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萬有纔沒有在遊文坤那裡呆多久,就帶着譚靈羽一起出來了,上了車後,萬有纔看看旁邊的那輛車,還在呢。
“我確定,我雖然在院子裡坐着,但是在院子的那個角落裡的廁所裡,一定有個人在裡面,我當時不確定到底是誰,沒有你的同意,我也不敢過去,怕壞了你的事”。譚靈羽說道。
“遊文坤告訴我說,有個寺院裡的和尚和他下棋下了半夜,剛剛走,會不會是那個和尚?”
“不會,從我們進去到出來,一共是四十五分鐘,我們進去的時候沒見到有和尚吧,那你的意思是,那個和尚在廁所裡蹲了四十五分鐘?除非那個和尚是站着拉屎的,否則,蹲四十五分鐘,腿受得了嗎,還不得坐糞堆裡了?”譚靈羽說道。
“行了,別噁心了,走吧,下山再說”。萬有才說道。
萬有才一直沒有得到安峰山的回信,也不知道這傢伙幹什麼去了,此時安峰山在開會呢,而且是市局的臨時緊急會議,不用說,這是司嘉儀起了作用,把艾麗婭的事情告訴了司南下,司南下這才重視起來,把這事交代給了劉振東,要他確保萬無一失。
都緊張起來之後,殺手就更加沒有機會了,無論怎麼說,萬有才還是相信遊文坤的眼光,他以自己的名義,又在譚明旺那裡借了兩千萬,都交給了艾麗婭。
“醜話說在前面,這錢可真的不一定能還上,你這麼投入的話,要有思想準備”。司嘉儀對萬有才說道。
“沒辦法,誰讓我上了賊船了呢,再說了,你還是我孩子的乾媽,乾媽有事,她爸不伸手,這也說不過去吧,我以我的名義借的,要是真的賠了,我認了,我用建築公司的錢來還吧”。萬有才說道。
司嘉儀聽到萬有才這麼說,着實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嗯,我有件小事,想要和你商量
一下,你看能不能給說說情?”萬有才猶豫了一下,說道。
“什麼意思?說吧,我就知道,你哪有這麼好心,肯定是講條件的,對吧?”司嘉儀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看你,把話說的這麼難聽,這不都是做生意嗎,就是關於經緯集團的事情,和你爸提提這事,是不是可以把經緯集團和成功的案子分開,經緯集團的左建東沒有多少事,這件事能抹了就抹了吧,我看好了他名下的三塊地,我想開發那幾塊地,我這邊要是順利的話,也可以給愛華高科輸更多的血不是?”萬有才說道。
“左建東的那幾塊地,可是值好幾個億,還是按以前說的,一人一半”。司嘉儀說道。
“哎哎,太黑了吧,那幾塊地現在也屬於人家經緯集團”。萬有才說道。
“沒有我在後面運作,你覺得你能行嗎?你現在是在求我吧”。司嘉儀說道。
“看上那幾塊地的不止你我,還有聞副省長的兒子聞鋼,這事怎麼辦?”萬有才無奈的說道。
“那是你的問題,沒有一半的錢,我是不會冒這個險的,再說了,我這也是爲了籌錢,你那一半的錢能投到愛華高科嗎?”司嘉儀白了他一眼,問道。
“這幾塊地和成千鶴的案子有關係,現在成千鶴的案子沒有定論,我們現在也沒法操作吧,你現在有機會操作這件事嗎?”萬有才問道。
“應該差不多了,成千鶴的案子昨天移交檢察院了,審查起訴,等他的案子審理一下再說吧,如果經緯集團拿地時沒有成千鶴的關照,那這事還有的談,如果是在他的關照下拿的地,那經緯集團必須做出解釋,到時候別說是地皮了,就連他們公司都會被註銷,強制註銷,因爲涉嫌犯罪了”。司嘉儀說道。
“怎麼?他的案子完事了嗎?”萬有才問道。
“上面說該完事了,
不要再繼續拖下去了,所以就結束了,不再審問了,該有多少事,就算是多少事吧,處理了暴露出來的事,至於沒有暴露的嘛,那就算是不存在吧”。司嘉儀說道。
“有人干預辦案子了?”萬有才問道。
“這話問的,哪個案子不被幹預,算了,別提這事了,你和與遊文坤談的怎麼樣?”司嘉儀問道。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我沒看出來什麼不妥,倒是譚靈羽說他的院子裡當時還有個人在,但是是誰,我們沒見到,在靈山寺的停車場上停着一輛車,後來安峰山查了一下,那是一輛套牌車,線索就到這裡了,再往下查,沒什麼可查的了”。
“這麼說,遊文坤還是有嫌疑的?”
“嗯,安峰山已經派人去靈山寺了,想着暗中調查一下這個人,但是我覺得效果不大,安峰山說,這些人都是專業的,留給他們調查的證據和線索很少,都是斷斷續續的,根本不能形成證據鏈,這也是爲難的地方”。萬有才說道。
“我現在倒是不擔心艾麗婭了,我倒是有些擔心你了,你現在是公司的大股東,又和遊文坤的關係密切,所以,你要多加小心了”。司嘉儀說道。
“你還擔心我啊,真是受-寵-若驚啊,不過我感覺沒事,我和他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再說了,我們的關係還不錯,還很談得來,他會對我下手嗎?”萬有才問道。
“不是這麼回事,我是說,他可能會在其他的地方設計你,既然不能直接從愛華高科獲取利益,那麼曲線救國,在其他方面設計你,從你這裡獲取利益,而你的利益在愛華高科,到時候不是一樣獲取高額的利潤嗎,到時候公司一旦上市,我們面臨的風險可能更大,惡意收購之類的,所以,我們三個人一定要守住底線,必須把我們三人手裡的股份牢牢的掌握在絕對的控股層面”。司嘉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