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進門,就一直在洗手,你的手上沾啥了?”司嘉儀看到艾麗婭從回來進屋就開始洗手,問道。
“那個臭男人,仗着有幾個錢,居然敢抓我的手,要不是看在他今天幫了我的份上,我非得給他幾個耳刮子不可”。艾麗婭說道。
“你說的是誰啊?萬有才嗎?”司嘉儀一愣,問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有這膽子?”艾麗婭不忿的說道。
司嘉儀一下子來了興趣,興奮的說道:“真的?來,和我說說,到底是咋回事?你什麼感覺?”
“你還有心情取笑我是吧,我被人欺負了,你都不替我出頭,還這麼興奮,你是不是有病啊?”艾麗婭不悅的說道。
我替你出頭,我怎麼替你出頭啊,難道我去找萬有才,告訴他以後不許碰你嗎,你覺得我去說這事合適嗎?“司嘉儀笑笑說道。
艾麗婭擦了好幾遍肥皂,又清洗了好一會,才用消毒溼巾擦着手走了出來。
“來,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事情都擺平了嗎?”司嘉儀問道。
“都擺平了,你先在這裡待會吧,我要回去換身衣服,這身衣服也不能要了”。艾麗婭非常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說道。
“什麼意思?他真的碰你了?”司嘉儀不悅的問道。
“我是那樣容易就範的人嗎?”艾麗婭白了司嘉儀一眼,然後向司嘉儀講述了在公司裡發生的一切,當然了,着重強調了萬有才的種種不軌行爲。
說完之後,艾麗婭看向司嘉儀,說道:“就這些了,你說我該不該想個辦法好好報復他一下?”
“報復他?你報復他什麼,依我看啊,他八成是覺得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在你最需要錢的時候,給了你錢,你不得以身相許嗎?哪知道你不但是不以身相許,還要恩將仇報,讓人家知道了,心裡得多難受啊,我看啊,你還是算了吧”。司嘉儀說道。
“不行,我總得給他點教訓,不然的話,下次
見了我還會動手動腳的”。艾麗婭說道。
司嘉儀無語了,不是不想說,而是沒法說,所以,還是不吱聲爲好。
“你怎麼了?生氣了?”艾麗婭問司嘉儀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司嘉儀說道。
艾麗婭急忙走了過去,關切的問她哪裡不舒服,司嘉儀指了指心口,艾麗婭笑了,問道:“是不是吃醋了,你放心,我的心裡只有你,這輩子除了你,我誰都不會跟的,更不要說那些臭男人了”。
“我倒是希望你能找個男人嫁了,那樣的話,我心也就安了”。司嘉儀嘆口氣說道。
“你是嫌棄我了?”艾麗婭一愣,問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這樣對你不太公平,你知道,我和你不同,對我來說,男人和女人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我怕哪天自己守不住了,那個時候對你還公平嗎?”司嘉儀看着艾麗婭,說道。
艾麗婭不聲不響的站起來,說道:“我知道,早晚會有這天的,我只是在騙自己罷了,無所謂,你不用擔心我,無論你怎麼樣,我都會祝你幸福的,因爲只要你幸福了,我就高興”。
艾麗婭坐在椅子上抹着眼淚,這讓司嘉儀看的心裡難受不已,但是不知道再說什麼了。
萬有才本來想着等到哪天空閒時,找鄭繼國問問寇大鵬的事,過完年了,也得去寇大鵬那裡拜個年,既然從省紀委都可以回來,那麼應該是問題不大,自己要想在白山市白山區幹下去,這個神不能不供啊。
沒想到鄭繼國先找的萬有才,他還約了夏書鋒,他們以前都是在白山區當秘書,一個是區長的秘書,一個是區委書記的秘書,彼此聯繫不少,慢慢的成了朋友,上面斗的天昏地暗,但是他們私底下還是不錯的,畢竟風水輪流轉,都是秘書,誰知道哪天就會變天呢,所以,還是多個朋友多條路。
“鄭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到的,就這樣”。萬有才掛了電話。
“你今晚
又要出去?”梅藝雯剛剛洗完了頭髮,頭上裹着條毛巾,像是印度阿三似的。
“嗯,鄭繼國約了個場,我得過去看看,問問寇大鵬是什麼情況,估計應該沒事了,要不然,鄭繼國沒心思辦這個酒局”。萬有才說道。
“那也不見得,萬一是寇大鵬讓他辦的呢,這些人,都是鬼精鬼精的,就像是你說的這樣,鄭繼國還有心思辦酒席,這就說明了寇大鵬沒有問題,所以,這樣的消息比用嘴去宣傳有用多了”。梅藝雯說道。
“還能有這事?”萬有才問道。
梅藝雯搖搖頭,說道:“世事難料,你最好是多個心眼,我爸媽他們明天到,你還去接他們嗎?”
萬有才說道:“我不去不合適,對吧?”
“你說呢,他們第一次來,你就算是意思意思,你也得去露個面吧,就算是幫我了吧”。梅藝雯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好,我和你一起接他們,幾點到,我要是今晚不回來的話,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
“上午九點,你能起來嗎,要不然你今晚還是回來住吧”。梅藝雯說道。
“行,我儘量回來”。萬有才說道。
梅藝雯也沒有強迫他,來去自如,這就是梅藝雯給他的最大自由。
萬有纔到的時候夏書鋒還沒到,正好萬有纔想和鄭繼國說點私密話呢。
“你來的還挺早,老夏還沒來呢,喝什麼茶,你們不來,我也沒要茶呢”。鄭繼國說道。
“什麼茶都行,咱又不講究這些,你老闆回來了吧?”萬有才問道。
“你都知道了?這不,我連年都沒過好,我以爲他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就回去老家過年了,家裡還有二畝地長時間沒澆了,這裡澆的倒是很肥沃了,家裡那二畝地也得滋潤一下不是,所以,在家裡呆了兩天,哪知道還沒熱乎過來呢,老闆就給我打電話了,我就得往回趕,唉,這就是秘書的命,隨叫隨到才行”。鄭繼國無奈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