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破嘴。簡直就是至理名言啊,紅辰爲了知道吳晴住在哪裡,言巧語的騙吳晴給他發照片。
他是不嫌惡心,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哄得吳晴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了,不就一張照片嗎?什麼大不了,姐多發幾張給你。
吳晴站在窗前‘咔咔’自拍,然後還覺得總是這一個位置有點單調,她又換了扇窗照了幾張,全都給紅辰發了過去。
‘看,我現在過的挺好吧?小臉紅潤,精氣神都很足,不像你瘦得跟個骷髏病鬼似的。知道我過的好,你也不用擔心了,以後少跟我,讓我漸漸淡出你的世界,早點開始全新的生活吧。’
紅辰自動忽略掉吳晴的鬼話,把幾張照片全導了出來,在電腦上認真仔細的研究照片的背景。
吳晴換的另一扇窗戶正對着對面樓,樓側一個金色大鐵牌子,上面很清晰的寫着‘金典家園座’。
“咚、咚、咚”
“進來。”
“紅總,天安集團的財務總監過來覈對上個月的”鄧升進來就直接報事,紅辰最近脾氣很大,他也不敢閒扯。
“金典家園在哪?”紅辰根本聽不進去他說了點啥,他就想知道尚京哪裡有金典家園,有幾個金典家園。
“金?”鄧升撓了撓頭,紅總的思維跳躍性太強了,突然問這麼個問題,他抓耳撓腮的說了句:“我還真知道。”
知道就好,紅辰有的是耐性等,笑呵呵的看着他,他憋了半天說:“我前幾天還看到這幾個字了,就是咱們前幾天那個什麼奠基典禮,我正好路過金典家園。”
“那不是西郊的項目嗎?”
“對,對對對,想起來了,金典家園在和平小區。”
“好了,你出去吧。”紅辰一揮手,鄧升轉身就走了,走了兩步又轉了回來。
“紅總,那個天安集團的”
“你去接待,對個賬而已嘛。”
紅辰收拾收拾辦公桌,對着鏡子整理一下衣服。抓起車鑰匙就走了,和平小區不算太遠,還沒到郊區呢。
紅辰興沖沖的找和平小區的金典家園,在門口他好好的看了一遍照片,然後進去尋找那個鐵牌子。
進去繞了一圈,尼瑪,一排整整十七座樓房都貼着一模一樣的鐵牌子。沒關係,吳晴的能照到這個牌子,說明她住的房間是對面樓最外側的。
按個牌子的高度,應該是二樓,那也就是說十七個屋子中有一個住着吳晴。十七分之一,這太容易了,挨個敲一遍門也不是難事。
不過紅辰沒有那麼做,他打個電話問一下這個金典家園的物業是誰在做,然後找到物業查了一下那十七個住戶的情況。
空着的有三個,剩下的十四個,有九個是原住戶在住,其餘的五個有兩家出去了,卻一直沒人過來住,連裝修都沒裝修。
只剩三家了,這三家都在出租房子,其中有兩家租了出去。
“這兩家都租給了什麼人?”紅辰重點就是要查這兩家啊。
“一家租給了剛結婚的小兩口,另一家租給了一個女人,挺奇怪的就一口人。”
“就這個是哪棟樓?”紅辰激動的恨不得一下衝進去。
“座6002。”
“哦。”紅辰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想要過去敲門,給吳晴一個驚喜,又一想這樣不好,既然知道她在哪了,不用這麼着急。
“她對面屋有人住嗎?”
“有的,也是個租住戶,是一家四口。”
“把他們的信息調出來。”
“紅總,我們不能泄漏住戶信息。”
“好吧。”
紅辰心滿意足的走了,他就坐在車裡望了那扇窗戶一-夜,也沒見窗簾動一下。早上五點鐘他驅車回到市裡,晚上下班他就開着一輛黑色的寶馬回到了他的新居。
地點當然是尚京市和平小區金典家園座,門牌號6002,跟6002剛好是對門。吳晴根本不知道對面屋換了人,她扣着萬元的大耳麥,外面什麼聲響都聽不到。她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碼聖賢書。
不到八十平米的新居,讓紅辰很是興奮。他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就喜歡門洞,趴門眼往外看,就盯着對面屋的門。
怎麼看對面屋也不開門,算了,先看看新傢什麼樣吧。這大客廳有二十多平米,還沒他的浴室一半大呢。
臥室小的除了**就沒別的了,廚房跟鬧着玩似的,一小長條,一字形操作檯只有三米左右。
衛生間?算了吧,這就一廁所,連個浴缸都放不下,就一個熱水器能對付衝個澡,某人在腦子裡幻想着這要是兩個的話,能不能轉開身呢?
第二天一整天紅辰沒有去公司,就在家裡辦公。他把筆記本都挪到門口了,可是一整天也沒聽到對面屋的門響一聲。
怎麼辦呢?紅辰又給她發消息,‘晴兒,你相不相信緣份這回事?如果我一分鐘之內出現在你的門前,你能嫁給我嗎?’。
自從跟紅辰又有了,吳晴的手機就一直在手邊,他的消息一過來,她第一時間就看得到。
吳晴一看,頓時懷疑紅辰來了。她跑到門口,從門鏡往外看什麼也沒有。她輕輕的打開門,向樓梯下望了望,又回來向樓梯上望了望。
確定沒有人之後,她長出一口氣。倚着門就給他回了信息‘別胡鬧了,你不可能在一分鐘之內出現。’。
紅辰終於看到她了,紅辰真想一下把門推開,不過他沒有。他立馬回了條消息:‘既然你這麼篤定,敢不敢打這個賭啊?如果我一分鐘之內出現,你就跟我去領證,怎麼樣?’。
吳晴看着屏幕好心情的露出一個笑容,不過就算紅辰長翅膀了,也不可能一分鐘之內出現啊。
慢慢的她又有點悵然若失,不過她還是回了紅辰一條信息。‘不怎麼樣,你休想唬我,你愛跟誰領證跟誰領證去,我沒興趣。’。
吳晴看着消息發送了出去,臉上的表情很是憂傷,何苦總是說這麼違心話?她擡頭看了對面屋一眼,‘呯’的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