可以去尋找,只是需要隨意演一下就可以了。
回到房間之中休息了一夜,次日凌晨周軍便啓程朝着‘靈雅閣’而去。
靈雅閣不在汴京的主城區之中,而是建立在郊區外面的一處湖泊旁邊,這個湖泊很大,周圍樹林蔥鬱茂密。
在這湖泊邊上的一處竹林中,修築着一個小閣樓。
房子的建築樣式是清朝的那種,周邊都已經圍起了高高的圍牆。
在閣樓外面有一個停車場,上面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幾乎沒有一輛是價格下了百萬的。
周軍在路邊隨意叫了個的士過來,下了車將錢給付了以後,周軍便大步流星的朝着裡面而去。
他一邊走還一邊嘟囔着:“看來汴京有錢有勢的人還蠻多的嘛,這一大早,便有這麼多人來這裡談生意了。”
這‘靈雅閣’還是千古鋪子的老闆告訴周軍,他告訴周軍,如果是想要找一個沒有聽奴的地方說話,就來這靈雅閣。
走到靈雅閣外面,周軍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嘀咕了一句:“才十點鐘,也不知道他們到包廂裡面沒有。”
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周軍已經託人在‘靈雅閣’裡將包廂給訂好了。
現在時間尚早,也不知道鍾家的那些人能不能趕過來。
走到大堂裡,一個穿着漢服的前臺便來接待:“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有。”
周軍將手機拿出來將手機頁面調出來遞給那名前臺說道:“天字三號房。”
幾秒鐘過後,那前臺便將手機歸還給了周軍說道:“周先生,需要我幫您引路嗎?”
周軍左右環視了一眼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到你們靈雅閣來,也不認識路,你幫我帶帶吧。”
前臺走了出來,走在周軍前方擡手說道:“先生這邊請。”
一路穿過了人造蓮池,穿過一片小竹林,這纔來到了天字號包廂。
這裡所謂的包廂,不過就是一個涼亭罷了。建造於湖泊旁邊,在涼亭上,鍾家三小姐和鍾博文已經早早就等候着了。
在他們面前的茶也不知道已經喝了幾壺,讓他們聞着茶香都感覺沒有什麼興趣了。
周軍這次沒有帶口罩,也沒有帶墨鏡,對方自然是一眼沒有認出周軍來。
“兩位在這裡久等了。”
待到周軍走過去問候了一聲,他們這才反應過來。
鍾博文回頭看着周軍,眼眸中滿是詫異之色:“他居然才這麼年輕!”
要知道昨天周軍可是一個人幹掉了那麼多號樑家的人物,原本鍾博文還以爲周軍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練武十幾年纔有了這樣的身手。
不過就周軍目前的相貌來看……周軍只有二十出頭……
反倒是三小姐,看到周軍的時候眼睛都發直了。
她也未曾想到昨天救了她們的人,居然是一個如此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和她理想中的夫君完全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呀!
周軍走過去坐在茶桌上,他將面前一壺還在冒熱氣的茶給端了起來聞了一下說道:“這茶葉不錯呀,泡出來的茶水也挺香的,怎麼。”說着,周軍將茶杯端起來看了二人一眼問道:“這麼好的茶水,你們不喝嗎?”
“你們不喝我可就喝了。”
“咕嚕”一聲,周軍將一杯茶水全部咽入腹中,他看着二人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了,怎麼一言不發的?”
鍾博文擡手指了指在涼亭四周溜達的幾個女人小聲說道:“這裡有人在巡邏呢,如果我們就在這裡將對付樑家的消息給說出來,那我們不就完蛋了嗎!”
三小姐也在旁邊小聲嘟囔着:“這裡人多口雜,說出去要是被偷聽見了就不好了。”
周軍聽着二人的聲音笑了笑,他倒了一杯茶反問道:“你們來這裡之前難道沒有打聽過嗎?這靈雅閣可是汴京最好談話的地方了,你們連這裡都不放心,那要去那裡才放心?”
“這那裡是最好談話的地方啊!”
鍾博文一臉警惕的看着那些人說道着:“你看看那些人,一個個都是大耳廓的人,聽力決然不錯。如果我們在這裡將要商談的要事給說出來卻被他們給聽見了,那可就壞大事了!”
三小姐在四周觀察了一番後也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這裡不宜多留。我們換個安靜沒有人的地方說。”
“這個地兒,和沒有人是差不多的。”
周軍回頭看着在涼亭附近溜達的那些女人說道:“這些女人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而且還特意試了一下,那些傢伙都是聾子,根本就聽不見我們說話。”
“聾子?”
“真是聾子嗎?”
鍾博文和三小姐都有些不相信,他們看了看,這些女人的外表氣質都和平常人一樣,怎麼可能會是一個聾子呢?
周軍也看出來了他們不相信,便隨手一個玻璃杯給翻了過來,朝着涼亭外投擲了出去。
“砰——”的一聲,玻璃杯碎裂成了數十塊,聲音也是尖銳無比,但那些女人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還是在那裡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