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鬆蓉分三品,綠色最次,褐黃尚可,乳白之最。凡乳白色肉鬆蓉,可有生白骨活血之功效,堪稱醫用聖品!】
“極品肉鬆蓉?”
周軍看着都驚了,按照《藥藏》上的闡述。這極品白色肉鬆蓉,堪比千年靈芝、人蔘,既然都已經說是聖品了,那藥效就更加不用多說。
周軍低頭掰扯下一塊肉鬆蓉,洗都不帶洗,直接丟入了口中。這乳白色肉鬆蓉有一股奶汁味,但也很平淡,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液體順着喉嚨進入腹部之中。
液體入腹,周軍感覺肚子裡被一團暖流包裹,不到幾秒鐘時間。這種暖流感就從腹部瀰漫至全身,簡直比做了個全身按摩都還爽!
這還是次之,最爲主要是這股暖流進入腹部之後,居然和七彩真氣中和了,將七彩真氣給壯大了一些。
“喲!”
周軍低頭看着圍欄裡那盆肉鬆蓉,神色難以言喻的激動:“沒想到這極品肉鬆蓉居然還可以填充七彩真氣!”
能夠填充七彩真氣那可就不是一般尋常物品了,七彩真氣是周軍的底牌。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這七彩真氣更是可以保命的玩意兒,這極品肉鬆蓉可以填補靈氣,那作用對於周軍來說,那可就非同凡響了!
“咦!”
剛剛想着,周軍又看到半截埋入土裡的靈芝。其中已經有一株靈芝由紫黑色,漸漸變成了血色,有大半都是晶瑩剔透,看上去和紅水晶一樣。
“莫非……”
周軍鎖緊眉頭,心中盤算着:“莫非這七彩真氣,還能讓這些藥草晉階成極品的藥草不成?”
前幾天來看的時候,那肉鬆蓉都還是青色,這一轉眼時間就變成了乳白色。而且其中還有些靈芝也是如此,周軍也就只能想想這些藥草的晉階和七彩真氣有關了!
想着,周軍已經騰出雙手,開始施展七彩真氣灌溉起了這片圍欄中的藥草。
……
……
經過半個多月不間斷的灌溉,最初只需要半個小時就能夠揮霍一空的七彩真氣,如今已經磅礴了不少。周軍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時間,纔將最後一絲七彩真氣灌溉上去。
“呼——”
將全身的七彩真氣都施展出去之後,他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出現了絲絲細汗,他擦拭了擦拭額頭細汗,低頭再在圍欄之中看了一圈。
圍欄之中那株原本已經有些血色透明的靈芝,如今開始範圍也開始變得寬廣起來。
而那原本已經有大半成爲白色的肉鬆蓉,眼下也變多了些。
這次徹底證實了剛剛周軍的猜測,七彩真氣的確可以讓這些藥草提升一個層次,只是需要的時間要多些而已。
將圍欄裡的藥灌溉好後,周軍就回到廚房裡,開始幫忙做起了午飯。
黃秀梅在案板上切着菜:“聽說你今天上午拒絕去幫人家治病了?”
“嗯。”
周軍坐在竈爐旁邊撇柴生活,他擡頭瞄了黃秀梅一眼詢問道:“爸都和你說了?”
黃秀梅點頭應聲:“嗯,他都給我說了。我覺得你做得對,沒被那些金錢給迷了眼睛。”
今天中午黃秀梅回來聽周洪柱說了晌午的事情,原本聽着到嘴的十萬塊飛了,黃秀梅還有些生氣,可這仔細一掂量,黃秀梅也就沒有那麼生氣了。
周軍之前在西河市蹲了兩年監獄,在十里八鄉的名聲本來就不好。這回來弄了好幾件事情,好不容易纔將自身名聲給提上去點,這要治病的人本來就是將死之軀,若是周軍這時去救了又沒有救好。到時候醫院推脫責任說是周軍治死的病人,樸素的村民肯定願意相信醫院的說法,到時候對周軍來說可就不再是隻有名聲損失一說了。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
周軍將木柴撇斷解釋道:“是態度的問題,如果他們態度好點,說不定我還會和他們過去。這態度如此惡劣,鬼才和他們去救人呢。”
黃秀梅回頭笑了笑說道:“對對對,我們的軍子長大了,有自己主見了,我和你爸是不會干擾你的。”
自打周軍從西河市回來之後,他所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震驚,甚至已經超脫了二老原本的思想束縛。
周軍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繼續掰柴開始燒火煮水。
……
……
下午三點鐘,清水鄉鎮醫院院長辦公室裡。
“院長,爲什麼非要請那個毛頭小子來看病?那個小屁孩能懂什麼醫術啊!”
“就是,而且那個小孩太張狂了。完全就沒把院長你放在眼裡啊!這都讓我們親自去請了,都沒動作!”
晌午去周軍家中請他的兩個主治醫師坐在沙發上,滿臉憎惡對辦公桌裡的院長傾訴着今天的遭遇和對周軍的不滿。
“嘭!”
聞聲,院長憤怒擡手拍擊了一下辦公桌,怒瞪一眼前方低喝道:“你們真的是用心去請了嗎?”
兩名主治醫生點着腦袋,一口咬定:“我們是用心去請的,可這周軍就是不來,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上次周軍在醫院裡救人還不收取費用,院長已經大致可見周軍爲人。他可不相信周軍會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而他對這兩個主治醫生性格還蠻瞭解的,周軍不來,最大可能就是這兩人犯毛病!
院長站起身來,看着二人板着臉沉聲道:“你們知不知道這次住在我們醫院的是什麼人?那是張國棟的外甥女!”
聽到‘張國棟’三個字,兩名主治醫生不由打了個寒蟬。
張國棟這個名字在清水鄉鎮的土皇帝,身價直逼一億。清水鄉鎮有一半資源都掌握在張國棟手裡,包括餐飲、醫院、娛樂業,但凡是得罪了張國棟,都別想在清水鄉鎮在呆下去了。
院長走出辦公桌後面,他看着兩名主治醫生說道:“我剛剛已經打過電話,請了西河市的名醫過來。你們在醫院裡給我好生接待!我去親自登門拜訪!”
wωω• ttКan• ¢ ○
話罷!
院長將身上白大褂取下來扔在桌子上,大步流星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