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秘書之前一個月能有多少工資?”蘇瀾期待的問,聽着好像很高的樣子,她還沒賺過那麼多工資呢,在廣告公司一個月也才五千多。
“兩萬,不算年底分紅。”顧墨傾底氣十足的補充了一句:“總部的年底分紅很高!”
蘇瀾頓時兩眼都冒金星了。
顧墨傾鄙視道:“你現在看上去特別像個財迷。”
“財迷有什麼不好,誰不愛錢啊,你不愛嗎,不愛的話那麼拼命做生意?”蘇瀾反駁,說的好像她很市儈似的。
“我愛錢,但是也沒像你表現的這麼明顯。何況你缺錢嗎,至於聽到錢這麼高興嗎?”顧墨傾倒是也不否認,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並不忘挖苦一下她。
“缺啊。”蘇瀾開玩笑的點頭。
“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你缺錢?出去別說你是我老婆,丟人。”顧墨傾嫌棄的說。
“看給你神氣的,那能一樣嗎,那都是你賺來的錢,這是我自己的勞動所得,你懂什麼,這叫價值。”蘇瀾不屑的鄙視他,就他一個項目幾千萬,甚至幾億叫事業,她一個月幾千或者幾萬就不屑一顧了?
顧墨傾摸摸鼻子,突然覺得顧歌說的很對,跟女人爭辯等於對牛彈琴。
這時候管家將車子停在他的面前,對他來說簡直是雪中送炭。
“二少爺。”管家將鑰匙遞到顧墨傾面前。
顧墨傾卻沒有接,而是沉聲說:“何伯,把鑰匙給蘇瀾吧,以後這車給她用,吩咐下去,定期給她做保養。”
“是!”管家恭敬的回答完,便又恭敬的將鑰匙送到蘇瀾的面前:“二少奶奶。”
蘇瀾可沒有顧墨傾那麼公事公辦的語氣,她語氣溫和許多的說了句:“謝謝何伯。”
“不謝,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下去了。”何伯在顧家做了三十年,一直謹記顧家的規矩,哪怕現在的宅子裡的各位主子,不像老爺和老太爺那麼刻板,他也仍然不苟言笑的做好每件事,並對這些少主子畢恭畢敬。
到底是大家族有所不同,就連傭人都這麼嚴謹,即使主子們不刻薄,他們也謹守自己的本分。
蘇瀾想,這就是領導者,或者家主的魅力吧,不怒而威。
何伯走後,蘇瀾看着手中的鑰匙有些無所適從,無助的看向身邊的男人,求助道:“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上車。”顧墨傾率先上車,坐到了副駕駛上。
蘇瀾隨後上車,坐到了駕駛位上,傻愣愣的看着顧墨傾。
他們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幾秒鐘,還是顧墨傾先忍不住說道:“起車啊。”
“啊?怎麼起啊,我不會……”蘇瀾迷茫的問。
顧墨傾皺眉,瞪了她一眼:“不鑰匙插在鑰匙孔上。”
好在,找了一會兒後,她找到了鑰匙孔在哪,不然不是被他笑死,就是被他罵死。
車子發動機啓動後,車子微微的輕顫,蘇瀾又無助的問道:“接下來怎麼做啊。”
“踩油門,握着方向盤,掌握位子。”
接下來,蘇瀾的一句話,差點沒把顧墨傾氣死:“右邊是油門對嗎?”她幾年前考駕照的時候,好像是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