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廢話嘛,我不看現場的東西,我怎麼判斷你那些東西值多少錢,不能算值多少錢,我怎麼貸款給你?”姚瀾說道。
萬有才無奈,只能說:“好吧,那就去看看吧”。
萬有纔出門等着姚瀾,萬有才本想坐自己的車,但是姚瀾也開着車,還招呼萬有纔去坐她的車,他只能是黎濤開車跟着了。
“說實話吧,你那些船啊什麼的,值多少錢?”姚瀾問道。
“在屋裡不是說了嘛,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錢”。萬有才說道。
“我在屋裡也沒和你說實話,吃一塹長一智,我算是被齊一偉嚇壞了,現在在辦公室裡什麼話都不敢說了,打電話除了公事,私事再也不敢談了,所以,我在辦公室裡肯定是要和你公事公辦,下次還是不要來辦公室了”。姚瀾說道。
“那去哪,去你家我家都不合適吧?”
“廢話,外面那多的咖啡廳不能談啊,還有,你借貸那麼多錢幹啥?”姚瀾問道。
“我在鋼材大市場開了一家鋼材貿易公司,進貨沒錢,只能是先借貸了,要說抵押之類,我可以拿公司股權做抵押吧?”萬有才問道。
“這個可以,但是評估上怎麼做?”萬有才問道。
“評估的事你自己去做,要是用銀行的評估機構,你的財產估值最少也得下降一半,銀行要控制風險,不可能給你按照全部價值貸款,這是規矩”。姚瀾說道。
“那我自己評估了,你能給我貸款?”萬有才問道。
“你不會坑我吧?”姚瀾看向萬有才,問道。
“瀾姐,我坑誰也不能坑你啊,再說了,咱們是什麼關係,你可是林向陽的老婆,林向陽是誰,是我的恩人,對了,你們倆現在的關係咋樣?”萬有才罕見的關心起了姚瀾的私生活了。
“還可以吧,各忙各的”。姚瀾說道。
“這話說的,我怎麼聽着話裡有話啊,
夫妻之間要多交流,各忙各的,這話可不對”。萬有才說道。
“你和我說有什麼用,有時間多和你的同學說說纔是正經的,這麼說吧,我和林向陽的關係怎麼樣不取決於我,也不取決於他,而取決於我父親的官位高低,在位不在位,權力大小,你明白我啥意思嗎?”姚瀾問道。
萬有才早就從和林向陽的談話裡知道,其實林向陽還是挺勢力的一個人,當時他的老丈人要退居二線了,林向陽還曾埋怨過姚成林成了累贅了,因爲姚成林和李玉堂不和,所以耽誤了林向陽的升職。
但是這話不好接,說道:“好像明白,也好像不明白”。
“我父親這次意外升任政法委書記,誰都沒有想到,所以,林向陽現在對我很好,這下明白什麼意思了吧?”姚瀾問道。
“這麼說,以前他對你不好了?”萬有才問道。
“雖然和齊一偉胡來是我不對,但是如果我能從家裡得到溫暖,他能多關心我一下,不是一天到晚的工作,我可能不會和齊一偉走那麼遠”。姚瀾說道。
對姚瀾這句話,萬有纔不敢苟同,但是反駁也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是要從姚瀾手裡貸款,把她惹毛了有啥好處嗎?
“是啊,還是我說的那句話,溝通很重要,你和向陽啊,還是缺少溝通,這事吧,我有時間說說他”。萬有才說道。
“算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無所謂,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的婚姻不是維持着的,對於他,我早已沒激-情了”。姚瀾說道。
萬有才一愣,不禁脫口而出,說道:“那和齊一偉呢?”
問完這話,萬有才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關係,我做過的事我承認,雖然齊一偉使用了卑鄙的手段逼我就範,其實我如果不想就範,他能把我怎麼樣,我找一下我爸爸的老部下就能把他送
進監獄裡去”。姚瀾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心想,這麼說來,你是借坡下驢了?
“其實單論男女關係來說,我說的不是過日子,和齊一偉在一起真的是要好過和林向陽好多倍,這是我的心裡話,你也別笑話我,其實我知道,那些視頻你都看過,還複製了對吧?”姚瀾真是一個談判的高手,先是說着一切和你無關的事,等你的精神放鬆了,咣噹一聲來個重磅炸彈,震得你心肝顫啊。
“我,嫂子,瀾姐,我怎麼可能幹那事呢,我沒有……”
“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但是無所謂,你看過也罷,沒看過也好,男人嘛,誰不好這一口,那個鐵管支架學會用了嗎?”姚瀾的話一句比一句猛,直接讓萬有纔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什,什麼意思?”萬有纔有些結巴了。
“別再狡辯了,我去梅藝雯家裡時,從她那裡看到了紙箱子裡裝的那東西了,是齊一偉送給你的嗎?”姚瀾問道。
“哦,那玩意啊,那是齊一偉的房東給我的,我也不知道是幹啥用的”。萬有才繼續狡辯道。
姚瀾看看萬有才的樣子,一腳剎車下去,後面一直跟着黎濤也是個急剎車,差點追尾,也不知道前面的車怎麼了?
“瀾姐,這,這怎麼不走了?”萬有才問道。
“萬有才,我也不用去看你的破船了,貸款的事就到此位爲止吧,你走吧”。姚瀾說道。
“哎哎,瀾姐,這說的好好的,怎麼就急了呢,你說,弟弟哪裡做的不對,弟弟改還不行嗎,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萬有才問道。
“你哪裡得罪我了?你不知道嗎?從你上車,一句實話都沒有,我這裡給你掏心掏肺的說實話,你倒好,謊話連篇,一點都沒有擔當,我敢把錢借給你嗎?”姚瀾說道。
萬有才這是搬着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本來是給姚瀾留面子,不想說那些事,她還較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