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燙的液體瞬間流了出來,一股血腥味瀰漫在他們兩個人的脣齒之間。 千千)紅辰突然受痛本能的撤出了這場掠奪戰,他抹了一把嘴脣血液蹭到了手背上,鮮紅鮮紅的。
吳晴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咬了紅辰,她咬傷了紅辰,尚京的少年天子紅辰!就算是再普通的人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即使是脾氣再溫和的人至少也會暴打她一頓的。
吳晴連呼吸的節奏都完全的亂掉了,她瞪着兩隻大眼睛,閃着無辜又恐懼的光芒。紅辰重重的嚥了口口水,吳晴的眼神中甚至都帶出了絕望。
紅辰左手用力的一緊,讓她的身體嚴絲無縫的貼合着自己的身體,右手環過她的脖子還是和剛纔一模一樣的姿式,還是一模一樣的強勢,他再次霸道的闖入她的領地。
吳晴傻愣愣的談不上配合也沒有掙扎,脣齒廝磨伴着忽濃忽淡的血香。他不停的輕輕重重的按壓她的後背,不停的暗示她,可她就是沒有一點反應。
他爲什麼不打我?吳晴的腦子裡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她咬了他,都流血了,他應該憤怒應該瘋狂的報復她,不是嗎?
紅辰很急切,不斷的揉晃她的身體,他想得到她的迴應。吳晴終於回過神來,明白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是最好的報復,他是想咬回來。
吳晴一直沒給他迴應,她舌-頭不擡起來他當然咬不到。吳晴終於想明白了,好吧,大不了讓他咬回去,這樣就兩不相欠了,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他會用什麼手段報復自己了。
她慢慢的膽戰心驚的擡起舌尖,他狂喜,狂潮般的熱情瞬間昇華了起來。吳晴接過吻,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深吻,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激吻。
天知道過去了多久,再次鬆開的時候他的臉更紅了,吳晴也面帶潮紅。她的小-嘴脣閃着水晶一樣潤澤的光芒,脣微微有點腫。
他深情的望着她,她呆萌的看着紅辰,腦子裡在想事情。她閉着嘴輕輕的繞動一下舌-頭,他沒有咬她啊,只是舌根有點微微的疼,只是被吸吮糾-纏得有點發麻,僅此而已,這般滋味並不痛苦,似乎還有點成癮性,再來一次仔細感覺一下似乎也不錯。
他這就算報復完了?以後不會再找後賬了吧?紅辰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向她湊了過去,她向後退了兩步終究沒有躲過。
“啵~”紅辰輕輕淺淺的親了她的脣一下:“準備吃飯吧。”
吃飯?他沒生氣嗎?他不應該把自己扔下不管的嗎?吳晴悄悄的攥起了拳頭,“啊!”吳晴的指尖傳來劇烈的疼,她痛呼出聲。
她瘋狂的抓撓紅辰,她前兩天才做的美甲比較長,由於她太過用力有兩個指甲掀起了一半,指甲縫都滲出血來。
剛纔她神經繃的太緊一點沒感覺到疼,現在才覺得疼的鑽心。紅辰看她很痛苦的樣子,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沒,沒事。”吳晴的臉越來越紅了,撓你把自己指甲撓掀開了,這話怎麼說得出口?
“那就吃飯吧。”紅辰抓起她的手,她拼命的往回抽,他就是不鬆開,拉着她往外間走。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展掙不脫就再次對紅辰大打出手,紅辰毫不理會的把她拉進洗手間,回手把門鎖上。
洗手間,多麼私-密的空間。他要幹什麼?吳晴頓時慌張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該逃向哪裡,也不知道誰能來救救她,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紅辰吃掉了,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般無助。
紅辰只是漱了漱口,然後洗了洗手,便打開門走了出去。紅辰的兩條胳膊上佈滿了她留下的長長短短深深淺淺的痕跡,紅辰真後悔早上沒穿襯衫,而是穿個半袖的恤。
他昨夜穿着襯衫睡了好久,襯衫上許多的褶皺,他便拿出運動服套裝的恤穿上了,沒想到這個吳晴如此兇悍。
他穿上皺巴巴的襯衫,套上西服這樣就顯得精神多了,站在穿衣鏡前仔細的看看自己,鎖骨上一道長約十公分的血印,他把襯衫上所有的扣子都扣上,再繫上領帶,這樣就看不出來了。
好在捱過耳光的臉沒留下痕跡,紅辰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打臉呢,純純正正的打臉啊。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鬍子,搶走了我那麼多第一次。
吳晴磨蹭了很久才從洗手間走出來,紅辰西裝革履的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擺着早餐。吳晴看一眼紅辰,只見他面無表情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磨磨蹭蹭的走到他對面,也沒有坐下就站在那裡低下頭,兩隻手不停的揉搓着衣襟。紅辰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很有耐心的等着。
過了半天吳晴覺得渾身燥熱,她才吞吞吐吐的說道:“老闆,我,我要,我,我要辭職。”
紅辰心裡一抖,果然是太心急了,看來是嚇着她了,他面上不動聲色的說:“你想辭職?”
“是。”吳晴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像是下了就義的決心似的。
“嗯,先吃飯吧,吃完飯把你的身份證給我。”紅辰說完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了,吳晴又一次怔愣了。
他不是死纏着自己的嗎?怎麼這麼痛快?難道因爲他吻過自己了,覺得沒什麼意思就放棄了?
吳晴心裡不知是悲是喜,陸景林跟自己上過**之後就毅然決然的拋棄了自己,紅辰只是吻了兩次態度就冷淡得恨不得跟自己沒認識過纔好。
自己就那麼沒女人味嗎?還是男人都只喜歡沒得手的?好濃烈的一股失敗感襲來,吳晴幾乎都開始嫌棄自己了,原來自己是那種只會招男人厭惡的女人。
“你現在還是我的助理,陪我吃飯是你的工作。”紅辰面色冷淡,聲音也清冷冷的。
“哦。”吳晴也不想那麼多了,乖乖的坐下。反正別再惹他了,痛快的辭掉這份工作,然後開始自己的新生活纔是正事。