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這些的事情發生,依舊還在繼續中,私下的調查已經查到了不少。只是李秘書等着自己做彙總,然後統一彙報給宋元昊。
這段時間,宋元昊下班之後,就會把自己的工作都帶到家裡去,一方面是爲了隨時隨地看好紀晚晚,另一方面,也是爲了不讓她孤獨。
至於紀晚晚白天去哪裡了,宋元昊絲毫不干預。不過也還是知道的,比如說,每天下午都是司徒浩哲送回來的。
大概,司徒浩哲是在拼命的討好紀晚晚,然後,在她心中留下一席之地。只等着自己要是那一天離他而去了,他好頂替上吧。
不過宋元昊對此的態度目前並不是很明瞭。至少,他沒有阻止這種事情。現在,還不是給紀晚晚消息的時候,自己還沒有找到可以讓紀晚晚信任的東西,證據。
如果現在就這樣和紀晚晚吵了起來,那麼纔是真正地失去了對方。
再說紀晚晚,他的心中,始終都只有那一個男人,儘管她付了自己,儘管他害死了父母。儘管他讓自己沒有了家,卡是無論如何,自己心中都只有他一個。
雖然這樣說起來很荒唐,或者說很不可思議,但是真的沒有辦法。司徒浩哲說的這些,他做的這些,不是不感動,只是,自己心中始終都只有這一個人。
愛一個人無法控制,但是就是愛了。不需要理由。司徒浩哲對自己很好,紀晚晚知道,可是心中實在裝不下他了。宋元昊做得再不好,自己最先愛上的卻是他。
知道司徒浩哲每天來找自己的原因是什麼,如果是以前,紀晚晚還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可是,當他醒悟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這樣做確實很自私。於是決定跟對方攤牌。
今天,宋元昊接到了電話,李秘書說他已經把資料什麼的整理了一番,雖然還不全面,但是至少可以證實一些事情了。
宋元昊二話不說放下電話就去了公司。雖然最後這些資料上面的東西不是很理想,但是到底還是有一些幫助的。
至少,如果這樣那給紀晚晚,他可能會理解一些自己。解決了內有才能平定外患啊。所以,宋元昊一直都在看這些資料。
雖然資料上面顯示的並不明顯,但是已經證實過,自己進去的時候明顯已經閉上了眼睛。這樣的證據拿到了紀晚晚面前,紀晚晚撇嘴。
“你就想說這些啊?那又能怎麼樣。你就算是閉着眼睛進去的,也有可能你當時只是不小心閉上了眼睛而已,又或者拍攝角度問題,實際上你是睜着眼睛的。”
這些事情都是有可能的,紀晚晚說的並沒錯。松原號也知道,那這些過來並不能證明什麼,所以,面對紀晚晚說的這些,宋元昊除了覺的失望意外倒是沒有其他的想法。
“我只是希望你相信我而已,我絕對是閉着眼睛被拖進去的,而且你看我的步伐也很不正常啊。”宋元昊指着自己的雙腳,看着紀晚晚。
紀晚晚牛頭:“你喝多哦了,當然會不正常。況且,當時是我看到的,你還想狡辯嗎?”宋元昊看着紀晚晚:“你進到屋子裡了嗎?看到是我和蔡薰愛兩個人嗎?也許那個人是別人也說不定。”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紀晚晚聽完,臉紅了,看着宋元昊:“你這個流氓,我怎麼會進去?聽
到這種聲音了,我進去做什麼,看着啊。我怎麼這麼喜歡。遇到這個時候,我不是應該避開嗎?免得到時候你們再興頭上,不開心。”
宋元昊黑了臉:“誰會不開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除了對你……”紀晚晚嘶吼一聲:“我怎麼知道,你喜怒無償,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知道你究竟都是些什麼想法。”
松原號抿抿嘴,不再說話了。確實如此,似乎一直都是自己的問題,自己的錯誤造成了現在這個情況的發生,沒有辦法避免的,兩個人總會爲了這個難心。
“算了算了,我再去找別的證據,我會想你證明這件事情。我除了你以外,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其他人了。”
紀晚晚看着宋元昊,揮揮手:“就算沒有證據也無所謂了,宋元昊,我早就已經接受現實了,只有你還在死心不改而已。”
松原號被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什麼叫做我死心不改?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男人,對你絕對忠誠罷了,既然你認爲不需要,那我也就不用打費周折了。反正你已經不選擇相信我了不是嗎?”
“紀晚晚,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仔細想想,從始至終,你給過我多少信任。從你的潛意識裡,我就是花心的代言詞,我就不應該是那種一心一意的人。”
說完,宋元昊我這手上搜集來的東西,離開了。話雖然是這麼說,當時這些證據,不僅僅是着一個用途,所以不是說丟就能丟掉的。
紀晚晚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說起。自己給過他多少信任?從一開始,自己就是全心全意的再相信對方,也相信他會編號。可是呢,得到的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而已,所有的好,都是假象罷了。
紀晚晚嘆了一口氣,這些問題他都不去想了。無論現在如何,紀晚晚都是鐵了心想要和對方離婚。儘管對方一直不同意,但是紀晚晚從沒放棄過這個想法。
紀晚晚洗洗睡了。半夜,聽到了自己電話的鈴聲。紀晚晚驚醒了過來,看到是司徒浩哲的電話,接了起來。
“這麼晚了,我已經睡了啊。”紀晚晚啞着嗓子抱怨。司徒浩哲連連道歉:“抱歉,晚晚。我不知道你已經睡了。我只是想問你,明天如果我帶你出去快餐店,你要不要去?”
紀晚晚想了想,‘恩’一聲。這些天,紀晚晚的午餐都是司徒浩哲不厭其煩的從單位過來紀晚晚的家裡接紀晚晚,然後二人在外面一起解決的。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在宋元昊的默認下進行的。
“那好,明天我去接你。”說完,司徒浩哲讓紀晚晚早點睡覺,就掛斷了電話。紀晚晚心中想着,到了明天,一定要跟他解釋清楚,把這些事情都解釋清楚。
雖然是想要和宋元昊離婚,可是紀晚晚沒打算接受另一段感情,儘管這段感情是來自司徒浩哲這個溫暖的男人的。
紀晚晚雖然恨宋元昊,但是終歸還是對他有情。正所謂是沒有愛哪裡來的恨?正是因爲自己愛他愛到了骨子裡,所以纔會恨他,恨他對自己的欺騙,纔會在他欺騙自己的時候傷心難過。
所以,紀晚晚現在不能接受司徒浩哲,司徒浩哲可以擁有一個更好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剛剛離了婚的女人。紀晚晚不想耽誤了他。
其實,這算是一個華麗的藉口罷了,說白了,就是紀晚晚沒
有放下宋元昊,所以不能接受司徒浩哲。
就在司徒浩哲策劃者明天怎麼對待紀晚晚的時候,殊不知紀晚晚在考慮這怎麼跟司徒浩哲攤牌,解釋清楚二人之間這種友情進一步,愛情又不夠的微妙關係。
二人之間不明不白的,最後受苦的只會是司徒浩哲一個人。紀晚晚一開始討厭過這個人,可是後來才發現,對方只是喜歡自己而已,只是不知道怎麼表達而已,所以他用了‘纏’這種辦法。
雖然會讓紀晚晚覺得反感,可是對方做的並沒有錯。所以,紀晚晚不希望這樣一個人,只會得到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他應該得到一個,完整的女人。一個,身和心都完完全全屬於他的女人。而不是像紀晚晚這樣,身屬於宋元昊,甚至,連心都是他的。
司徒浩哲中午準時過來接紀晚晚。紀晚晚一路沉默着,思考着要怎麼跟對方解釋清楚這樣的事情。
想要攤牌不是個困難的事情,主要是,怎麼樣才能和對方既不是有好,又能夠攤牌。到了快餐店,司徒浩哲點了餐。
就在紀晚晚坐下來,準備與對方攤牌的時候,紀晚晚見到了一個不該見到的人,宋元賀。對於宋元賀出現在這附近,紀晚晚表示懷疑。
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就別開了視線。紀晚晚只是心中產生了一些疑惑而已,爲什麼宋元賀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他前段時間不是已經消失了嗎。
不是已經回去了嗎?爲什麼現在又出現在這裡了?是來做什麼?
宋元賀的到來並沒有讓紀晚晚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出去,在司徒浩哲回來的時候,紀晚晚已經收起了自己全部的不解與懷疑。
“怎麼了?”司徒好着看着心不在焉的紀晚晚,把快餐放到他面前。
“司徒浩哲,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是……想要如何嗎?”紀晚晚遲疑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的問出口來。
拿起筷子準備吃飯的司徒浩哲聽到這個問題,苦笑了一下:“紀晚晚,我這麼做是爲什麼,你看不出來嗎?”
紀晚晚抿抿嘴,目光看向別處。“所以,你是看出來了?”司徒浩哲苦小。
紀晚晚點點頭,看着窗外,說:“你知道的,我就算是和宋元昊鬧掰了,但是我心中其實還是喜歡着他的。至少,我還恨着他。”
司徒浩哲苦笑着,看着面前的飯菜,明明很有食慾,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吃不下去。
“那又如何?紀晚晚,我喜歡你,那又如何?你可以把自己全部的心意都放在別人身上,你也可以不迴應我,但是,我就站在這裡。紀晚晚,我就在這。你隨時可以回來。”
司徒浩哲這樣說,他說自己就站在這裡,隨時等着自己。紀晚晚笑了,笑着笑着,眼淚就流出來了。
如果是早上一年,紀晚晚聽了這個話,對於那個心高氣傲,卻實際上嚮往着一切的紀晚晚來說,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情話。
如果是沒有遇到宋元昊,沒有那些事情發生,紀晚晚保證,自己會喜歡上司徒浩哲,可是現在,不行了。
紀晚晚搖搖頭:“現在不行了,司徒浩哲,我們認識的太晚了,你晚了一步啊。”
司徒浩哲苦笑:“晚的只是一步嗎?不是吧,紀晚晚,我晚了很多。”晚了很多認識你,晚了很多才開始追求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